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5的槍口對準了葉凡。
洪門小弟們立刻拔出手槍,子彈上膛的聲響混著賭客們的尖叫。
"都把槍放下!"賭場經理頂著地中海發型衝進來,燕尾服後背浸滿冷汗。
"這裡是拉斯維加斯,不是戰場!"
葉凡撣了撣西裝上的煙灰:"我勸你最好讓他們放下槍——"
他歪頭看向皮特。
"要是我拿起槍,你們連跪下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哈!"皮特突然爆發出狂笑。
"聽到了嗎?這黃皮說我們要給他下跪?"
他身邊的保鏢們笑得前仰後合。
"我看你是被太陽曬傻了吧!"
蘇硯秋突然對著皮特說:"你們最好聽他的——"
"不然後果真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皮特盯著蘇硯秋,突然揮手示意保鏢:"看在蘇小姐麵子上——"p5的槍管緩緩垂下。
賭場經理擦著汗連連點頭。
葉凡看著亨利:"亨利先生,繼續?"
亨利點點頭:“繼續!”
荷官打開牌盒的金屬扣,"哢噠"。
亨利的指尖敲著桌麵,發出規律的聲響.
"啪。"兩張牌滑向葉凡,底牌梅花4和梅花5。
他一邊弄出底牌的一角,一邊注意到皮特的右眼皮跳動了一下。
對方的明牌是黑桃10。
那是抑製興奮的微表情。
"我的牌...很有趣。"亨利突然將一疊籌碼推到桌心,籌碼堆成的小山遮住了他半張臉。
"一億,買你不敢跟。"
台下爆發出抽氣聲。
蘇硯秋的手不自覺的握緊。
葉凡用牌背敲了敲桌沿。
他突然笑了,將自己的兩張牌按在籌碼堆上:"跟。"
"你確定?"亨利有些意外。
葉凡抽了一口煙:"確定!"
荷官發牌繼續發牌,葉凡就看見亨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第三張牌彈到亨利麵前時,他用掌心壓住牌角,指縫間露出紅桃8的邊緣。
"小子,看到了嗎?"
他突然將整堆籌碼推到桌心,二十億的藍色籌碼倒了下來。
"我梭哈——賭你連看牌的膽子都沒有!"
台下爆發出哄笑,金發女人用香檳杯指著葉凡。
"黃皮果然隻會縮著腦袋!"
戴禮帽的老頭把雪茄砸在地上。
"華國人天生就是奴才命,敢跟亨利先生梭哈?"
葉凡夾著煙的手指頓了頓,煙灰簌簌落在賭桌上。
他看著自己明牌梅花5、黑桃5,底牌是梅花4。
才14點,而亨利至少19點。
如果自己的底牌是個a,就正好21點。
"怎麼?不敢了?"亨利敲著桌麵。
"我就知道華國佬都是垃圾——"
葉凡心想,這是你找死了,本來想正常的和你們玩兩把,如此那就彆怪他不講武德了。
"砰!"葉凡突然起身,二十億籌碼被他一掌掃到桌,籌碼倒了一桌。
在所有人視線被籌碼雨吸引的瞬間,他瞳孔驟然收縮,世界在"死神之眼"中慢成流體。
荷官僵直的手指、皮特震驚的表情、蘇硯秋微張的紅唇......
葉凡的右手如毒蛇出洞,指尖擦過桌麵的瞬間,梅花4已被捏在掌心。
他屈指一彈,籌碼堆裡飛出的藍鑽恰好擋住監控鏡頭。
同時左手探向荷官手下的牌堆。
黑桃a被他用蝴蝶刀的手法切出,掌心的梅花4順勢拍進牌盒。
"嘩啦啦——"籌碼堆在桌心崩裂的瞬間,時間恢複流動。
亨利還在狂笑,皮特用胳膊肘撞了撞蘇硯秋的肩膀,雪茄煙霧噴在她頸窩。
"哈哈,這小子還是太年輕氣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