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
一步一步,走進後院那間堆滿雜物的小屋。
目光停在一塊半腐的木板上。
看起來普普通通,蓋得嚴嚴實實。
可下麵——
是血味。
濃到能灌滿肺葉的人血!
他蹲下,手一掀。
木板翻飛。
地窖入口暴露在眼前。
農村有地窖不稀奇,存蘿卜土豆,防寒避暑。
可這地窖——
是屠宰場。
他打開開關。
燈亮了。
木梯子直通地下。
他一步步往下走,血腥氣越濃,胃裡翻得厲害。
踩實地麵,四下一掃。
地上鋪著一層新土。
黃土下,血肉橫流。
第一現場,毫無疑問。
可莊岩卻皺起眉。
他喃喃自語:
“誰給的膽子……敢動警察?”
不是他狂。
是這事兒太荒唐。
沒仇沒怨,普通老百姓,你殺個警察圖啥?瘋了?
“是魏廣東……”
他眯起眼。
突然想起卷宗裡那段話:
魏廣東一家,在羅偉剛死後,往警局門口潑糞,指著屍體罵“活該”。
這種家庭——
能養出什麼人?
法醫趕到,采集血樣,翻出一把沾滿血跡的鐵勺。
想起羅偉剛那倆黑洞洞的眼窩,莊岩狠狠吸一口氣,再猛地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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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他怕自己當場把天花板掀了。
兩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羅偉剛,死在這兒,死在這土下。
四個組員也回來了,一個個麵無表情,彙報了一個讓莊岩瞳孔一縮的消息:
動手的,真是魏廣東。
為啥?
這小子從十三歲就拿刀捅同學,十四進少管,十六出去混社會,案底比電話簿還厚。
參與過拐賣兒童,坐了六年牢。
出來後,沒回老家老實過日子。
反而——
越混越有錢。
逢年過節回來,住上仨月。
村裡人背地裡都知道:
魏廣東,乾的是人販子的買賣。
有孩子被他帶走,賣到外省。
沒人敢說。
因為董家,個個是瘋子。
他媽有精神病,整日喊“孩子沒死,他們都是我兒養的”。
魏廣東本人——
根本不是人,是野獸。
他真的能殺人。
他把警察打暈,拖到匡天東家。
逼著這倆人,把人扔進地窖,活埋。
為啥選匡天東家?
因為他倆——
曾經是同夥。
十五年前,一起跑外地拐孩子。
賣女人,騙小孩,還專挑那些能賣高價的。
有些孩子腿斷了、手掰了,裝成乞丐,再轉手賣到外地。
匡天東八年前退出了,回老家當老實農民。
可魏廣東沒停。
他手下管著一群“業務員”,專門收孩子、斷手腳、調教乞丐。
但……
錢龍壓低嗓門:
“魏廣東不是頭兒。”
莊岩一愣:“啥意思?”
“他是二把手。”
錢龍聲音冰涼,“上頭還有個真正的大佬,藏得死死的。
魏廣東管事,那人在幕後分錢、通風報信。”
莊岩笑了,笑得脊背發涼:
“能壓得住一個瘋子……那上麵那人,又是什麼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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