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婆子又來鬨了？”
“她腦子不好，她的話不能信。”
老太婆突然撲過去，枯瘦的手抓住林默的警服：
“你胡說！我不瘋，我腦子好的很……”
話沒說完，林默猛地甩開她，老太婆踉蹌著跌坐在地。
華清眼疾手快扶住她，瞅了林默一眼：
“就算他是一個瘋婆子，但好歹是一個老人，你不要太過分。”
林默聽後一臉不悅，冷笑了幾聲。
“監控真的看不了？”華清不再理他，而是偏頭看向經理。
經理的眼神不太自然，用濕巾擦著脖頸後的虛汗連連點頭。
華清心中冷笑：
“不配合是吧？”
“嗬嗬，以為不配合我就拿你們沒辦法？”
“可惜，我早看了原劇情。”
他摸了摸下巴，裝出一番思考的模樣，半天後，才說道：
“既然是在沙灘上走丟的，我就去沙灘上走走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林默忙道：
“老鄭，沒必要，她女兒早就離開了。”
“你再怎麼調查也沒用，白白浪費時間罷了。”
華清不聽，他將老太婆安頓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轉身出了酒店，朝著沙灘方向走去。
遠處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沉悶的聲響，幾隻海鳥被驚起，在陰沉的天空中盤旋。
潮濕的海風卷著鹹腥氣息撲麵而來，華清低頭盯著綿軟的沙灘，看似是試圖在交錯的腳印中尋找出蛛絲馬跡。
其實，就算李秀蘭前天真的在沙灘上走過，現在也尋不到什麼痕跡了。
林默站在酒店門口，望著華清漸行漸遠的背影，臉色愈發陰沉。
他摸出手機，迅速撥通了隊長的號碼，聲音壓得極低：
“梁隊，在查李秀蘭的事，已經找到銀灘這邊來了。”
電話那頭似是傳來一陣咒罵，林默眉頭緊鎖，連連點頭：
“是，我攔不住他，現在跟過去盯著......”
掛斷電話，他將手機塞回口袋，緊了緊警帽，快步朝著沙灘追去。
就在此時，華清的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起來。
梁隊的怒吼幾乎要穿透聽筒：
“鄭華清！立刻停止你愚蠢的調查！”
“你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果農張伯守園的狼狗丟了，你現在馬上和林默去處理！"
“人命關天，一條狗的事緩緩再說吧。”華清盯著遠處翻湧的海浪，褲腳已被潮水打濕。
手機裡突然傳來刺耳的電流聲，混著梁隊變調的咆哮：
“李秀蘭前天就離島了！你的調查意義何在？”
“那老瘋子精神有問題，總幻想女兒被人害了！”
林默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警棍有節奏地敲擊著掌心：
“老鄭，做人得聽勸！”
“我在這裡待了五六年，這裡什麼情況，我難道不比你清楚？”
他嘴角掛著假笑，眼底卻藏著陰鷙：
“你剛來不懂，這老太婆每個月都要報失蹤，上次還說看見外星人擄走她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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