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種……哼,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他冷笑一聲,下令:“全麵清查‘火種’相關輿情,一個都不能放過!”
他立刻安排人偽造周正“違規複製機密文件”的證據,準備將他移交紀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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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正早有防備——他每次查閱紙質檔案都戴手套,且從不在係統留檢索記錄。
他知道,在這些老狐狸麵前,任何疏忽都可能致命。
真正的破綻,來自他的打印機。
管理員發現他常深夜使用公用打印機,紙張類型特殊——厚道林紙,用於複印發黃老件。
趙文山立刻改變策略,派人假扮檔案修複專家接近周正,試圖套取信息。
周正心知肚明,卻不動聲色,反而故意透露一份虛假名單,將調查引向一個無關緊要的項目。
當對方以為得手,舉杯慶功時,他已經將真正的資料藏入一批即將銷毀的舊戶籍檔案中,編號混在千份廢紙裡,靜靜等待著被送往廢品回收站。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遠在千裡之外,小螢正坐在電腦前,眼神複雜地看著一個匿名包裹。
包裹裡是一本殘破的日記,封皮已經泛黃,字跡有些潦草,署名是:葉振國。
小螢顫抖著手,翻開日記。
字跡與葉家書房裡,那些被葉雨馨親手燒毀的遺物,一模一樣。
日記裡記載了1998年桂花巷拆遷的全部過程。
葉振國作為政府觀察員,親眼目睹了開發商的暴力強拆,親眼目睹了那些無助的居民被趕出家園。
他曾試圖阻止,試圖向上級反映,但一切都石沉大海。
最終,他選擇了公開舉報,卻反被構陷貪汙,身敗名裂。
日記的最後一頁,寫著這樣一句話:“若我女長大,告訴她,火不是仇恨,是不讓真相凍死的溫度。”
小螢的身體劇烈顫抖,她終於明白,葉雨馨當年投身特工,不顧一切地對抗家族,根源就在這裡。
她連夜召集了輪值委員會的成員,宣布啟動“火源追溯計劃”:不再隻收集當下的記憶,更要挖出那些被掩埋的曆史。
“我們不能讓真相繼續沉睡!”她語氣堅定地說,“第一站,就是桂花巷原址——如今的星辰國際公寓地基。”
深夜,星辰國際公寓的工地上,一片寂靜。
隻有遠處閃爍的霓虹燈,映照著這片被鋼筋水泥覆蓋的土地。
一個穿著深色工裝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翻越圍牆,消失在黑暗之中,他手裡的微型攝像機閃著幽幽的紅光……
“深秋雨夜,陳默潛入星辰國際工地”
深秋的雨夜,像一頭暴怒的野獸,瘋狂抽打著星辰國際的工地。
陳默貓著腰,躲避著探照燈刺眼的光芒。
冰冷的雨水浸透衣衫,他卻顧不上擦一把,隻死死盯著鏡頭裡那片被雨水模糊的地基。
他要拍到!
拍到那些可能被埋在地下的罪證!
剛架好相機,尖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撕裂了雨夜的寂靜。
陳默心頭一驚,知道暴露了,拔腿就往地下車庫跑。
慌亂中,他一頭紮進一根巨大的水泥管裡,蜷縮著身體,大氣不敢喘。
暴雨如注,瘋狂衝刷著地麵。
突然,一道渾濁的水流順著水泥管的裂縫滲了進來,帶著一股刺鼻的泥土味。
陳默皺著眉,剛想挪動一下身體,卻猛然發現,水流中竟然衝出了半塊焦黑的木牌。
他小心翼翼地撿起木牌,用衣袖擦去上麵的汙泥。
借著遠處微弱的光芒,他看見木牌上依稀可見“火憶堂”三個字!
他的心跳瞬間加速,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掏出手機,對著木牌拍了幾張照片,正要起身離開,卻猛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他連忙屏住呼吸,躲在水泥管深處,透過縫隙向外看去。
隻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押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那人身材佝僂,頭發淩亂,不是多日未現身的劉長貴又是誰?!
“你們以為靠寫幾個字就能翻案?”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一把揪住劉長貴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火種不滅,我們就把它埋得更深!”
劉長貴猛然掙脫束縛,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狠狠地砸向水泥牆麵。
“砰”的一聲,紙包炸裂,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四散飛濺。
那是骨灰!從火化工爐裡提取的骨灰混合物!
雨水衝刷著牆麵,骨灰漸漸溶解,赫然浮現出一行觸目驚心的字跡:王建軍,1998,未死!
陳默渾身顫抖,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的手機鏡頭,忠實地記錄下這一切。
而此時,千裡之外,西南邊陲一個寂靜的小鎮旅館裡,昏黃的燈光搖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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