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猛然抬頭,隻見頭頂的通風口,傳來極輕微的敲擊聲——三長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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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和李嵐當年在Φ組織內部秘密聯絡的暗號!
塵封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訓練營,和李嵐一起在絕望中尋找著希望。
她屏住呼吸,踮起腳尖,透過鏽跡斑斑的鐵格柵縫隙,看到了一隻枯瘦的手緩緩伸出。
那隻手布滿了皺紋和傷痕,指甲縫裡滿是汙垢,卻緊緊地攥著一卷泛黃的膠帶。
膠帶散發著淡淡的黴味,觸目驚心。
遠處,警笛聲由遠及近,撕裂著夜空的寂靜。黑暗,正在逼近。
而那隻手,依然沒有鬆開。
林晚秋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卷膠帶,指尖傳來一種粗礪的觸感,仿佛握住了時間的重量。
泛黃的標簽上,用略顯稚嫩的字體寫著:“1996.07.16星辰晨檢記錄”。
她不敢貿然播放,生怕歲月的侵蝕會讓珍貴的音軌化為一堆無意義的噪音。
她小心地用防靜電袋密封好,仿佛嗬護著一件稀世珍寶,然後快步走出圖書館,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臨時實驗室,周正早已準備就緒。
他戴著無菌手套,神情肅穆,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密的手術。
實驗室裡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空氣凝重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周正首先用柔軟的棉簽蘸取特製的清潔劑,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磁帶表麵厚厚的黴斑。
他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大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破壞了脆弱的磁性介質。
“這磁帶有點不對勁,”周正突然停下手,眉頭緊鎖,“不是普通的氧化鐵材質,裡麵摻了東西。”
他拿起一個放大鏡,仔細觀察著磁帶的橫截麵。
在強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一些細小的金屬顆粒,在黑色的磁粉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是特殊金屬微粒,”周正語氣凝重,“具有抗電磁乾擾的特性。Φ組織早期就用這種磁帶,專門用來長期保存敏感數據。”
林晚秋的心臟猛地一跳。
她知道,這卷磁帶的分量,遠比她想象的還要重。
為了避免任何可能的乾擾,他們將老式錄音機搬進了屏蔽艙。
這台老古董是周正好不容易淘來的,雖然外表陳舊,但性能穩定可靠,是播放這種老式磁帶的最佳選擇。
林晚秋深吸一口氣,將磁帶小心地放入錄音機。
按下播放鍵的那一刻,整個屏蔽艙都安靜了下來,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沙沙的電流聲過後,第一段聲音傳了出來。
那是嬰兒的啼哭聲,清脆而響亮,仿佛帶著新生的喜悅。
緊接著,是心跳監測儀單調的滴答聲,一下又一下,仿佛生命的脈搏。
林晚秋的心跳也跟著加速。
她屏住呼吸,緊緊地盯著錄音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一個溫柔的女聲響了起來,帶著一絲慈愛和憐惜。
“今天編號07的孩子第一次笑了,我給他唱了《月亮船》。”
林晚秋的身體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也開始顫抖起來。
那是……那是她母親的聲音!
那些塵封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裡,聽著母親唱著那首熟悉的童謠。
“彎彎的月亮船,小小的船兒圓又圓……”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她終於找到了母親的聲音,找到了那份失落已久的愛。
葉雨馨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林晚秋。
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遞給她一張紙巾。
短暫的沉默之後,葉雨馨打破了寂靜。
“必須啟動‘膠帶傳遞計劃’。”她的聲音堅定而果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將原始磁帶的內容轉錄為模擬信號格式,複製成三百份,分彆交由不同路線的信使,送到全國各地。”
她要讓所有人都聽到這段錄音,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阿福負責北方線路。
他喬裝成流浪藝人,背著一把破舊的吉他,行走在茫茫的雪原上。
吉他箱裡裝的不是吉他,而是裝滿了複製的磁帶。
每盒磁帶都裝在一個舊式音樂盒裡,外表沒有任何標識,隻有底部刻著一個小小星形符號。
他小心地避開檢查站,翻山越嶺,風餐露宿,隻為將這些音樂盒送到那些渴望聽到真相的人們手中。
李婉如則利用教育係統出差的名義,將磁帶藏在教材樣本的夾層中,通過郵局寄往各地。
她冒著巨大的風險,與時間賽跑,隻為趕在陰謀得逞之前,將真相傳播出去。
最關鍵的一刻,由王沉舟親自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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