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兵部尚書!莊奎!_十年藏拙,真把我當傀儡昏君啊?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58章 兵部尚書!莊奎!(2 / 2)

這一聲低語像火星一般,在兩列軍士的心口同時點燃了什麼。

自西門到中軍大帳,營道筆直,兩側是排列整齊的營帳與器械架。

沿途的甲士聽見動靜,紛紛探出身子,看到那支黑甲金雕的隊伍逼近時,一個個目光熾熱、神色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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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大帥來的!”有人幾乎是下意識說出口。

“還能有誰?咱們臨州,除了大帥,還有哪個能讓京城派禁軍來傳旨?”另一人壓低聲音,卻掩不住語氣裡的自豪。

禁軍騎兵的馬蹄聲沉穩而有節奏,每一步都像在擊打軍士們的心弦。

輦車在騎兵的護衛下緩緩行進,沿途的甲士紛紛收身立正,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它經過。

那一刻,他們心裡全都在想同一件事——這道旨意,必是封賞!必是天子對莊大帥多年征戰的回報!

消息像潮水一樣在營中湧動著,比早前年輕軍士的呼喊更急更熱。甚至有幾個輜重營的小兵,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計,跟在隊伍的後方遠遠跟著,隻為親眼看一眼那金雕旗在大帥麵前停下的時刻。

沿途的空氣似乎都帶著一種燥熱的湧動,連晨風吹過,都帶著不安分的暖意。

禁軍很快抵達中軍所在的內營。

營門內外,已經有副將、校尉帶人候著,他們神情恭謹,卻掩不住眼底的激動。為首的副將迎上前去,低聲稟道:“勞煩公公,請隨末將入內,大帥在帳中候著。”

輦車微微一晃,簾內傳出一聲帶著尖韻的“嗯”,隨後,前方騎兵一撥人先行策馬入內,輦車隨之後行。

這一刻,整個內營的軍士都屏住了呼吸。那金雕旗像一抹移動的陽光,在他們眼中比任何戰場上的軍旗都要耀眼。

——這是來自天子的旗。

輦車緩緩駛向帥帳前的空地,馬蹄、車輪與盔甲的聲響彙在一起,厚重而莊嚴。

帳前,莊奎與徐學忠已迎了出來。

莊奎一身鐵灰色鎧甲,腰間的佩刀穩穩垂著,麵色沉靜如常。

隻是當他看見那麵玄底金雕旗時,瞳孔輕輕一縮,那抹深沉的光從眼底一閃而過。

輦車停下,禁軍騎兵在兩側勒馬列陣,盔甲摩擦發出細細的脆聲,整齊而肅然。

簾子被人自內掀開,禦前太監緩步走下,衣袖曳地,金線在陽光下閃爍。

他目光一轉,便落在莊奎身上,唇角帶出一絲慣常的笑意,卻不多言,隻抬高聲音,清清楚楚地喊了兩個字——

“接旨!”

這兩個字像一聲悶雷,在莊奎的耳中炸開。

徐學忠的心口陡然一震,下意識地握緊了拳,眼底湧起壓不住的興奮。

莊奎本人則在那一刻微微怔住,仿佛整個人被釘在了原地。

他聽得真真切切——接旨。

可這一聲,卻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讓他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恍惚。

他曾在戰場上麵對數倍於己的敵軍,也曾在風雪中負傷死守,卻從未有過此刻這樣的心境——血脈在耳邊轟鳴,胸口像有火在燃燒。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隻是數息,或許是更長的沉默,莊奎才緩緩回神。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上前,膝蓋在堅實的土地上沉沉落下,脊背如山般挺直,雙拳抱在胸前,低聲而鄭重地道:

“末將莊奎——接旨!”

帳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一瞬,仿佛整個大營都在這一刻屏息。

“奉——天——承——運——”

尖韻而清亮的聲音,從禦前太監的口中緩緩吐出,如同晨鐘暮鼓般在帥帳前的空地上回蕩開來。

那聲音帶著一種極熟練的抑揚頓挫,每一個字都像是有重量,從空氣中落下,砸進每個人的耳中、心中。

輦車前,禁軍刀鋒映著晨光,閃出冷冽的光芒。陣列筆直如削,黑甲下的肩背齊齊繃緊,連馬匹似乎都感受到這份凝重,蹄聲不再急躁,隻在原地輕輕頓踏。

圍觀在帥帳外的甲士們,已然是鴉雀無聲。先前沿途的喧沸與竊語早已退去,此刻隻剩一片屏息凝神的靜。

“皇帝詔曰——”

太監的聲調微微一抬,像是將眾人的心也一同提起。

陽光從他的肩後照來,將那一卷明黃的聖旨映得璀璨奪目。綾羅的細紋在光下清晰可見,宛若波紋輕蕩,金粉勾勒的花紋隱隱閃爍著皇家獨有的威嚴。

莊奎跪在中間,身形巍然如山。

他本是久經沙場的鐵血將領,可在這明黃聖旨麵前,那份沉穩之中,仍有壓抑不住的情緒暗暗湧動。心跳有力而急促,血液仿佛在全身奔湧。

“臨州軍統帥莊奎——”太監一字一頓地念著,聲音在眾人耳中回蕩得分外清晰,“曆年戍邊,忠勇為先,屢立戰功,保境安民,鎮懾外敵,功勳卓著。”

這一句“功勳卓著”,像是一把火,點燃了在場所有臨州軍將士的心。

“自即日起——”太監稍作停頓,抬起眼,掃了跪在地上的莊奎一眼,然後以更洪亮的聲調宣道:

“封汝為——兵部尚書!”

那一瞬,仿佛整個帥帳前的空氣都炸開了。

莊奎腦海中先是“嗡”的一聲空白,緊接著是熱浪一般的衝擊,瞬間從心口直衝頭頂。

——兵部尚書。

這是何等的職位!

那是掌天下兵馬調度之權的樞要之位,是京中朝堂上最具分量的幾柄權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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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生,縱橫戰場,鮮血與功勞俱在,可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從臨州的軍營,直接踏入那權力的中樞!

“謝——陛——下——隆——恩——!”

他的聲音低沉而滾燙,透著戰場鐵血般的厚重,卻又帶著無法掩飾的激動與顫抖。

這一拜,不隻是對天子的謝恩,更是對他多年征戰、風雪不棄的最好注腳。

在場的將士再也按捺不住情緒,像潮水一樣同時跪下,高聲呼道:

“恭賀大帥——恭賀兵部尚書大人!”

呼喊聲震天,壓得空氣都在顫動,像是戰場上衝鋒的呐喊一般,帶著熱血與驕傲。

徐學忠雙拳緊握,眼中有熱光在閃爍。他跟隨莊奎多年,知道大帥是何等的人——寡言、沉穩、心懷大義,卻從不計較個人得失。若真有誰配得上這兵部尚書之位,那必是莊奎無疑!

禁軍衛士的麵色依舊沉穩,然而他們眼底的光卻掩不住,那是一種對真正將才的敬意。

宣旨的太監緩緩將聖旨收攏,走上前兩步,雙手恭敬地遞向莊奎。

莊奎伸出雙手接過,手指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力氣不夠,而是那聖旨的重量,不隻是綾羅與金粉的分量,更是帝王信任與天下兵權的托付。

“末將——領命!”

四字出口,沉如山嶽。

圍成一圈的軍士們眼眶都紅了,有人悄悄抬手抹去淚水,有人咬牙忍著喉間湧上的酸意——那不是悲傷,而是驕傲到極點的激動。

自此刻起,臨州軍的統帥,不再隻是他們的“大帥”,更是京中朝堂的兵部尚書,是整個大堯兵權的掌舵之人!

帥帳前的風獵獵作響,金雕旗在陽光下高高飄揚,仿佛在為這位新任兵部尚書歡呼。

整個臨州軍營,在這一刻,心與聲同動。

聖旨一收,太監的聲音方才停下,可那份莊重的餘音,仍在眾人耳中回蕩。

片刻的靜寂之後,軍營像是被什麼引燃了一般,瞬間炸開。

“兵部尚書大人——!”

“不愧是咱們大帥!”

“我就說嘛,大帥的功勞,天子豈會不知!”

呼喊聲此起彼伏,原本整齊肅立的隊列在激動之下再難維持,軍士們顧不上禮儀,一個個攥緊拳頭,麵色通紅,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仰天長嘯。

自臨州軍建營以來,他們便是邊陲屏障,是朝廷和天下的最後一道鋼鐵長城。

年複一年的風雪、血戰、饑寒,他們都挺了過來——可那些年,邊軍被輕視,被忽略,戰功往往化作京中幾句冷淡的“有勞”。

今日不同。

今日,臨州軍的旗幟上,真正插上了京中的權力印記——他們的統帥,從此是兵部尚書!

那份激動,不隻是為莊奎,更是為整個臨州軍的尊嚴。

徐學忠上前一步,滿臉通紅,重重地抱拳:“恭賀大帥!自今日起,您是在京有座的尚書大人了!”

莊奎接過聖旨,緩緩起身,目光掃過眼前一張張熟悉的麵孔。

這些麵孔,有的在戰場上與他並肩殺敵,有的在深冬寒夜與他圍爐飲過熱酒;有的曾在箭雨中為他擋下致命一擊,有的曾在屍山血海中背著他突圍而出。

“諸位。”他的聲音並不高,卻穿透了所有人的喧囂,“這兵部尚書之位,不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他頓了頓,舉起手中的聖旨,沉聲道:

“這是咱們臨州軍的榮耀!”

軍士們齊齊昂首,胸膛像要被那句話撐破。有人忍不住吼了一聲:“臨州軍——威武!”

緊接著,這一聲如同滾雷般傳開,數百人同時高呼:

“臨州軍——威武!”

“臨州軍——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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