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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他按到地上,張起靈手上力道穩穩,看都沒看去一眼,而是直直注視著青年。
“張啟山?”
他似是迷茫,又像篤定:“看來你也知道。”
“嗯,”想到兩個世界的差彆,張從宣歎了口氣,謹慎點頭,“但所知不多……”
話音落地的瞬間,塌肩膀猝然發出聲短促的驚叫。
竟是直接被捏暈了過去。
“族長?”張從宣有些發懵,不明所以。
說好要審問情報的呢?
張起靈甩開軟倒的人,站起身,朝青年輕輕點頭,神情很是理所當然。
“你告訴我就夠了。”
這句話讓張從宣微微一怔。
理性上,他明白對方的選擇是有道理的。塌肩膀明顯具有敵意,審訊得出的情報真假未知,未必可靠……但仍舊為之心下一暖。
被信任和認可,總是令人高興的。
“好,”壓下心緒,張從宣輕輕吐了口氣,“咱們先進去吧,路上,我會把我知道的儘量告知。”
以防萬一,他額外打了個補丁。
“不過,我所知駁雜,不乏道聽途說之言,族長也不用儘信。”
給地上昏迷的塌肩膀男人綁起,很快,由張從宣帶路,兩人往洞穴深處的玉脈方向走去。
……
再出來時,天都已經黑了。
塌肩膀還未清醒。
給他解了綁,兩人稍微清理了下環境痕跡,便返回村子。
重新回到臨時駐地,檢查過沒人闖入,張從宣這才放下心。轉而,他從背包裡拿出今天的目標——一個上著鎖的木盒。
熟悉的機關。
隨手打開,張從宣開始將裡麵的瓶瓶罐罐挨個擺出來,並找出一個乾淨的瓷碗,作為托盤。
其實,原本是想找血玉的。
不過這個世界的群葬之地,似乎很久沒人維護,他隻好退而求其次,轉而尋找製造血玉的材料,自己做。
至於材料哪來的……
張從宣隻能說,還得是自家祖宗。不愧是前代族長,財大氣粗,棺材裡什麼都有。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的祖宗似乎也被人提前拜訪過來,原本陪葬的黑金古刀不翼而飛。
對此,張從宣已經有了懷疑目標。
——不會又是你吧,小齊的同位體!
還有個不知好壞的消息,他有特意留心,這邊沒有那具玉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
邊暗自吐槽,邊回憶著搗鼓完藥物配比,張從宣挽起袖子,抽出匕首,就準備下刀。
要不怎麼說本家人的血好用呢。
無論是紋身、驅蟲、滅鬼、喂草、儀式、祭祀、辟邪……反正敞開灑就對了。
刀鋒寒光一閃。
下一刻,銳利的刀尖卻險險停在了皮膚表層,再不得寸進。
張從宣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腕,眨了下眼,無奈解釋:“族長,我不是自傷,製造血玉得用。”
張起靈看著他,語氣不容置喙。
“用我的血。”
話音落地,就見青年的視線直直落了過來,他也不由隨之低頭。
然後,就看到了自己才剛剛結痂的手背。
張起靈不由沉默一刻,還是堅持道:“……如此正好。”
看他執意姿態,張從宣止不住彎眸笑了起來,似是無奈妥協。
“那好吧。”
答應得爽快,張起靈心中反而生出些說不出的滋味。
從見麵以來,對方總是這樣,無有不從。
這個人明明從不吝於分享所知信息,關於自身,卻又諱莫如深,不肯額外透露半分。
張起靈隻能暗自觀察,留心。
就像,對方衣領下偶爾一現的古怪字印。
就像,在看到那具名為張瑞桐的棺材時,對方不經意多停留了幾刻的視線。
就像,對方隨口道出的繁多情報,紋身、血脈、信鈴、張啟山……
走神中,張起靈緩緩鬆開了握著青年的手。
攤開掌心,他示意對方將匕首遞交。
張從宣重得自由,沒急著第一時間交過匕首,而是皺眉活動了下手腕,仿佛不適。
張起靈下意識跟著看了過去,縮了縮指尖。
自己應該沒用太大力道,但是情急之下……
下一刻,他隻覺眼前一晃——昏黃燭光下,匕首在青年指尖旋出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雪亮的鋒芒落下,殷紅乍現。
將手腕湊到陶罐邊上,張從宣輕快將匕首拋了過去,麵露歉意。
“抱歉啊族長,手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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