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跟著他來合縣的人不少。”高娥猜測。
他表麵拉攏了那些外鄉人,想做這些事情暗地裡也需要人手。
比如那些拉人賭博的人,肯定是華鑒行的自己人,這種臟事交給不信任的人不放心。
金如意看著高娥:“你打算怎麼辦?”
高娥想了想:“先看看你明天見的人是不是華鑒行。”
金如意點頭。
第二天金如意在衙門見的並不是華鑒行,而是華鑒行的隨從桂橫。
來的不是華鑒行,賀堂春也不用給他麵子,在金如意的伶牙俐齒下,桂橫無話可說,最後還被賀堂春責問私開賭坊。
桂橫隻得說是自家下人玩兒的,這件事才搪塞過去。
華鑒行收到這樣一個結果緊皺著眉頭,他在狀紙上落了名字,賀堂春卻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屬下覺得賀大人和對方好像也認識。”桂橫猜測。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賀堂春好奇了。
“一個不到三十歲的普通婦人。”桂橫想了想對方的容貌“很普通。”
聽到是個婦人華鑒行笑了,賀堂春多年無子,莫不成是在外麵有人了?
女人外貌普通不普通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有手段走到男人心裡。
“你去打聽一下那個婦人,如今賀夫人也在合縣。”華鑒行笑的得意。
“是。”桂橫行禮。
華鑒行想去堵一下賀堂春,但是想了想自己要桂橫做的事就算了,下午還要去做彆的事。
高娥聽了金如意的描述很滿意:“看來那華鑒行還是想藏在後麵。”
金如意點頭:“今日賀大人有明顯的偏向,莫不是生氣他遞了狀紙卻讓下人去。”
高娥覺得有可能,他們的關係應該不怎麼樣,隻是華鑒行在應蹭同鄉這層關係:“他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那我們見招拆招?”金如意和高娥相視一笑。
兩個人一起吃了午飯,下午高娥就去高家的鋪子。
吳氏已經等在那裡了,還買了一堆的糖果點心:“大姐每次都會給正延他們買點,我給準備好了。”
高娥笑了一下:“這次賣方子的銀子咱倆平分。”
吳氏的臉立馬拉了下來:“這是大姐的東西,我怎麼能分,大姐現在家裡人多,開銷大,都留著。”
“這是你找到的買家,總要拿點茶水錢。”高娥堅持要和吳氏分。
“大姐也說了我茶水錢,怎麼能拿那麼多,再說之前大姐幫的已經夠多了。”吳氏表示不要。
要說這泡菜大姐不做,她都沒這個生意,這會兒即便是賣了方子也保住了自己的生意,她已經很開心了。
“一碼歸一碼。”高娥不想在錢上和吳氏有芥蒂,她可以不要但是自己不能不給。
“那就給個五十兩。”吳氏一錘定音。
“一百兩。”高娥也不虧待吳氏“你要是再說,就是覺得我這當大姐的不地道。”
吳氏笑的無奈:“大姐都這樣說了,我就厚著臉皮要了,以後大姐需要了儘管開口。”
高娥點頭:“咱們不用那麼客氣。”
說完這個吳氏的表情凝重起來:“大姐可聽說合縣的預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