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血?
楚煙看著床上暗紅的血漬,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侯爺到底沒控製住,趁她睡著的時候把房圓了?
不能夠吧?
她就算睡得再死,這種事也不能毫無察覺。
而且她一點都不疼。
她低頭看了看,發現白色的褻褲上也有一點紅,立刻恍然大悟。
圓個鬼的房,她就是來月事了。
兩個丫頭很是沮喪。
豔霜還不死心的問:“是不是先圓的房,後來的月事?”
楚煙哭笑不得。
這丫頭是多想讓她圓房?
轉念一想,關心她圓房的或許不隻這兩個丫頭,說不定全府上下都明裡暗裡等著信兒呢!
尤其老夫人,每回去請安時,總要有意無意問上一句,問得她無言以對。
既然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堵住悠悠眾口,自己也能少很多麻煩。
“拿上床單,去和老夫人說一聲吧,就說我和侯爺已經圓房了。”她對豔枝吩咐道。
豔枝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好?”
“沒事,回頭我和侯爺串個供就行了,如此也免得老夫人總追著他問。”
“那好吧,奴婢這就去。”
豔枝答應一聲,拿上床單去了慈安堂。
慈安堂裡,恰好大夫人和三夫人也在,聽聞楚煙和謝經年圓了房,婆媳三人神態各異。
老夫人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特地叫夏嬤嬤拿銀子來打賞了豔枝,囑咐她回去好好伺候夫人,日後夫人若懷了身孕,再重重賞她。
豔枝收銀子收得有點心虛,向老夫人磕頭道謝。
老夫人擺手道:“不必多禮,快回去好生伺候著,你家夫人若身體不適,就叫她好好養著,不用來請安了。”
豔枝應是,正要走,謝蘭舟邁步走了進來。
“你家夫人怎麼了,生病了嗎?”
豔枝有些窘迫,含糊道:“有勞世子關心,我家夫人沒什麼事。”
“怎麼會沒事,我都聽見了,祖母讓她好生養著,請安都免了。”謝蘭舟催促道,“你快說,她到底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