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7日清晨，瀟湘省紀委辦公樓，七樓專案協調室內，一場極其隱秘的會議正在進行。
王平坐在主位，眉頭緊鎖，手中一份標有“製度擴圍專項核查線索初步彙總”的紅頭文件被翻到最後一頁。他麵前圍坐的，是紀委信息技術處副處長郝清遠、第一紀檢監察室負責人張國威，以及從省委平台辦臨時抽調來的兩名技術專家。
“這是嶽陽市製度平台9月23日至25日的係統後台操作日誌。我們在‘審批流程寫入段’發現三次秒級人工寫入，操作速度遠遠快於正常人點擊節奏。”
郝清遠站在投影屏前，逐條演示後台記錄。
“最關鍵的是，這些寫入數據所對應的項目審批時間，全部比實際流程提前了9—12小時。”
“程序本身沒有問題，說明是有人繞過正常接口，直接以管理員權限更改了數據庫調用順序。”
王平輕輕叩著桌麵，淡淡問：“權限來源？”
“嶽陽市政務係統總部沒有這級權限。目前我們鎖定，這段操作日誌最初是從瀟湘省審計廳主服務器端發出的調試信號。”
“再具體一點。”王平語氣低沉。
郝清遠深吸一口氣，道：“我們通過網絡安全回溯協議，追蹤到信號源為審計廳副廳長徐思達專用工作機ip。”
會議室內頓時一片沉寂。
張國威隨即開口：“也就是說，這些數據異常，不是自然錯誤，而是某人在暗中配合，製造‘製度擴圍平台數據造假’的既視感。”
“而徐思達的後台權限，隻有廳級副主官能批。”
“這件事，不隻是係統技術問題。”
王平合上文件，緩緩道：“立刻啟動‘紀律審查前置數據專項’。”
“第一，凍結平台操作權限與後台接入口，技術專家入駐嶽陽與衡陽平台。”
“第二，按規定對審計廳副廳長徐思達啟動初步談話程序。”
“第三，我personay要見一見他。”
他目光如刀：“這不是打數據，是打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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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星城市。
李一凡正在主持一場製度改革團隊閉門評審會，正對接下月即將舉行的“製度平台第一階段中央觀測評估任務”。
會議間隙，陳曉峰低聲走入：“王書記有急事找您，紀委方麵。”
李一凡眉頭一挑，隨即起身離席，驅車直奔省委紀委大院。
一進會議室，王平親自迎出。
“書記找我？”李一凡開門見山。
王平揮揮手，隻讓他一個人進來。
“坐。”他指著會客沙發，“我這裡剛拿到一份初步技術審查報告，你看看。”
李一凡接過一看，眉頭陡然一皺。
“居然是審計廳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