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裡,那是小孩子才有的待遇;而他,從記事起,就被家裡的父母長輩寄予厚望,要克己複禮,要沉穩端方,要讀書習武,要光耀門楣。
尤其是自從八歲分院後,在所有人眼裡,他就成了一個大人,包括他自己。
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他生氣不快的時候,說出哄他這樣的話。
他彆扭著,頂開她的臉頰,不給她碰,“夫人這是要唱哪出?”
喬喬抱著他的手,“這件事是我錯了,我認錯;你生氣,那我哄哄你,把你哄高興了,我們就和好,好不好?”
謝珩聞言掀開眼皮,睨了坐在他身前的小女人一眼。
怎麼說呢?
她確實在感情一事上不開竅,也有些沒心沒肺;但也有個好處,知錯就改、有錯就認,能聽得進去彆人的道理和勸解,能體諒到身邊人的情緒脾氣。
不會認死理的嘴強,也不會任性妄為無理取鬨,不像彆的世家千金,被家裡嬌養得刁蠻任性唯我獨尊,自她以上奉承阿諛,自她以下命如草芥。
她不是。
崔家,當真是把她養得極好。
他沉默不說話,喬喬就有點沒底,跪坐在他身側,彎身抱著他的手臂輕晃著撒嬌求道:“好不好嘛?不要僵著、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那樣不好。”
這會倒是知道不好了?提和離的那會怎麼不說啊!
謝珩臭著一張臉,眼皮半闔半抬,“怎麼哄?”
喬喬想了下,起勢跨坐到他身上,俯身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去親他。
女兒家香甜柔軟的唇瓣蜻蜓點水似的,先落在了男人清雋的眉棱,然後慢慢拂過他的眼瞼。臉頰,再到薄唇。
她甚至還伸出小手,扒著他的兩頰,不許他亂動。
獨屬於姑娘家的丁香小舌試探著往裡進,某人一開始還傲嬌著,牙關緊閉,絲毫不為所動;喬喬不氣也不急,而是有條不紊的含住他的薄唇,吮咬舔弄,一步步引誘他打開城門。
沒人看到的地方,謝珩不覺攥緊了雙拳,身下的囂張已有了昭然之勢。
不行!
不能這樣就讓她得逞,顯得他多沒出息似的。
鼻尖溢出一聲輕哼,薄唇慢悠悠吐出幾個字,“你就這點本事?”
這是不滿意?
喬喬火速收到信號,轉移陣地。
溫軟嫣紅的唇瓣逐漸遊離至男人的脖頸一側,親了幾下後,猝不及防的咬住他的耳垂,輕攏慢撚。
身下的男人不出聲了,連呼吸都輕了。
沒反應?沒再出言嘲諷,那就是默認還不錯的意思吧?
喬喬收到鼓勵似的,繼續從耳垂,沿著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頜線遊移至脖間的喉結。
她猶豫了一下,這可是男人的敏感地,以前他們恩愛的時候,她稍微碰一下,他反應都大的不行。
這要是突然碰了,他會不會一腳把她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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