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聽後冷笑一聲：“柳相，你莫不是在天牢裡關糊塗了？控製雷電？”她譏諷地勾起嘴角，“難不成你想說，江雲寒還真是真龍轉世不成？”
柳元忠艱難地挪動被鐵鏈束縛的身體，鐵鏈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他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太後，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你以為我在說瘋話？我親眼所見！那雷電在他麵前如同馴服的蛇蟒！”
太後攥緊了手中的狐形玉佩，指節發白：“荒唐！這世上哪有什麼真龍轉世？”
“嗬...”柳元忠突然發出一聲慘笑，“那你告訴我，為何你從小喂他吃那些巫毒，他還能安穩長大，不受你的控製？”
“住口！”太後厲聲打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如今已是階下囚，說這些有何用？”
柳元忠突然撲到鐵欄前，鐵鏈繃得筆直：“救我出去！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我招供，你也...”
“啪！”
太後一記耳光狠狠甩在柳元忠臉上，指甲在他枯瘦的臉上劃出幾道血痕。
“救你？”太後壓低聲音，每個字都像淬了毒，“一個沒用的棄子，有什麼理由救你？”
她後退一步，整理了下衣袖，“一個將死之人，還是少說些胡話為好。”
柳元忠渾身一顫，卻強撐著不退：“太後若不救臣，就不怕臣把這些事都說出去？”
太後忽然嗤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冰錐刺入骨髓：“哀家來這裡，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啊。”
話音未落，她袖中滑出一支金釵，尖端泛著詭異的藍光。柳元忠猛地後退，鎖鏈嘩啦作響。
太後眼中寒光一閃，金釵如毒蛇吐信般刺入柳元忠的咽喉。
鮮血還未噴濺，她另一隻手已掐訣念咒，將噴湧的血柱硬生生封在傷口處。
“你...”柳元忠雙目暴突，喉間發出"咯咯“聲響，手指在石牆上抓出數道血痕。
太後紅唇微揚，五指成爪猛地插入他胸膛。皮肉撕裂聲中，一顆仍在抽搐的心臟被她生生掏出。鮮血順著她雪白的手臂蜿蜒而下，在月光下泛著妖異的紫光。
“雖然老了，但還是勉強能入腹。”
她朱唇輕啟，竟將那顆心臟整個吞下。喉間蠕動時，脖頸處隱約浮現出狐毛般的紋路。
“刺啦——”
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太後竟開始完整地剝下柳元忠的人皮。她的指甲不知何時已變得尖利如刀，精準地沿著肌肉紋理遊走。
不過半盞茶功夫，一張完整的人皮就像衣裳般被她提在手中。
“有了這張皮，柳相還能再為大仙做最後一件事。”
太後輕笑著將人皮折好藏入袖中。臨走時，她回望了一眼掛在鐵鏈上的無皮屍身，隨手彈出一縷幽藍狐火。
火焰觸及屍體的瞬間,竟連骨頭都燒得乾乾淨淨，連灰燼都沒留下。
天牢外，血月當空。太後快速回到慈寧宮，將柳元忠的皮掛在畫上，接著拿匕首劃開自己的肩胛骨，一團黑色魔物掙紮著爬出來，鑽進柳元忠皮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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