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校長彆看當老師不咋地,當領導卻是一把好手,靠著吃、送、跑,從當年一個不著調的老師逐漸混成了級部主任、校主任、副校長、校長,升遷速度堪比做火箭,現在已經牢牢把控了校長職位十多年了,全校教職工都是敢怒不敢言,有膽敢反對的,輕則受冷落、穿小鞋,重則打擊報複、開除,把小人得誌演繹到極致。
該校十多年前就曾經發生過一次離奇失蹤案,最終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沒有關鍵證據,家屬報的失蹤案一直懸掛至今,雖然家屬還在不停上訴、控告,但無法落實、更無法結案。
看著烏煙瘴氣的屋內場景,宇浩也是氣急而笑,看著這一個個外表光鮮靚麗,內心卻是男娼女盜的敗類,真有手起刀落結果了這幫混蛋的衝動,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切了他們還是太便宜了,一定要讓他們的罪行大白於天下,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審判,死後還要下油鍋,下十八層地獄,決不能輕饒了這幫蛀蟲。
宇浩動用了強大的神魂之力鎖定每一個人,等他們一入睡,強大的神魂之力就會啟動造夢行動,存在於心底最深處的那點不能言說的秘密就會無限放大,通過情景再現的夢境演繹出來,讓有罪惡的人開始心理崩潰,進而露出馬腳,開始在自己作惡的地方瘋狂試探,孤狸尾巴終究藏不住。
“孩子啊,求你了,彆再來找我,那件事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是一個小科長,就沒有下命令,也沒有去執行,隻是一個傳話筒。啊、啊、啊”史科長滿頭大汗,在睡夢中掙紮著醒了過來。
“彆過來,滾開,滾開啊,就憑你一個沒錢沒勢的農民家的孩子,還想在我這裡要公平,做夢吧你,苟校長每年都給我送幾十萬,賈老板更是一次就給我了二百萬,這都是我的大財神,你下次投胎記得投個富貴人家吧,告訴你再敢來煩我,找個法師收了你。”馬局長雖然還在睡夢中,但凶狠的語氣聽得人頭皮發麻,惡毒的心腸更是不懼魂魄索命,還知道搬出法師進行對抗,看來需要加點強度。
“小兔崽子還敢再來,信不信再讓人打你一遍,也不看看你得罪的都是什麼樣的公子,裡麵有我的孩子,局長家的孩子,主任家的孩子,賈老板家的孩子,這麼多有權、有錢的人,能有你的好果子吃嗎,告訴你我不怕,有高人給我支招了,如果再來就會有強大的法師來捉拿你,還不趕緊去投胎,等抓到了就讓你下十八層地獄。十年前老子就乾過跟我作對的人,現在還會怕你這小屁孩,如今有錢就是大爺,我就是這個學校的天。”肥頭大耳的苟校長睡夢中麵部肌肉擠壓在一起,更添幾分凶惡,身旁相好的早就被驚醒了,看著惡棍一樣的矮墩胖,聽著令人震驚的話,嚇得瑟瑟發抖,再也不敢入睡。
“季明洲啊,冤有頭、債有主,你的意外雖然有我的孩子參與,但他也就是個打醬油的幫凶,他說了當時也就是象征性的拍了你兩下,主犯是校長家的孩子,還有那個賈老板家的孩子,他倆既是這個團夥的頭目,也是對你動手的發起者和實施者,求你了,去找他們吧,我這個小官不當也罷,我快被折磨瘋了。”張主任猛地在床上坐了起來,最近總是噩夢不斷,張主任用力擦了擦額頭的汗,掩麵輕聲啜泣起來。
季明洲的案子基本是個事實明確的案子,從幾方的夢境證詞來看,沒有什麼偏差了,但是宇浩感興趣的是苟校長的睡夢證詞裡麵還有著更大的瓜,十年前,看來還需要找學校的老人多了解一下學校的曆史,雁過留聲、人過留痕,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既然來了,也不急在一時,有新的案情,那就兩個案子一起辦了,讓犯罪者伏法,讓沉冤者昭雪,既然執掌因果報應,那就讓報應來得更猛烈些吧。
根據學校的曆史資料,宇浩找到了兩個已經退休的老教師,還有一個退休的老警衛,都是在學校工作超過二十年的老職工,對十年前的事情應該有更深的了解。
“老孟啊,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蹤了,死的冤啊,當年我們也都勸你不要管學校的這點破事,可是你太耿直了,結果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唉。”滿頭白發的老教師夢中哀歎。
“孟老師你是好人呢,可是我不敢說不敢管,我還有一家老小養呢。”老警衛夢中驚險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