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頭先帶他去了自己的家,送了他兩套衣裳,再帶他去酒館,用雷德的名頭安排他住下。
“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不要覺得店老板很好說話,那是看在雷德的名頭上,你隻有兩天的時間,時間一到,就該走了。我們剛剛進來的那條主路,肯定會有車子通向州首府,你可以看看能不能搭上便車。”
喬老頭算得上一個老好人,幫奧克利解決了不少麻煩。
“太謝謝你了,希望我以後能有機會報答你。”奧克利笑著說。
“喔,那你可要記住我家地址了,到時候拿上一瓶銀牌龍舌蘭,我會讓妻子做好大餐歡迎的。”
喬老頭說了兩句俏皮話就走了。
他也有自己工作,即便天性再如何散漫,也得上班不是。
“銀牌龍舌蘭嗎?”奧克利記下了。
時間來到晚上,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的奧克利在休息了幾個小時後,來到酒館大廳。
“嘿,喬老頭可沒說還包了你的酒。”酒館老板盯著奧克利,麵無表情。
“喔,這位帥小哥是阿美人嗎?彆這麼小氣嘛,埃裡克,給這位帥小夥上一杯瑪格麗特,記我賬。”一個豐滿的女人看上了外在條件不錯的奧克利,那手都摸到了奧克利的小腹上。
因為衣服不太合身的緣故,反而讓他的身材更加明顯。
奧克利沒有拒絕,接過老板調好的酒,帶著那女人就坐到一邊,開始述說自己倒黴的遭遇,激起女人的同情心,然後打探起了附近幫派更多的信息。
果不其然,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女人聽完奧克利編織的悲慘遭遇後,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迫不及待地對著他上下其手,說是檢查身體,實則占便宜。
奧克利忍了下來,花了一兩個小時交流,得到想要的情報後,才找了個借口擺脫了對方,回到酒館的房間中。
夜已深沉。
奧克利從窗戶展開雙翅,飛速向著了解到的幫派大本營而去。
憋了這麼久,他現在隻想來一個大。
身後的翅膀長出一對手臂,將奧克利的臉包裹,形成一片漆黑,乍一看,像是一個無頭者。
大本營。
大家都是夜貓子。
三天兩頭就隨便找個理由舉行派對。
幫派頭子也樂得這種花銷不大,還能收買人心的活動,時不時從州首府買來一批好酒水,讓手下那幫人嗨個夠。
至於說會不會被其他幫派借機入侵抱歉,隔壁玩得比他們還嗨。
而且以他們的經驗來說,是不怎麼考慮這些問題的,認為隻要有槍有人,喝醉了的手下也能殺對方一個片甲不留。
“乾杯!慶祝我們老大換了第一百個女朋友!”
是的,這就是今天這場派對的由頭。
碰杯聲交錯,有人拿起酒瓶就直接往嘴裡灌,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酒鬼。
燒烤的肉味在彌散,那些從附近村鎮過來乾雜活的人吞咽著口水,默默做著侍者的工作。
還有不少衣著清涼的女人四處遊走,交流著合適的價碼。
是的,這個錢老大沒出,這些女人他隻負責安排人接送過來,不然這麼多把槍,她們可伺候不過來。
就在這麼一片美好的氛圍之中,終於有人醉眼惺忪地看到了天空上飄著的那個幾乎什麼都沒穿,就一條短褲的奧克利。
奧克利在夜幕勾勒出了笑意。
他直墜而下,毫不遮掩地砸落到了派對的中心,一個膝撞將某人的胸腔徹底粉碎,酒還沒醒,人就沒辦法再醒了。
血花組織四散開來,濺射到不少人的身上,驚恐尖叫開始蔓延,不少還沒進入狀態的人有的趕去了看發生什麼事,有的趕去了堆放槍械的地方。
“厚禮蟹!”
一個黑球向著老大飛來,他下意識接了過來,沒成想卻是一個得力乾將的半拉腦袋。
他臉色鐵青地將腦袋丟掉,一把抄起隨身攜帶的步槍,就要給那個搗亂自己派對的家夥一通連射,下一秒,就覺得天旋地轉,像徹底喝醉了一樣,喪失了意識。
“怪物!怪物!”
“黑色的天使,那特麼是超凡!”
“我沒乾過壞事,不要殺我!我隻吞過小蝌蚪啊嗚嗚!”
場麵徹底陷入混亂,有不少逃走的,大部分是普通人,而幫派分子幾乎都在反抗,但他們雖然有不輕的火力,可卻打不到奧克利的身上,特彆是當他身上黑炎暴漲時候,更是幾乎在夜色中隱身。
事實證明,在麵對超凡,除非這些沒有經過嚴密訓練的幫派分子能形成覆蓋打擊,否則隻能等著被對方逐個擊破。
不過幾分鐘後,槍聲就變得稀稀拉拉,又過去幾分鐘,隨著最後一聲的慘叫,整個大本營徹底陷入了寂靜當中。
大部分幫派分子都公平地裂開了,有的變成兩塊,有的東一塊西一塊,還有一塊被野狗叼走了。
還有零星一些人逃走了,但他暫時不想去追,現在,他靜靜站在血腥屠宰場的正中間,仰著頭,享受著那爽快的餘韻。
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跟癮君子也沒什麼區彆,除了比較費人。
“嗯?”
奧克利走到一截屍身旁邊,彎下腰,將對方彆在褲袋的酒瓶拔了出來。
“casadranes喬老頭想要的就是這個牌子的酒了吧?”
他順手收了起來,沒有繼續趕儘殺絕的打算,飛入雲層,消失在了現場。
好一會後,一些沒敢逃走的村民和女人,才顫抖著身體從各處探出了腦袋。
然後,在一些人的帶頭下,將屋子、屍體上的財物搜刮,抱著這輩子都沒見到過的錢財,向著家的方向狂奔離去。
高島由美始終在一處默默注視,思索著
自己是不是做錯選擇了,奧克利這家夥,其實並不能找到白井的所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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