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初歇,星城市主城區南側的數字政務中心燈火通明。
自瀟湘省發布“5g+政務一體化”專項推進通知後,全省上上下下進入了一場無聲卻滾燙的戰役之中。每一條網絡節點、每一個基層工位,每一個乾部調令,都仿佛是風暴前的壓艙石。
但對李一凡來說,這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5g隻是敲門磚。”他在省府內部閉門會上說,“真正要敲開的,是整個行政體係對信息治理的路徑依賴。”
省委外事辦主任陳明遠坐在他對麵,手裡拿著剛剛圈定的改革實施路線圖:“李省長,您說的‘治理節奏調度機製’,已經超出技術範疇,進入製度結構重塑了。”
“我知道。”李一凡淡淡一笑,“所以你才要加入。”
陳明遠苦笑:“我一介外事乾部,也要跟著您衝機製了?”
“你不隻是外事乾部,”李一凡目光深沉,“你是我們整個改革路徑中的‘邏輯中樞’——懂結構、懂係統、懂中央的思維。這個階段不需要媒體口號,也不是那種吹得天花亂墜的‘政績表演’,我們需要的是一次真正的技術化治理演進。”
“這不是演出,而是接管。”
他用“接管”兩個字,不是偶然。
因為在整整兩年的鋪墊之後,從星城市財政一體化平台,到如今的瀟湘省政務平台整合、5g推進,李一凡已然具備——不依靠官僚層級、而靠技術手段協調各級政務動作的“核心調度權”。
在他手中,一部手機,掌控的,不隻是一個平台的“運行”,更是一個整體的“節奏”。
……
與此同時,瀟湘省委組織部內部,一份名為《省政務平台推進任務完成情況彙總》的文件悄然流入李永中辦公桌上。
文件第一頁,赫然列出各市5g站點搭建、數據對接、平台統一程度、乾部參與度等17項指標,分數從高到低排布,排名靠後的幾個名字一目了然。
最下方,星城市如預期般高居榜首,緊隨其後的是澧水與瀏陽。令人驚訝的是,湘東市與永平縣幾項指標墊底,甚至出現“假填報、錯數據”的情況。
李永中沒有立即通報,而是撥通了李一凡的直線:“一凡,數據我看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再等等。”李一凡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冷靜如水,“我要的不是動一個兩個,而是借‘平台改革’的名義,把一批靠不住的人一次清出去。”
“這場改革,不是給誰留位置的,是給新一代乾部開路的。”
“我懂了。”李永中沉聲。
……
幾天後,一場突如其來的“瀟湘省政務平台建設現場推進會”在湘東市召開。
地點選擇湘東,令不少人猝不及防。畢竟湘東市剛在內部通報中排名倒數,市委書記李潤澤還在京城開會。
而就在會議當天上午,李一凡帶隊突訪湘東市政務大廳。他一言不發,親自操作信息係統,點開辦事平台,“加載失敗”的提示連續跳出,整整五分鐘,他始終沒說一句話。
直到那位分管副市長滿頭大汗地解釋“服務器臨時升級”,李一凡才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這升級,像極了1998年網吧係統。”
接著他丟下一句話:“今天開會,就在你們這兒。把會議桌準備好,我親自主持。”
……
下午,會議如期開場,原定由副省長林浩民主持的會,被李一凡直接改為“省政府臨時調度會”,議題擴大,範圍升級。
會上,李一凡沒有念稿,而是調出全省政務平台數據投影,邊講邊比,邊講邊點名。
“湘東市,是怎麼敢在平台接入中連續三次造假?湘西市,你們的信息報送頻率比我們星城2015年還低,是不是穿越回去了?”
“你們如果認為這隻是技術指標,就大錯特錯。”
“政務平台不是換皮膚、做展示,而是整個乾部體係的數據化治理轉型。這不是我李一凡的事,而是你們自己的前途。”
“係統裡有你們的名字,每一條數據、每一次調度、每一個點對接,都是未來組織考核的依據。”
說完這番話,李一凡環視全場,緩緩站起身:
“我要讓這個省,成為全國第一個用‘係統運行’來調度官僚節奏的省份。誰能適應就留下,不能適應的,就主動退出。”
……
當天深夜,李一凡將會議紀要通過瀟湘省政務內網發布,並在後附一則“人事觀察建議名單”。
這是他首次在內部平台,以“製度化治理任務完成率”為依據,提出對6位市縣級主官的處理意見,包括約談、調崗、緩提等不同等級。
省委書記趙建國看到後,隻說了一句:“他確實是有章法地動了真格。”
……
第二天上午,中央政務院政研室主任在京召開會議,專題研究“瀟湘省政務平台數字治理模型”。
三小時後,林建國打來電話:“中央那邊對你這次推進非常滿意。但你也要記住一句話——技術是工具,人心才是尺度。彆讓節奏變成鞭子,要讓它變成橋。”
李一凡點頭:“我明白。節奏不是為了審判,而是為了調和。”
林建國那頭輕聲:“很好,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李一凡,而是掌控節奏的人。”
李一凡放下電話,望著星城市方向的天空,恍若看到那些年在召陽縣一間簡陋會議室內,用舊版exce布置“電子政務流程圖”的自己——那個曾經被人嘲笑“紙上談兵”的副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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