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藥效發作,他的身體緩緩滑倒在地,意識逐漸模糊。
而此時,窗外正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仿佛是上天在為他這悲慘的一生哭泣。
原主的離去,沒有引起太多波瀾,就像一顆投入大海的石子,轉瞬即逝。
陳明遠得知消息後,隻是微微皺眉,便繼續忙著自己的名利之事,而陳雪在短暫的驚慌後,很快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隻有那間還留存著原主氣息的書房,以及那些布滿灰塵的學術資料,默默訴說著他曾經的掙紮與絕望。
華清看完原劇情,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將滿腔的憤怒都凝聚在這雙拳之中。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滴在鍵盤上,洇濕了一小片。
“這該死的陳明遠,簡直就是學術敗類!”
“還有那陳雪,無恥至極!”
華清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道,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在寂靜的實驗室裡回蕩,驚得那嗡嗡作響的日光燈管都像是顫了顫。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死死地盯著屏幕,仿佛要將那記錄著原主悲慘命運的文字看穿、灼燒。
一想到原主曾經懷揣的熾熱夢想,就那樣被陳明遠無情地踐踏、碾碎,華清心中的怒火便燒得更旺。
他為原主感到不值,如此天分卓絕之人,本應在科研的蒼穹中綻放最耀眼的光芒,卻被困於這暗無天日的泥沼,被那貪婪與邪惡吞噬。
華清又想到原主婚後所遭受的種種折磨,陳雪的蠻橫家暴、陳明遠的精神霸淩,他的眼眶不禁泛紅,眼中滿是痛心與憐憫。
“怎麼能這麼對他?他隻是想好好做學問啊……”
華清呢喃著,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
他猛地站起身來,椅子在身後“哐當”一聲倒地,可他此刻全然顧不上。
華清在實驗室裡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那不公命運的鼓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心中暗暗發誓:
“既然我來了,就絕不會讓這悲劇重演。”
“陳明遠,你等著,我定要讓你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把原主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
此刻的華清,周身散發著一股決然之氣,像是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
華清緊攥雙拳,在實驗室裡來回踱步許久後,逐漸冷靜下來,眼中的怒火化作堅定的光芒。
他深知,想要扳倒陳明遠這個學術巨擘,空有一腔熱血遠遠不夠,必須要有詳實的證據和周密的計劃。
他首先將目光投向了原主那些被陳明遠侵占的學術成果。
拉開實驗室角落那個陳舊的文件櫃,刺鼻的黴味撲麵而來。
他卻顧不上這些,在層層疊疊布滿灰塵的文件夾中仔細翻找。
終於,找到了一摞泛黃的論文草稿,紙張脆弱得仿佛一觸即碎,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原主的推導過程、創新見解。
那些複雜的公式和圖表,都是原主曾經無數個日夜心血的凝結。
華清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整理成冊,用掃描儀逐頁錄入電子文檔,確保一份萬無一失的備份。
接著,他又開始搜尋實驗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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