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港區臨時會場。
媒體提前到了,但鏡頭隻能拍到指定區域。李一凡沒有站在台前,他讓港務集團董事長去講——講實際的流程,講可以對外公開的數據,講每個崗位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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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提問——“是否意味著港口將進入更為嚴格的安保期?”
董事長答——“意味著更可預期的運行期。”
有人再問——“是否會影響自由流轉?”
答——“不影響效率,不損害規則。”
每一句都不長,卻像釘子一樣,釘在可核驗的事實上。
會後,李曉薇帶隊在走廊裡做“走動采訪”,鏡頭隻對準戴安全帽的工人、剛下車的司機、等待派單的青年。
他們說“快了點”“清楚了點”“沒那麼慌”,字眼樸素,像剛出爐的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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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風控曲線上躥一根尖刺。
一條“外航疑因新機製改線”的帖子在某境外平台被大量轉發,短時間內被搬到本地社交平台。
凡星的小組沒有急著壓。
三分鐘後,他們把某航司當日的靠泊圖貼了上去,航線與泊位用紅點連成清晰的路徑。
旁邊配了八個字:“今日靠泊,如約完成。”
評論裡靜了幾息,有人問“圖是真的麼”,很快就有人貼出港區的實時公開頁麵,把時間碼指給他看。
又過了幾分鐘,最初那條帖子的評論被“已過期”頂上去,像被海水悄悄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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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港邊合唱的孩子又齊了。
這一次,附近店主把水遞過去,司機把安全帽摘了放在腳邊。
孩子們唱得不高,卻很整齊,尾音落在風裡,像輕輕按住一張漂著的紙。
李一凡在遠處看了一會兒,悄悄轉身。
手機亮起,是一條加密短訊:“二級通道的慈善殼,停牌。”
他勾了一下嘴角:“好。”
隨即回了兩句話——“不追殺。看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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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剛要合上。
陳曉峰匆匆進門,壓著聲音:“省長,工會那邊想見您,聽說想談‘節奏保證’。”
“安排。”李一凡把手邊的筆夾回本子,“他們的訴求很合理。穩定不是壓強,是預期。”
“明白。”
“還有,教育口的對接彆忘了。”他頓了一下,“大學生的實習和港區崗位要掛鉤。哪怕隻是一百個,把名字貼在公告欄上,貼在網絡上。讓年輕人看到路。”
陳曉峰應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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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作戰室隻剩兩盞燈。
牆上的地圖多了四個小紅點,是即將複製樣品的沿海口岸。
桌麵上攤著兩份紙——《港區樣品報告對外版)》與《港區異常閉環指引內控)》。
外版薄,字少,圖多;內控厚,字密,名字齊。
李一凡把兩份都翻完,在最後一頁落了簽。
簽名後,他把筆頭按緊了半秒,像在給這頁紙壓上力。
手機又震了一下,是林允兒發來的一條消息:
“今晚星城下雨,花開得很香。早點休息。”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
香江沒有雨,海的味道卻更重了一點。
“好,我會。”
他回了這三個字,指尖在屏幕上停了停,又刪掉了後麵想說的那些長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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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潮聲把夜裡殘留的嘈雜衝淡了一些。
第一道陽光從堆場的箱列間穿過,像一條細細的緞帶把兩側係牢。
李一凡拎起公文包,回頭看了眼空著的指揮位。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來香江時自己寫在本子上的四個字——“真·有人·用。”
現在,紙上的字正一筆一劃地落進現實。
他明白,這章並沒有真正結束。
但風向,已經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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