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抽了口雪茄。
"既然都到齊了！"
"那就開始吧？"
亨利在對麵椅子坐下時。
葉凡扯了扯領帶，鏡片後的目光掃過蘇硯秋。
她正用口紅在補妝，仿佛眼前不是賭局而是下午茶。
"看夠了？"蘇硯秋突然轉頭，紅唇勾起狡黠的笑。
葉凡冷笑一聲，指尖狠狠扯了扯西裝袖口。
當他在賭桌對麵坐下時，台下突然爆發出哄笑。
"這華人小子誰啊？穿得人模狗樣的。"
戴禮帽的白人老頭用雪茄指著葉凡。
"亨利可是能從骨灰裡摸出骰子點數的主。"
"黃皮就是黃皮，以為戴個金絲眼鏡就是賭神了？"
旁邊的金發女人捏著香檳杯。
"我賭他三分鐘內尿褲子。"
"噓——看皮特的表情。"有人捅了捅同伴。
"他就差把看華人猴子耍把戲寫腦門上了。"
亨利："小子，知道我成名多少年了嗎？"
葉凡慢悠悠掏出打火機，點在自己的煙上。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什麼？"葉凡深深抽了一口煙。
亨利冷靜的說了句："口舌之快誰都會，等會希望你的嘴還是這麼硬。"
荷官的長指甲叩擊著牌盒："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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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亨利："發牌吧。"
荷官開始發牌。
葉凡死死看著亨利的表情。
亨利的左手小指剛勾起，他喉結滾動時，右側咬肌比左側多收縮了0.3秒。
"啪。"荷官甩牌的聲響裡。
亨利黑桃k。
葉凡掃過自己的梅花3和方片7。
"等等。"皮特突然將整盒籌碼推了出去。
"再加十億米刀——蘇小姐沒意見吧？"
蘇硯秋："可以。"
她丟出的黑卡砸在籌碼堆上。
葉凡突然按住牌："慢著——"
"我放棄。"
亨利臉色一變："哦？你放棄的這麼果斷？不再拚一下嗎？"
葉凡："我這人有個優點！知道人不能頭鐵，怎麼還不讓人棄牌嗎？"
亨利聳聳肩："自然可以。"
但是他的眼神變了，這小子難道看出來我的牌了？
台上卻哄笑了起來。
"我就說吧！黃皮連牌都不會算！"
"亨利先生，請收下我這注——賭他下把尿褲子！"
亨利突然抬頭看向葉凡。
他咧嘴笑："我就知道黃皮都是軟蛋——"
"剛拿起牌就尿了褲子，連賭狗都不如。"
葉凡緩緩吐出煙圈，火星在他金絲眼鏡上明明滅滅。
"下一局吧。"
"時間還很長，慢慢來。"
台下的皮特對著身邊的蘇硯秋說。
"蘇小姐恐怕沒這運氣了——今天你輸定了！"
"等亨利贏了，我會讓人把你抬到總統套房...當然，要先洗乾淨了。"
蘇硯秋猛地肘擊他腹部，卻被皮特攥住手腕。
"聽說華國女人都喜歡被強迫？正好我帶了新到的皮鞭..."
"放開你的臟手。"葉凡的煙頭突然砸在皮特手背上。
亨利捂著手："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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