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庚金煞洞之中也有一條這樣的“煞精礦脈”?
若是真有估計也是一條小型的礦脈。
“嘖嘖,這世家底蘊的確不是咱們這些泥腿子能比的。”
第五蠻一把摟住衛淵的肩膀。
“想什麼呢?”
九尺高的他在第五蠻麵前就像是柳青山在他麵前一般。
“那悍婦方才說上了擂台要好好教訓一番咱們,讓你我徹底認清差距,衛兄是如何想的?”
“想什麼?”
衛淵挑了挑眉毛,詫異道。
“兵家一道又不分男女,自然是打服為止。”
“哈哈哈!”
第五蠻咧嘴爽朗一笑。
“巧了,衛兄與我想到一塊了,一會無論你我誰先遇到此女都彆忘了用上全力。”
...
“怎地突然打起來了?”
徐百勝笑眯眯地晃動雙臂,上麵的鎖鏈嘩嘩作響。
“還不是那兩個泥腿子背後說咱們的壞話,說什麼咱們都是靠家中扶持,才能擁有如今的修為。”
“話裡話外皆是貶低之語,我一時沒忍住這才出了手。”
“聽那些閒言碎語作甚?你我從小到大耳邊聽的還少嗎?”
滿頭亂發,一身火紅戎服的程賁搖了搖頭。
“咱們兵家向來隻靠刀兵說話,待我等將他們輕易擊敗,這樣的屁話自然就會消失。”
“不錯。”
站在人群之中的楊不器聽著幾人說的話,臉上的淡定神色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波動。
“跟他們這些人有什麼可生氣的,有這功夫你還不如研究研究眼前這幾位。”
“畢竟最後還不是咱們幾個爭那前三甲的名次。”
衛紅魚微微頷首,經過朋友勸解心中怒氣已然消掉大半。
“紅魚明白。”
正在此時,徐百勝朝著她眨了眨眼睛小聲道。
“沒事,紅魚姐,一會我打頭陣肯定幫你好好出口惡氣。”
言罷,他的聲音突然放大。
“先說好了啊。”
“除了楊三哥以外,遇到任何人我都不會留手,你們最好提前做好準備。”
“呸。”
程賁不顧儀態,朝著地上啐了口唾沫。
“打不過楊三哥便說打不過就是,還除了楊三哥以外,姓徐的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麵皮了。”
...
卯時剛過,
參加此次校藝大比以及各世家子弟都已到齊,紅衣典吏驗明正身,確認無誤後,便帶著眾人來到了這遠郊校場內最大的一處擂台旁。
國公家的一幫人以楊不器為首站在擂台左邊,從初試當中脫穎而出的四人也跟在他們身後。
唯有衛淵和第五蠻兩人孤孤零零站在擂台右邊。
幸好這兩人也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不然被那些圍觀的世家子弟像猴一般看著,換成彆人怕是還沒等打,心中的那口氣就散了。
又等了大概一炷香後,
隻聽一陣車輪轉動之聲響起,八九輛馬車悠哉悠哉地駛進校場當中,朝著此處擂台駛來。
圍觀人群見狀轟然散開,站在衛淵和第五蠻身後的柳青山趕忙喊道。
“衛兄,第五兄,這是京都內的大人物來了,我們得往後撤了,你們記得好好表現,若是被看上了,沒準能混上個大好的造化!”
言罷,便拽著張豹,跟隨人群散開,給那幾輛華貴馬車騰出地方。
衛淵用餘光掃視一圈,與正在撇嘴的第五蠻對了個眼神後,兩人同時點了點頭。
能在這馬車當中坐著的怕是沒有一個是庸手!
儘管車中之人都在儘力收斂身上的氣息,但因為距離太近的緣故,這兩人還是能隱約捕捉到從車廂當中散發出的恐怖煞氣。
待馬車全部停穩後,
紅衣典吏朝著台下官職最大的典吏點了點頭,而後就開始宣讀校藝規則...
兵家之間的校藝頗為簡單,無非就是個“打”字。
先選一人上台守擂,贏了繼續,輸了就下,最終勝場最多者就為狀元,後麵的以此類推。
紅衣典吏宣讀完畢後,將手中書冊合上,臉上掛著笑道。
“有哪位年輕俊傑想率先上來守擂?”
“若是沒有,咱們也可抽簽選人。”
徐百勝濃眉一挑,左右瞧了瞧。
見沒人有這意思,咧嘴大笑兩聲,縱身一躍便落在了擂台之上。
“既然你們都不上,那就讓徐某給諸位來個開門紅吧!”
滿是老繭的大手搓了搓右臂上的暗紅鎖鏈掃視一圈,見初試出來的幾個世家子弟紛紛低下腦袋,不由得撇了撇嘴,暗道了句沒種。
又朝著擂台右邊的兩道人影望去,見這兩人的眼神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不由得冷笑一聲,朝著身邊的典吏道。
“若無人攻擂,守擂者是否可以隨意挑選?”
見那人點頭,思索幾息之後,伸手指向台下的衛淵。
“那小子上來吧,今日的第一場徐某就拿你磨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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