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軍人,你以為我們連這都不知道嗎?”
“所以,讓你們這一百多人都進去旁聽,根本不可能!”
“高橋中佐,你們可以接一個大喇叭,讓我們就在這兒旁聽……”西田說。
“這兒是法庭,不是馬戲館!”北村祿郎道,“我們不會任由你們在這兒鬨事。”
“我們不是鬨事,我們要旁聽!”疤臉大聲喊道。
“我們要旁聽!我們要旁聽!”
傷殘軍人又大聲喊起來。
高橋舉起手,示意傷殘軍人們安靜。
“我有一個建議。”高橋圭夫說,“你們派六個人進去旁聽,剩下的人,先去刑場等候!”
“你肯定他們會被判死刑嗎?”西田大聲說道。
“殺死傷殘軍人,是十惡不赦的死罪!”高橋圭夫大聲說。“參加庭審的人,沒有時間趕到刑場觀看行刑。你們如果不願意,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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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西田說。“我們同意。”
“你,你,你,你,你,你,你們六個人進去旁聽,”高橋圭夫點了疤臉和另外幾個人。“其他的人,去刑場!”
西田見疤臉能夠進去旁聽,不疑有詐,手一揮,“去刑場!”帶著沒被點到名的傷殘軍人,朝刑場走去。
“跟我走吧!”
疤臉等六人搖搖晃晃地跟著高橋圭夫走進法庭,果然見到裡麵已經座無虛席,一群記者胸前掛著照相機,待六人坐定,記者們便圍著六人瘋狂拍照。
“我們又不是凶犯,你們拍我們乾什麼?”一個傷殘軍人怒道。
記者們被罵,不敢還嘴,隻好悻悻離開。
突然有人喊道:“全體起立!”
疤臉等人跟著旁聽者站起,三名法官和書記官走進法庭,在各自位置上站好,主審法官示意旁聽者坐下,疤臉等傷殘軍人跟著旁聽者坐下。
“把上川非熊和吉高春子押上來!”主審法官大聲喊道。疤臉看向法庭側門,隻見幾個憲兵把一男一女帶了進來。
“這個上川非熊,一看就是個痞子!”疤臉旁邊的斷腿道。“還有那個春子,一看就是個蕩婦。”
疤臉道:“住嘴,不準這麼說吉高太太。”
短腿立即閉了嘴。
“你叫什麼名字?”
一男一女剛剛在被告席站好,主審法官看著男犯,大聲問道。
男犯道:“我叫上川非熊。”
“你呢?”主審法官看向女犯。
女犯道:“我叫美山春子。”
“罪犯身份核實,請檢察官宣讀指控書。”主審法官道。
檢察官開始宣讀起訴書。
疤臉朝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看去,隻見兩人先是對望了一眼,臉上露出笑容,然後竟然轉過頭來,向後麵的旁聽者觀望,見到疤臉的模樣,嚇得連忙回頭。
“真是恬不知恥!”疤臉旁邊的斷腿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要念了,快判他們死刑!”疤臉突然站起,大聲喊道。
“不準喧嘩!”
主審法官抓起驚堂木,重重地砸下。
疤臉重新坐下。
檢察官終於把指控書宣讀完畢,疤臉再向一男一女看去,隻見兩人仍然眉來眼去,無事一般。
主審法官問:“上川非熊,你認罪嗎?”
男犯道:“我認罪。”
主審法官又問:“你呢,美山春子?你認罪嗎?”
女犯道:“我認罪。”
女犯說完,又衝男犯一笑。
主審法官道:“既然你們兩名嫌犯已經認罪,現在宣讀判決書。”
判決書把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所犯罪行簡要複述了一遍,最後讀到:“被告人上川非熊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被告人美山春子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兩名被告,你們還要上訴嗎?”
“我不上訴。”男犯道。
“我也不上訴。”女犯道。
“兩名犯人均表示不上訴,本判決立即生效,將罪犯押赴刑場,立即執行槍決!”
幾名憲兵走上來,把一男一女押了下去,男犯走到門口,特意轉過頭來。對著旁聽者微微一笑。
旁聽者儘數離開,疤臉對高橋圭夫道:“高橋中佐,能不能派輛車,送我們去刑場?”
“你如果也殺了人,自然有車送你去刑場。”
“高橋中佐,你這樣對待帝國傷殘軍人,我們……”
“好啦,不用說了!”高橋轉身對武田泰一道:“派輛車,送他們幾個去刑場!”
“是!”武田泰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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