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有資格做另外一件事。”
“現在,立刻由組織部草擬一份《全省製度協同推進機製備忘建議》,將星城市製度試點中的公開流程、乾部體係、監督節點,整合為一套‘乾部工作協同評價體係’。”
“把改革,從‘城市樣本’升級為‘組織樣本’。”
“他們不是想說我們的製度無法脫離李一凡麼?那我們就用一批人,把這套製度托起來——脫離他,也能運轉。”
“到時候,不是李一凡需要這套製度,而是這套製度需要他。”
“你明白嗎?”
許宏誌眼中一亮,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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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星城市內,李一凡也同步作出部署。
他將改革辦、市委組織部、市紀委、市委政研室四家調集到一起,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概念:
“組織信用背書機製”
這個機製的核心,不再是“製度對公眾開放”,而是——“組織對製度承擔政治責任”。
李一凡親自定下三條線:
1.所有改革平台責任人全部備案進組織信用體係,每季度接受紀檢監察評價與組織績效評分;
2.每一項製度性政策,必須由至少三名處級以上乾部聯名確認其製度來源、程序完整、無利益勾連;
3.所有對外披露項目,先向組織部專班備案評價“是否可能引發認知歧義”,必要時可提前設置溝通機製。
“這不是為了審查你們。”
“這是為了讓你們身後有組織站著——製度不是孤島,它需要集體信用支撐。”
“如果他們說我個人綁架了製度,那就讓他們看到——是我們這一整套組織係統,在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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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省委組織部向全省公布《乾部製度執行與協同模型試行辦法》,作為“乾部年度考核指標改革”試點之一。
而財經研究院那篇匿名文章,雖仍被轉載、分析,但在體製內的熱度迅速被“瀟湘乾部協同製度”稀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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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位政策觀察人士對同僚說:
“他們用製度回應輿論,用組織回應學術。”
“瀟湘這步,是把李一凡從主角位置,調到了製度後台,但這反而讓他更安全了。”
“這一次,他們學會了——怎麼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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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誌衡,在看完省委組織部新政通報後,終於露出了少見的冷笑:
“他終於開始收縮鋒芒。”
“那好,我倒要看看——沒有聚光燈的時候,李一凡還能走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