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張表格未來可能會出現在更高一級的桌麵上。
……
華東某沿海城市,某大型投資公司董事長在閉門例會上輕輕歎了口氣:
“我們從2010年就開始試圖在本地打造一個半導體城,但資金、人才、機製,哪個都沒跑通。”
“現在看看星城市,我們反倒成了追趕者。”
一旁的副總說道:“聽說大夏中央財政司已經批了他們300億引導基金了?”
董事長點點頭:“是,財政口已經鬆了,發改口子也給了。今年下半年起,國家幾乎所有產業基金都會自動優先對接星城市。”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場遊戲,變成了圍繞星城下注。
誰貼得近,誰就是贏家;誰站得遠,隻能眼看資源流走。
……
而在外交層麵,李一凡也感受到了外部世界的迅速回響。
歐洲某大國駐華經濟公參向北京的使館提交了一份內部電報:
“大夏國家戰略已通過星城市將半導體產業升級為優先國家安全層級,技術獨立路線正在形成係統化趨勢。建議我們調整對華技術出口政策,在鎖控基礎上保留談判窗口,以防全麵脫鉤。”
電報落款時間,正好是大夏社刊出《科技先導區:星城市的試驗意義》頭版評論的次日。
而此時的星城市,則正進入一種安靜而熾熱的狀態。
建設圖紙日夜迭出,科研基地逐批啟動,產投基金在全國招商,凡星投資則悄然完成對上遊三家關鍵設備材料公司的增持計劃,不在公開市場操作,但影響波瀾不驚。
市政府辦公廳內部流傳一句話:
“我們現在不是在管理一個城市,而是在維護一個國家未來的起始版本。”
……
當一切進程如洪流般向前,李一凡卻選擇在一個小而不公開的場合,站在全體中青年副處級乾部麵前,做了場30分鐘的內部講話。
沒有媒體、沒有錄像、沒有稿件。
隻有一句話被所有人記住,並在整個星城市官場悄然流傳:
“你們不是在為我乾,而是在為這個時代乾。”
星光計劃,不隻是一個文件,更是一場集體信念重塑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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