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從一開始就在騙他_絕色女總裁表白後,未婚妻急哭了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62章 從一開始就在騙他(2 / 2)

林遠道死了。

不是他殺的。

也不是冥國的人動的手。

能在一夜之間,潛入戒備森嚴的林家,斬殺一位半步先天的強者,還將人頭懸於省城之巔。

做這件事的人,其實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那個老東西。

這一定是那個老東西的警告!

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秦風,他能輕易地捏死林遠道,自然也能輕易地捏死秦風在乎的任何人。

他在告訴秦風,這場遊戲的規則,由他來定。

秦風的複仇,不過是他棋盤上,無足輕重的一步棋。

他想讓你殺,你才能殺。

他不想讓你殺,你的仇人,連死在你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何其惡毒!

何其霸道!

“主上……”電話那頭,青鸞的聲音依舊帶著驚魂未定。

“我知道了。”

秦風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穿透夜色,仿似看到了那個正躲在暗處,欣賞著他此刻表情的蒼老麵孔。

“停止所有調查。”

“所有。”

秦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青鸞毫不猶豫地應下。

掛斷電話,秦風身上那股剛剛因為宋玉婷而緩和下來的氣息,再次變得冰冷刺骨。

他看向身前梨花帶雨的宋玉婷,又想到了那個在醫院裡,世界觀徹底崩塌的許半夏。

他明白了。

那個老東西,不僅要誅他的心,更要斬斷他所有的臂助。

他先是用許半夏父親的“真相”,來離間他和許家,讓他陷入情義與仇恨的抉擇。

現在,又搶在他前麵殺了林遠道,斷了他利用吳家這條線的可能,更是用這種血腥的方式,震懾所有可能與他合作的勢力。

他要他變成一個孤家寡人。

一個除了仇恨和懷疑,一無所有的瘋子。

然後,在三天後,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獨自一人,去落鳳坡,接受他最後的“審判”。

好,很好!

秦風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我們走。”秦風拉起宋玉婷的手,轉身就走,甚至沒有再看吳家父子一眼。

吳陵和吳不群呆立在原地,麵如死灰。

林遠道死了。

他們剛剛投靠的秦先生,最大的仇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那他們吳家,算什麼?

這場省城的滔天巨浪,會不會第一個就將他們吳家這葉小舟拍得粉碎?

他們不敢想。

返回安全屋的路上,車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宋玉婷已經止住了哭聲,隻是緊緊地握著秦風的手,她能感覺到,身邊的這個男人,正在醞釀著一場足以毀天滅地的風暴。

“主上,我們現在……”開車的青鸞忍不住問道。

“回醫院。”秦風吐出三個字。

青鸞一愣,宋玉婷也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

回醫院?

回去做什麼?

秦風沒有解釋。

有些結必須解開,有些人必須麵對。

他不會再被那老東西牽著鼻子走。

雲海市人民醫院,急診科主任辦公室。

許半夏失魂落魄癱坐在地,如同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塑。父親是仇人,婚約被作廢,她與秦風之間已是血海深淵。

她的人生,一夜崩塌。

“哢噠。”

門被推開。

當看到去而複返的秦風時,許半夏空洞的眸子終於有了波動。

他身後還跟著宋玉婷和青鸞。

“你回來殺我嗎?”許半夏慘笑,聲音沙啞,“用我的命換你母親的消息,很劃算。”

秦風沒說話,蹲下身與她平視,伸手想扶她。

許半夏卻如受驚般猛地後縮:“彆碰我!我身上流著仇人的血!”

秦風的手僵在半空,心中的殺意與恨意被尖銳的刺痛取代。

“青鸞。”他緩緩開口,“東西給她。”

青鸞遞上一個密封的牛皮紙袋。

許半夏顫抖著撕開,裡麵是一本泛黃的日記。

封麵上,是她父親的筆跡——許衛國。

她呼吸一滯,猛地抬頭看向秦風。

“你父親留下的,在你家老宅書房的暗格裡。”秦風聲音平靜,“那個老東西隻想讓你看到他想讓你看到的,但他低估了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

許半夏瘋了般翻開日記。

【九月三日,晴。秦兄,對不起,為了查清你遇害的真相,保護你的妻兒,我隻能加入‘q’組織……】

【十月十二日,陰。組織在尋找‘通天圖’,林遠道不過是他們推到台前的狗……】

【十二月一日,雪。我見到了‘主人’。他似乎已洞悉我的目的。半夏,我的女兒,若你看到這本日記,請忘了秦風,離他越遠越好,他的世界太危險……】

日記戛然而止。

眼淚無聲滑落。

父親不是仇人,是英雄!他為了給摯友複仇,臥底於豺狼虎穴!

那份名單不是罪證,而是他用生命換來的勳章!

“啊——”

許半夏抱著日記,發出悔恨痛苦的哭喊。

許久,哭聲漸歇。

她站起身,走到秦風麵前,深深鞠躬。

“對不起。也謝謝你,還願意相信我父親,相信我。”

秦風看著她:“你父親是英雄。我秦風不與英雄的女兒為敵。”

他頓了頓:“至於婚約……等我殺了那個老東西,為你父親報了仇,再談。”

說完,秦風轉身欲走。

“秦風!”許半夏叫住他,快步上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輕輕一點。

一觸即分。

“我等你。”

秦風身體微僵,沒有回頭,隻“嗯”了一聲,大步離開。

兩天後。落鳳坡。

山巔之上,棋盤已備。

麻衣老者,秦風的師父“主人”,盤膝靜候。

日上三竿,秦風孤身而至。

“你來了。”老者睜開眼,目光深不見底。

“我母親在哪。”秦風聲音冰冷。

“坐下,陪為師下完這盤棋。”

秦風執黑子落下,棋盤瞬間殺氣縱橫。

“你不好奇我為何這麼做?”

“為了將我變成一個被仇恨支配的,你眼中最完美的‘作品’。”秦風聲音無波。

老者眼中閃過一抹讚許:“不錯。通天圖的秘密並非長生,而是詛咒。我就是上一任的失敗者。我逼你斬斷情感,讓你恨我入骨,是想培養出一個能打破詛咒的,比我更強更冷酷的人。”

老者看著棋盤,搖頭慘笑:“可惜,我算錯一步。你沒有被仇恨吞噬,你選擇了相信……我窮儘一生想要擺脫的,恰恰是打破詛咒的關鍵。”

“秦風,你贏了。”

話音落下,老者身體寸寸碎裂,化作漫天塵埃。

詛咒,終結。

原地,隻留下一枚古樸玉佩。

秦風拿起玉佩,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傳來。

真氣注入,一道溫柔女聲響起。

“風兒,我是媽媽,沈青竹。我沒有死。”

“當年是你的陳姨救了我,她才是老魔頭最信任的人。我們一直在京城,等你。”

“來京城吧,孩子。家人們,都在等你。”

秦風立於山巔,山風吹拂衣角。

他望向北方,那雙深邃的眸子,仇恨散儘,隻剩無儘的溫暖與思念。

山巔之上,風停了。

秦風靜靜站著仿似一尊亙古不變的雕像。

他手中的那枚古樸玉佩還殘留著母親聲音的溫度,那一聲“風兒”,好比一道跨越了十年的驚雷在他靈魂深處轟然炸響,將他十年來的仇恨迷茫痛苦儘數炸得粉碎。

母親還活著。

她沒有死在那場大火裡。

她就在京城在等他回家。

原來他不是孤兒。

他有家。

秦風緩緩抬起頭望向北方的天際,那雙深邃的眸子裡,血色的殺意早已褪儘,取而代之的,是十年未曾有過的,一種近乎陌生的情緒。

是滾燙的,名為思念的情緒。

他收起玉佩,轉身下山。

腳步不快,卻再無半分遲疑。

山腳下,勞斯萊斯幻影如一頭沉默的巨獸,靜靜等候。

青鸞一襲黑衣,站在車門旁,她那張萬年冰封的臉上,此刻也寫滿了難以言喻的複雜。

她看見秦風走來,看見了他眼中那份從未有過的平靜。

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也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主上。”青鸞躬身。

“回雲海。”

秦風坐進車裡,隻說了三個字。

車輛啟動,朝著雲海市的方向疾馳而去。

車廂內,秦風閉目養神,腦中卻在飛速運轉。

師父的死,解開了他身上的詛咒,也揭開了一個更大的迷局。

京城。

母親,沈青竹。

陳姨,陳芳華。

還有那個,占據了秦家老宅的,京城江家。

江雅蘭的家族。

一個個名字,一張張麵孔,在他腦中交織成一張通往未知深淵的巨網。

他知道,這次回雲海,不是結束,而是為了更好地開始。

他要將這裡的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然後,他將孤身入京,去掀開那座千年帝都之下,隱藏得更深,更黑暗的滔天巨浪。

龍騰大廈,頂層總統套房。

當秦風推開門時,客廳裡站滿了人。

宋玉婷,許半夏,上官婉兒,陳可兒。

四個女人,四道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們已經從青鸞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氣氛壓抑中帶著一絲難言的微妙。

宋玉婷一襲火紅長裙依舊是那麼明豔動人,她看著秦風美眸裡有心疼有喜悅,更有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許半夏換上了一身素雅的白裙,那張清冷絕美的臉上寫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與麵對秦風時的一絲羞赧。

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前在辦公室裡那個主動的吻她便覺得臉頰陣陣發燙。

而陳可兒這個一直躲在角落裡的小丫頭此刻卻站在了最前麵。

她看著秦風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充滿了震驚不敢置信以及對母親安危的深深擔憂。

“秦風哥……”她聲音顫抖,“我媽媽她真的還活著?她真的在你母親身邊?”

秦風走到她麵前看著這個自己一直當作妹妹的女孩心中百感交集。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樣揉揉她的腦袋手伸到一半卻又停住了。

陳芳華不再是那個普通的保姆。

她是救了自己母親性命的恩人是師父局中最後的棋子,是連師父都敬畏三分的女人。

而陳可兒也不再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小妹妹。

她的身份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是的。”秦風的聲音不自覺地柔和了幾分,“她很好她們都在等我們。”

陳可兒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這十年來她以為母親早已葬身火海她一直活在愧疚與自責之中。

現在這個天大的好消息讓她那顆懸了十年的心,終於落了地。

她撲進秦風的懷裡放聲大哭哭得像個孩子。

秦風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目光卻越過她看向了宋玉婷和許半夏。

兩個女人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清冷如月。

此刻她們看著秦風的眼神卻出奇地一致。

那是一種不問前路生死相隨的決然。

“我要去京城。”秦風等陳可兒情緒稍稍平複,開門見山。

客廳裡的氣氛瞬間一凝。

“我跟你去!”宋玉婷第一個開口沒有絲毫猶豫。

“我也去。”許半夏緊隨其後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

她父親的仇還沒有報。

她要親眼看著秦風為她父親也為他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秦風看著她們。

“雲海需要有人坐鎮。”他緩緩說道,“我不在的時候,我不希望這裡出任何亂子。”

他的目光掃過宋玉婷,又掃過許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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