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星城,市政府三號會議廳,燈光通明,氣氛莊重。
5月15日上午九點,一場規格極高的“未成年保護專題座談會”正在進行。出席者包括市紀委、市委組織部、市教育局、公安局、共青團市委、婦聯代表、心理專家代表,以及機製辦與凡星智聯的核心技術團隊。
而主持這場會議的,不是任何一位主管副市長,而是市委書記李一凡。
他站在主位,語氣沉穩,開場沒有冗長致辭,隻是一句:
“一個孩子跳樓,不隻是家庭的崩潰,也應是城市製度的自省。我們今天不開成例會,我們來製定規則——一個保護孩子的機製。”
坐在第二排的心理專家溫靜第一個發言。她曾參與過多起校園極端事件乾預,聲音不大,但句句有力:
“孩子的心理問題,70發生在學校,80被忽略在家庭,90沒有進入製度係統。我們不能再靠老師的經驗判斷一個孩子是否危險,也不能讓‘心理檔案’成為擺設。”
“我們建議建立‘學生心理風險分級機製’,結合機製平台的行為數據與心理評分結果,在每所學校設立‘心理預警觸發線’。一旦連續觸發,學校必須向機製辦報告,不能自行處理。”
話音落下,凡星智聯技術主管站起:“我們可以在機製係統中接入‘行為監測算法’,捕捉出勤異常、成績驟降、群體互動邊緣化等信號。已經初步訓練完畢的模型準確率達到87。”
李一凡眼神一亮:“繼續。”
接著,市公安局副局長提出設立“校園欺淩行為刑事乾預協同機製”,共青團則提議引入“青少年互助調解小組”。
最終,會議初步形成一個“校園欺淩三位一體乾預機製”框架:
?第一環:心理乾預預警機製——建立標準心理評分+行為標識係統;
?第二環:行政聯動報告機製——欺淩事件必須同時通報公安、教育、紀委三線;
?第三環:後續司法與心理康複並行機製——依法追責,心理修複同步介入。
李一凡點頭:“好,這不是一個口號,這是一個機製。我要看到接口、看到責任表、看到時間線。”
隨後,凡星資本總裁、李一凡的弟弟李明傑站起發言。他一身簡練西裝,目光堅定地掃過會場。
“各位領導,作為星城市機製改革的長期協作企業,凡星資本責無旁貸。今天,我代表凡星資本宣布:我們將出資一億元,設立‘青少年心理守護基金’。這個基金將專項支持中小學生心理乾預、學校心理谘詢體係建設、家庭介入困難補貼,以及專項心理教師招聘。”
他停頓片刻,望向坐在主位的哥哥,“這不是一個企業行為,而是一座城市的責任。基金將全程納入機製辦監管,確保每一分錢都用在需要幫助的孩子身上。”
這一番發言,引來現場代表熱烈掌聲,也讓會議氛圍第一次變得柔軟而有溫度。
但李一凡並未順勢結束,而是目光銳利地看向紀委書記劉文彬:“孩子的安全,是不是可以成為我們乾部考核指標?”
劉文彬一愣,隨即鄭重點頭:“可以。我們建議將‘校園安全事件指數’納入全市基層黨組織年度綜合評分體係,凡出現瞞報、漏報、遲報行為,追責黨委與校方主要負責人。”
市委組織部代表則提出:“建議對學校管理團隊設立專屬機製畫像,納入乾部選任參考體係。”
李一凡落下一錘:“好,從今天起,校園治理就是城市治理的一部分,不能再當附屬議題。”
……
會議後不到十二小時,市教育局便印發紅頭文件,設立“校園聯防專員製度”。
每所紅色警戒學校必須由所在區政府指派一名中層以上乾部擔任聯防專員,入駐學校半年,監督欺淩處理流程,並協助心理教師篩查高危學生。
機製辦與凡星智聯連夜搭建“校園欺淩治理子平台”,在主界麵新增“學生行為異動推送”、“心理評分超限預警”、“教師介入響應延遲排名”三項工具,自動觸發數據分析與責任鏈追蹤。
第二天下午,李一凡親自主持機製技術對接會議。會上,他指出:“機製不是冰冷的框架,而是保護的盾牌。”
“我們不是建係統為管理者省事,而是為那些無法自我保護的孩子建一層製度之傘。”
……
5月18日,李一凡低調前往杭州,以私人名義回訪女孩所在學校。
那座校園外表整潔安靜,已重新粉刷圍牆。校長親自接待李一凡,神情局促。
“我知道您為什麼來,”校長聲音哽咽,“我們錯了,不止是管理問題,是失去了最基本的敏感與尊重。孩子曾在周記中提過那幾個人的名字,但我們……沒有深查。”
李一凡沒說話,隻是緩緩地繞著教學樓走了一圈。
當他站在那處曾被攝像機記錄過的頂樓邊緣時,他閉上眼,腦海中仿佛浮現出那個稚嫩卻絕望的身影。
“你們還會有成千上萬個孩子,但她,隻有一個。”李一凡轉身對校長說道,“我不希望你再聽見類似的消息。”
校長眼眶泛紅,點頭如搗蒜。
回程列車上,李一凡靠在車窗,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田野與燈火。
他知道,製度不是萬能,機製也不是神跡,但隻要它能讓下一個孤立無援的孩子,聽見回應、看見援手、走出絕望,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打開手機,調出機製平台,在新上線的模塊“守護星·青少年心理護航”界麵中,點下了第一個城市試點啟動鍵。
那一刻,天光尚在,光芒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