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青腫的店小二戰戰兢兢的伸手遞上賬單,“兩位……兩位殿下,下,請……請結……結賬!”
太子目光落在賬單的數字上,一張臉更難看。
六千六百八十八兩銀子。
他陰惻惻的看著店小二,“方才的桌上是有龍肉?”
這麼貴?!
店小二撲通跪在太子麵前,連連磕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樓大堂裡還有不少吃飯的人,紛紛看過來。
雖是大堂,也是鴻月樓的大堂,來這裡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太子有些後悔方才的口不擇言,扔下一句:“一會兒著人送過來。”便匆匆離去。
他堂堂太子爺,怎麼可能隨身掏出六千多兩銀子?彆說銀子,銀票也沒有。
上了馬車之後,季宴時就坐了起來,抹掉唇邊的血痕。
外頭有季九趕車,不會有人靠近馬車偷聽。
秦征翻白眼:“你如今吐血吐的越發爐火純青了!”
季宴時反唇相譏:“不及秦將軍勇猛,不是斷腿就是在斷腿的路上!”
秦征:“……”
憤憤轉頭找沈清棠告狀:“管管你爺們!”
沈清棠若有所思的問秦征:“咱們走了,單誰買?”
季宴時篤定道:“太子。”
沈清棠和秦征齊聲問:“為什麼?”
“他素來不喜歡走在人後頭。”
季宴時一如既往的說一半留一半,沈清棠和秦征都習以為常,且不是笨蛋,很容易就猜到後半句:跑得快的必然被店小二攔住要銀子。”
沈清棠搖頭,“我看過賬單,兩桌席麵加起來將近七千兩銀子呢!”
秦征聞言看著季宴時嘲諷:“我說你怎麼這麼快吐血了呢!逃單?!”
季宴時掀了掀眼皮:“本王隻是暈倒,並非逃單。”
秦征:“……”
你說是就是吧!
隻有沈清棠想到了更遠處:“你說你請客,難道等你‘身體好點兒’也不用把銀子還給太子?”
季宴時淡聲道:“本王當然會差人把銀子送到鴻月樓,不過太子殿下既然付了,不外乎一頓飯,回頭本王請他到府上吃飯就是。兄弟之間何必如此計較?”
沈清棠:“……”
秦征:“……”
半晌,秦征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商者奸!”
然後秦征就被趕下了馬車。
立在街上跳腳罵:“小爺還是個傷員!寧王你還是人嗎?”
當日,秦少跟寧王反目的消息再次傳遍寧城大街小巷。
沈清棠聽說時已經第二日。
當著太子和景王的麵說了要買鋪子,總歸要做出看鋪子的樣。
東瞧瞧西看看,做足了尋商鋪的樣子。
大概兩個人想到了一處,秦征也拎著鋪契過來找沈清棠。
京城比較繁華的商圈有兩處。
東西城各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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