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機槍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子彈像暴雨一樣傾瀉,帳篷被打穿,篝火被打翻,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尖叫和絕望的哭喊。
一個英國軍官揮舞著佩劍試圖組織抵抗,他剛喊出
“組成方陣”,
就被一梭子子彈打穿了胸膛,佩劍“當啷”落地,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鮮血從製服裡汩汩湧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幾個扶桑士兵舉著步槍衝鋒,剛跑出沒幾步,就被重機槍掃倒,身體像被割的麥子一樣成片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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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中央,喬治·威爾的帳篷還亮著燈。
這位聯軍總指揮正對著地圖舉杯,慶祝攻破天津的“功績”。
聽到外麵的槍聲,他不耐煩地推開酒杯:“怎麼回事?哪個蠢貨在亂開槍?”
話音未落,帳篷的帆布就被一顆流彈擊穿,帶著火星的彈孔在他腳邊燃燒起來。警衛隊長臉色煞白地衝進來:“將軍!快走!是敵襲!”
“敵襲?誰這麼大膽子?”
喬治威爾還在發愣,他想象中的偷襲應該是義和團的長矛大刀,最多加上幾杆土槍,卻沒料到會是這樣的陣仗。直到他被警衛拽出帳篷,親眼看見一輛鐮刀戰車撞塌了隔壁的彈藥庫,爆炸的火光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晝,他才真正感到了恐懼。
“那是……什麼武器?喬治威爾的聲音在發抖,他看見戰車碾過士兵的屍體,重機槍掃過人群時,那些穿著各色軍裝的士兵就像被割草一樣倒下。
有的士兵試圖用刺刀去捅戰車的履帶,結果被履帶卷進去,慘叫聲戛然而止,隻留下一地模糊的血肉。
“將軍!快躲起來!”
警衛隊長把他按倒在一個彈藥箱後麵。
就在這時,一輛鐮刀戰車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調轉炮口對準他們。
重機槍的火舌舔過來,旁邊幾個警衛瞬間被打成了蜂窩,鮮血濺了威爾一臉。他嚇得縮成一團,連呼吸都忘了,直到戰車的注意力被另一側的騷動吸引過去,才癱在地上大口喘氣。
混亂在營地中蔓延。
沒有指揮,沒有防線,甚至沒有人知道該如何對抗這些鋼鐵怪物。
有的士兵抱著步槍瘋狂掃射,子彈打在裝甲上毫無作用;有的試圖用炸藥包去炸戰車,卻沒等靠近就被打成了篩子;更多的人則是漫無目的地奔跑、哭喊,最終倒在冰冷的子彈下。
鐮刀戰車在營地中橫衝直撞,履帶碾過帳篷、篝火、彈藥箱,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重機槍的咆哮從未停歇,子彈像冰雹一樣砸向人群,帳篷被撕裂,旗幟被打爛,原本整齊的營地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屠宰場。
一個多小時後,當戰車上的子彈逐漸告罄,指揮官的命令通過無線電傳來:“全體撤退!”
一百輛鐮刀戰車如同來時一樣整齊,它們調轉方向,沿著來路撤出營地。
履帶碾過滿地的屍體,留下兩道清晰的血痕。直到它們消失在黑暗中,營地裡的槍聲才漸漸平息,隻剩下傷者的呻吟和幸存者的啜泣。
喬治威爾顫抖著從彈藥箱後爬出來,眼前的景象讓他胃裡翻江倒海。
木柵欄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狼藉的斷木和泥土;
地上到處都是屍體,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腦袋不翼而飛,有的被燒成了焦炭;幾個幸存的士兵蜷縮在角落裡,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嘴裡不停念叨著“怪物……怪物……”
遠處,天津城的火光漸漸平息。
大火雖然燒毀了七八條街,卻因為商鋪裡的富戶早已逃散,普通百姓傷亡不多,成了這場災難中唯一的“幸事”。但聯軍營地的損失卻難以估量——光是屍體就有數千具,傷者更是不計其數,更重要的是,士兵們的士氣已經被徹底打垮了。
當從城中趕回的卡爾參謀長久看到營地的慘狀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營地,此刻死寂得如同墳墓。
柵欄千瘡百孔,帳篷東倒西歪,到處都是血跡和屍塊,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硝煙味。
“這……這是怎麼回事?”卡爾的聲音乾澀得像砂紙摩擦。
一個幸存的士兵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指著遠方黑暗的方向,嘴唇哆嗦著說
:“參……參謀長大人……是……是鋼鐵怪物……它們衝進來……把一切都毀了……”
卡爾望著空蕩蕩的曠野,仿佛還能聽到重機槍的咆哮和士兵的慘叫。他知道,這場戰爭的走向,或許從今夜開始,就已經徹底改變了。
那些鋼鐵怪物不僅摧毀了營地,更摧毀了聯軍的信心——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所謂的“文明”和“優勢”,都顯得那麼可笑和脆弱。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營地依然死寂。
幸存的士兵們默默地收拾著屍體,沒有人說話,隻有偶爾響起的啜泣聲在晨風中飄散。天津城的方向傳來零星的雞鳴,新的一天開始了,但對於聯軍來說,這個清晨卻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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