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開始晃動,光影交錯,最終定格在一個溫柔的女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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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婉如,她的母親!
“昭兒,如果你看到這個,說明你已長大。”林婉如的聲音輕柔而充滿愛意,“媽媽沒能陪你走到最後”
鏡頭緩緩移動,轉向窗外,一道身影靜靜地佇立在那裡。
是年輕時的趙文山,他穿著整潔的白大褂,手中提著一個藥箱,神情複雜地望著屋內。
林昭抱緊鐵盒,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滑落。
他終於明白,母親並非孤軍奮戰,她曾竭儘全力地保護那些無辜的孩子。
黎明時分,他將膠片交到周晚晴手中,語氣堅定:“公之於眾吧。她不是秘密,是光。”
周晚晴接過膠片,指尖微微顫抖:“你確定嗎?這可能會……”
“沒有什麼比真相更重要。”林昭打斷了她,
她看著他,最終點了點頭。他們需要將真相公之於眾。
與此同時,療養院傳來消息……
嘶——行吧,讓咱來整點帶勁兒的!你可坐穩扶好了!
療養院那邊,電話簡直要炸了。
“趙文山…腦溢血…鑰匙…要還…”
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鐵釘,狠狠釘在徐墨辰的心上。
他媽的,這老家夥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阿福,定位!給我追蹤他!”徐墨辰的聲音冷得掉渣,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整個療養院給拆了。
gps顯示,趙文山被送到了城郊一家民間康複中心。
徐墨辰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激怒的獵豹,隻想把所有真相都撕咬出來。
康複中心門口,沈心怡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水。
“他三個月前自願轉入我們這裡。”沈心怡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們不治記憶,隻幫人找回說真話的勇氣。”
徐墨辰的目光掃過走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草香,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寧靜。
這地方,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走進趙文山的病房,床頭櫃上放著一本翻開的《火之書》,封麵上那跳躍的火焰,仿佛在嘲諷著他曾經的無知。
趙文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徐墨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個曾經在他家彆墅裡沉默寡言的老管家,竟然是這一切的關鍵人物。
趙文山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林昭的身上。
他艱難地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心口:“鎖…開了…”
林昭立刻俯下身,把耳朵湊到他的嘴邊。
“我不是她丈夫…我是她學生…”趙文山的聲音氣若遊絲,仿佛隨時都會斷掉,“她叫我假死脫身,替她看著你們長大…”
“那晚火災…是我放的…”他轉過頭,看向徐墨辰,眼神中帶著一絲解脫,“她說,隻有燒乾淨,才能重新開始…”
“滴——”
刺耳的監護儀報警聲驟然響起,劃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趙文山再次昏迷過去。
沈心怡遞給徐墨辰一份文件,是趙文山簽署的《臨終意願書》。
“他希望死後遺體捐贈記憶研究項目,但要求在火憶堂舉行告彆儀式,由林昭主持。”沈心怡的聲音低沉而肅穆。
徐墨辰的目光落在“記憶研究項目”幾個字上,心中五味雜陳。
“他在這裡認識了十幾個被洗過記憶的人,每天聽他們講夢裡的火。他說,那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乾淨。”沈心怡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葉雨馨一直沉默不語,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趙文山的臉。
“就按他說的辦吧。”葉雨馨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第二天,葉雨馨宣布將趙文山的告彆儀式定為“贖罪者之祭”,並邀請所有曾受x計劃影響的家庭參與。
告彆儀式當日,天空中下著傾盆大雨,仿佛老天也在為趙文山洗刷罪孽。
火憶堂裡,一片肅穆。
焦黑的房梁,殘破的牆壁,無不訴說著那場罪惡的火災。
林昭穿著一身素袍,靜靜地站在祭台前,手中捧著一個陳舊的懷表。
那懷表看起來有些眼熟,徐墨辰仔細一看,發現竟然和自己那枚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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