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娥走過去:“大哥這是在忙啥?”
陳青拿過陶罐讓高娥看了一下裡麵的蟲子和蟲卵。
“大伯說我們隻要知道蟲子成長的規律,就能儘量的避免蟲害。”陳正延解釋。
高娥看正延又長高了一點:“你大伯說的對,以後要好好跟著你大伯學。”
陳青笑了起來:“還是要多讀書,有些我想了很久的事情,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的。”
“隻是農耕方麵的書太少,回頭我若是見了都給買回來,大哥把這些都做好記錄,以後編撰成書,讓彆人少走彎路。”高娥笑著說。
陳克點頭。
“對了,如今堆肥也多,大哥核算一下如何施肥能讓田畝收益最大。”高娥又提這件事。
“我已經在記錄了。”陳青點頭。
隻是畝產收益受各種影響,不能核算準確,隻能核算一個大概。
比如雨水充足的年份,多施肥畝產自然高。
若是雨水缺乏,多施肥也沒用,還有可能會燒苗。
還有什麼時候施肥差彆也很大,前期旺長也可能對後期結穗不利。
高娥和大哥聊了一會兒才離開,現在畝產太低,以後書院人多消耗大,這些事情要提前規劃。
呂庸一行人氣勢洶洶的殺來,這一天都被陳克的一首詩壓著,晚上垂頭喪氣的離開。
眾人要留陳克慶祝,陳克卻一心想回家。
“諸位,諸位。”杜維清幫陳克攔著“大家都累了一天了,明天還要繼續,說不定呂庸那些人明天會出什麼難題,讓陳先生回去好好休息。”
眾人這才作罷。
在回去的路上杜維清幾次欲言又止,陳克壓根不敢問他想說什麼。
等到了陳家,杜維清開始興致勃勃的說丹陽社铩羽而歸的樣子。
“今天陳夫人真應該去看看。”杜維清說完喝了一大杯杞菊茶。
“那他們甘心?”高娥示意蓮心再去添一壺茶水。
“自然不甘心,估計明天就要發難。”杜維清看著陳克還是沒有問。
他懷疑秋詞不是陳克寫的,但是問出來豈不是說陳克是抄的。
“有杜先生在,他們出什麼題目我們都不怕。”高娥給杜維清戴高帽子。
她看杜維清時不時的看陳克一眼,估計是想問陳克的詩是怎麼回事。
隻要杜維清不直接問,高娥就不說。
“哎,今天主要是陳先生,壓的丹陽社的人一天抬不起頭。”杜維清擺手。
陳克聽到杜維清這樣說頭低的更低。
“詩詞這事,有時候剛好是意境所至,真正大才還要靠你們。”高娥恭維。
“咱們就不這樣相互恭維了,想想明天丹陽社會怎麼刁難。”杜維清看著他們。
“那就辛苦杜先生了。”高娥頷首。
杜維清想讓高娥應下點什麼,畢竟她之前說的信誓旦旦,陳克也的確一鳴驚人,結果她把自己瞥的乾淨。
“行,那我先回去了。”杜維清又看了陳克一眼,看陳克沒反應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