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那個年代,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五六百塊錢。
這兩天被偷的錢,都頂半年工資了。
隔壁的吳老二衝到院子裡,朝天怒吼:
“誰?到底是誰和我們過不去?”
吳老二突然扯著嗓子喊:
“我把錢放在枕頭底下,都能被悄無聲息地摸走,這特麼是見鬼了吧?”
警笛聲再一次撕裂了幸福村,吳老大油亮的腦門暴起青筋,看著民警又一次在屋裡徒勞地拍照取證,一臉憤恨:
“等逮到那個狗賊,非活埋了他不可!”
正午的日頭把柏油路曬得發軟,三兄弟陰沉著臉從銀行走出來。
每人手裡攥著剛取的兩百塊,嶄新的鈔票被吳老三捏的皺巴巴的:
“今晚必須守株待兔!”
“抓到就打死他。”
小弟們受了傷,吳老大連續兩天被偷受了氣,上午沒顧上收路費。
三兄弟商量著晚上要埋伏那個小偷。
到了晚上,他們每人帶著兩三個人蹲在客廳中,隻要小偷敢進門,他們就要棍棒亂打。
結果幾個人守了一夜,直到雄雞報曉,除了牆角老鼠窸窣的聲響,並無其他半點動靜。
吳老三頂著一雙熊貓眼,破口大罵:
“特麼的,不會走漏了風聲,知道我們有所防備吧!”
“這肯定是我們村裡人乾的。”
到了白天,在街上遇到人,看誰都像小偷。
半月後的晨光給幸福村鍍上一層金邊,嗩呐聲穿街走巷,田潤清的迎親車隊浩浩蕩蕩駛入村口。
五輛麵包車披紅掛彩,在土路上揚起陣陣塵土。
田潤清這些年挑挑揀揀,眼高於頂,硬是把婚期拖到了三十歲。
如今好不容易遇見情投意合的姑娘,華清心疼弟弟,不僅出錢操辦婚禮,還幫著張羅大小事務。
可車隊剛到村口,就被吳老三帶著幾個混混攔住了去路。
按照他們定下的規矩,婚車討彩頭也就給個八十八元意思意思。
但前些天華清讓他吃了癟,他拿準了田家大喜的日子,華清不會做出傷人見血光這麼不吉利的事情。
吳老三斜倚著村口老槐樹,吐掉嘴裡的煙頭,冷笑一聲,低聲自語:
“老畢登,彆人八十八,你得一百八十八。”
見到這一幕,新郎倌田潤清隻好下車。
他攥著喜煙的手微微發抖,趕緊上前遞煙賠笑:
“三哥,您看鄉裡鄉親的,我好不容易成家,能不能……”
“就你臉大?”吳老三把煙往地上一碾:“彆人家都沒臉,不是人,是不?”
田潤清撓了撓頭:
“三哥,不是這個意思。”
“你也知道,莊戶人家,結個婚不容易,又是蓋房子,又是彩禮的。”
“事事兒都要花錢,手頭實在沒啥錢了。”
吳老三鼻孔朝天,吼了一聲:
“沒錢還學人娶媳婦,以後讓人家姑娘跟著喝西北風?”
“這不是坑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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