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調度大廳的燈已全數點亮。不同於昨日的“紅單風暴”,今天觀摩團的任務更為鋒利——並聯審批流程驗證。
這是星城製度體係中最受關注、也最難以偽裝的模塊。群眾辦事是否便捷、乾部是否真正“聯審”、流程是否線上留痕,全看這一次模擬真實操作。李一凡親自主持早會,隻說一句話:“今天不是展示,是拷問。”
上午八點,代表團混編進入四個功能區大廳——房產聯審窗口、工程審批窗口、民政業務綜合窗口、教育入學並聯模塊。每一組隨行配備兩名群眾代表,由星城調度中心篩選長期辦過事、曾寫過投訴信的市民。群眾代表坐在辦理椅上,一一陳述曾經辦事的流程卡頓、退單理由、重跑次數。係統記錄這些陳述,在終端生成“申訴軌跡單”。
朱洲民政局綜合窗口處,一位年近六十的女代表拿出三年前的檔案:“2022年我孫子戶口從鄉鎮遷到市裡,跑了五次,還被告知係統不通,要去街道蓋章。”窗口內工作人員一時語塞,代表團中的東南省乾部提出:“係統現在還能找出當年軌跡嗎?”調度員點頭:“能,三分鐘。”
係統導出曆史路徑圖,清晰呈現出“申請→村審核→鄉派出所→市審批→區核驗→退單→補件→重新申請”的七步流程,節點間耗時從2小時到13天不等。代表輕聲一句:“這哪是聯審,是連拖。”星城方麵回應:“這正是我們製度改革的起點,群眾牆上最早一批簽名,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在房產審批大廳,群眾代表現場提出“隱形資料庫”問題。過去多年,不少手續要求“拿不到但必須有”的文書,比如“曆史遺留證明”“老房產管理協議”。今天她帶著問題卡片來到窗口,調度組要求工作人員模擬當前流程——結果被係統攔截:“需上傳附加憑證”。群眾代表立刻抬頭:“這不還是換個馬甲繼續為難群眾?”
圍觀代表中,一位西北省副市長站出來說:“我們省前年也建了審批集成大廳,但群眾說‘合並不合心’,就是因為表麵並聯,實際還是割裂。”星城調度員立即現場演示“製度補丁”——後台調度係統調用“群眾灰單反饋模塊”,展示去年十起此類投訴與製度調整軌跡。這一動作贏得現場掌聲,卻也點燃了更多“掘地三尺”的決心。
至中午,全市共接入32起群眾代表現場申訴,平均係統響應時間6.8分鐘,退件率為零,但每一個辦理流程都被放大審視。下午兩點,調度室信息牆上點亮五個黃色預警點,分彆為朱洲、沙渡、河口、南嶽和新港區,涉及流程卡頓、同步記錄缺失、群眾反複質詢等問題。李一凡在指揮席坐下,說了一句:“今天不是答辯,是臨床查房。”
黃昏前,朱洲再一次“上榜”。一項老舊小區改造並聯流程因“消防審批節點滯後三日”,被群眾代表點出漏洞,係統自動推送綠單中止建議。市長第一時間趕赴調度室向群眾代表說明,並簽署“並聯流程複核承諾書”,承諾三天內重新修訂任務流圖。代表團中,一位華東省信息辦副主任問:“你們敢上牆,是不是也敢聯省複測?”
李一凡回答:“敢,我們已經申請第三批試點複測向外延伸,歡迎諸位回去之後,把我們的問題搬過去。”他微微一笑,“我們不怕拷問,怕的是拷問來得不夠狠。”全場嘩然。西南代表團團長點頭:“今天我拍下了四個節點,準備回省組織一次‘群眾牆提問會’。”
當晚八點,調度大廳發出“並聯觀察日總結”,三十二起群眾申訴全部完成閉環審查,五項流程被判“機製未完全生效”,建議列入製度再優化列表。同時,調度室係統宣布啟動“外省比對模式”——未來兩周內,代表團所在省份如自建群眾牆平台,可調用星城樣本數據做橫向交叉比照。
九點整,李一凡走進調度大廳的夜間班前會。他沒有講話,隻站在大屏前靜靜看著五個黃色點位閃爍。他身後,陳曉峰遞來“今日群眾牆簽名頁”。厚厚一摞,編號從c1032到c1067,每一頁上都有群眾的親筆字:“我今天提出的問題,已得到響應。”他點頭,將檔案放入鋼櫃:“這才是製度的骨頭,不是橡皮的皮。”
晚十一點,東部某省副廳長在駐地會議室內對本省代表說:“這趟來,我們不是看,而是被看。”一位女乾部則補充:“星城今天辦事流程比我們強太多,但他們製度後麵有人盯,我們有嗎?”無人回答。
次日淩晨,星城發布“並聯觀摩日全市流程圖複核建議書”,陳曉峰在首頁附言:“群眾牆不是台上唱戲,而是往下釘釘。”而在文末,一行小字悄然出現:“準備對接東部、北部、西南三省,發起製度共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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