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太子難得開懷大笑,連連點頭道,“正是這個理兒,孤好不容易做一回東道主,大家都敞開了吃才有意思。”
少頃,店夥計端著托盤魚貫而入,美味佳肴很快擺了滿滿一桌。
太子讓隨從給每個人都倒了酒,舉杯道:“今日難得相聚,孤很高興,這一杯代表孤的心意,也是孤對侯爺的答謝,感謝你這些年的辛苦付出。”
“殿下言重了。”謝經年舉起杯,眼中似有水光閃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臣不敢居功。”
謝蘭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感覺他們兩個怪怪的。
見楚煙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就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腳,以眼神詢問她,是不是也覺得太子和父親怪怪的。
楚煙默不作聲的把腳往回收了收,沒有給他回應。
當著太子的麵,叫她怎麼回應,難道也像謝蘭舟一樣把兩個大眼珠子骨碌碌轉來轉去嗎
她可不敢。
大家飲儘杯中酒,太子放下酒杯,很自然地夾了一塊牛肉給謝蘭舟:“快吃吧,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肉。”
謝蘭舟受寵若驚,連連擺手道:“不敢勞煩殿下,我自己來就行。”
謝經年也說:“殿下不用管他,就他這厚臉皮,還能餓著他不成。”
謝蘭舟翻了個白眼:“你還是我爹嗎,你這麼不待見我,乾脆把我送給殿下做兒子,殿下對我可比你對我好多了。”
一句話成功地讓一屋子人都變了臉色。
太子捂著心口一陣猛咳,咳得原本蒼白的臉都漲紅了。
嚇得隨從連忙上前給他拍背順氣。
謝經年啪一拍桌子:“謝蘭舟,你又在胡說什麼,真以為我不敢揍你嗎?”
謝蘭舟自知失言,乖乖縮起脖子閉了嘴。
太子咳出兩眼淚,接過隨從遞來的帕子,擦著眼淚道:“童言無忌,你彆怪他。”
童言?
楚煙心說哪有這麼大的童?謝蘭舟都十六了,連他爹都不能把他當孩子了,太子居然還說他童言無忌。
他不就是臉長得好看些嗎,何至於讓太子對他如此包容?
難不成太子因為自己不能生育,就對好兄弟的孩子格外喜歡?
他不會真想認謝蘭舟做兒子吧?
不過話說回來,他和謝蘭舟還真有點相似的神韻,兩人都屬於那種偏陰柔的美。
侯爺的英武霸氣,謝蘭舟是一點都沒繼承到。
如果他們三個出現在沒人認識的地方,估計大多數人都會認為謝蘭舟是太子的兒子。
她忘了聽誰說過那麼一嘴,說謝蘭舟長得像他生母。
看來那位夫人,定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自己嫁進侯府有一段時間了,如果這時候向侯爺打聽那位夫人的情況,應該不算唐突吧?
她決定今天晚上先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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