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等對方回應,起身告辭。
這是政治博弈,不是理論討論。
而此刻,衡洲市委書記王瑞山也在發難。
上午十點,市委辦公廳送來一份“建議函”:
“關於衡洲市委組織部崗位輪崗方案適度推遲、增設協調機製的建議”
落款單位為市委辦三位副秘書長聯名。
這不是什麼協調建議,而是明晃晃地繞過組織係統,逼迫何江林放慢節奏。
同一時間,市委原組織部長、現任政協副主席孫啟林在老乾部通報會上提出:
“乾部是一座城市的根,彆為了‘新風’就拔了樹根。”
聲音不大,但足夠引導情緒。
這,就是地方舊派的“軟反撲”。
當天傍晚,省委政研室送來電話:
“省委書記趙建國讓我們了解一下,衡洲乾部輪崗方案,目前推進節奏是否存在不穩定情緒?”
何江林回應很簡單:“方案正有序推進,但部分老乾部確有表達情緒,我已經安排協調。”
“趙書記讓您如有困難,組織部可以請省委督查室協助梳理問題。”
一錘定音。
電話放下,何江林心裡很清楚:趙建國是在向地方打個旗號——改革背後,有省委兜著。
晚八點,星城市。
趙斌在市委大院內找到了李一凡。
“書記,趙書記給衡洲放話了。”
李一凡喝著茶:“放了就好。”
趙斌遲疑了一下:“您怎麼不親自插手?”
李一凡看了他一眼,語氣不重:
“衡洲,是製度派第一場市級攻堅。”
“我要的是結果,不是靠我能不能把人推上去,而是他們自己能不能站住。”
“站不住,不配代表我。”
這話不重,卻透著森然壓迫。
衡洲市委組織部,深夜。
何江林坐在窗前,城市夜色寂靜無聲。
秘書遞來一張紙條:
“黃岩區兩位基層乾部申請跨區調崗,主動申報表格附帶群眾工作成果清單。”
他看著那張小小的紙條,良久不語。
然後,緩緩笑了。
他知道,這場局不是博在常委會裡,也不是贏在新聞稿中。
真正的力量,在基層乾部心裡種下的那一點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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