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聲,在寂靜的清晨裡,簡直像一道溫柔的電流,輕輕撫過每一個尚在睡夢中的靈魂,又像一根細細的銀絲,悄悄地把整個城市都纏繞了起來。
歌聲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沉穩,甚至帶著點兒沙啞的男聲,就像一塊磨礪過無數歲月的頑石,充滿力量又帶著不容置疑的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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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芳,68歲,紡織廠退休工人,家住西嶺路12號……”每一個名字,都像一把無形的錘子,輕輕卻又重重地敲擊在城市的脈搏上。
“李衛國,45歲,快遞員,曾在地鐵口吹口琴……”我的天,這些名字,一個個地浮現出來,就好像原本被晨霧遮蔽的燈火,瞬間被點亮了數百盞,把整個城市都照得亮堂堂的,也照得人心頭一陣激蕩。
這哪是廣播啊,這簡直就是一場無聲的革命宣言!
監控中心內,蘇淩月盯著屏幕上那些突然跳動起來的紅色信號點,整張臉都扭曲了,眼底燒著兩團熊熊的怒火。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群瘋子,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全部切斷!立刻!馬上給我切斷!”她的怒吼聲撕裂了清晨的寂靜,回蕩在空曠的監控室裡,連空氣都仿佛被她的憤怒燒灼得滾燙。
可技術人員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那種見了鬼的驚恐,手忙腳亂地敲擊著鍵盤,汗水都快把屏幕給浸濕了。
“蘇總……信號源……根本找不到啊!它……它來自電網諧波!完全是利用我們自己的電網進行傳輸,沒有任何發射點,根本沒法切斷!”那聲音,帶著絕望,也帶著一種對未知力量的顫栗。
天呐,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簡直是玩兒火的高手啊!
與此同時,城東一棟破舊老樓的天台上,徐墨辰站在黎明前的風口,冷風吹起他額前的碎發,卻吹不散他眼底那份沉靜又帶著一絲勝利的微光。
他緩緩摘下耳機,城市的喧囂此刻對他而言,都化作了最美妙的交響樂。
遠方的天際線,已經開始泛起淺淺的魚肚白,像一道希望的裂縫,即將撕開黑夜。
他低頭,手中緊握著那支母親留下的老舊鋼筆,指尖輕輕摩挲著筆帽內側,那裡刻著兩個字:啟程。
多好啊,這不就是新篇章的開始嗎?
而在市政府辦公廳副主任劉建國的辦公室裡,保鏢魁梧的身影依舊堵在門口,可這會兒,他那張冷酷的臉上,似乎也因為窗外那一聲聲被風送進來的名字,而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劉建國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向保鏢,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又解脫的笑容,窗外那些聲音,像是給他打了一劑強心針,又像是為他送來了最後的……亦或是最初的審判。
“總裁找我談談?”他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那就談談吧。”
救護車後艙,冰冷的氣息混雜著消毒水的味道,讓沈知遙蜷縮得更緊了些。
她懷裡那盒寫著“林小滿·最終評估”的磁帶,此刻簡直成了她的救命符,指尖緊緊摳著那泛黃的塑料邊,生怕一鬆手,它就徹底消失在空氣裡。
車身顛簸得厲害,她的小腹一陣陣抽痛,胃裡也翻江倒海,可她硬是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沈小姐,您……您還好嗎?”阿福的聲音低低的,帶著點兒不易察覺的擔憂。
他正通過藍牙耳機,語氣有些急促地彙報著什麼,“趙文山那老狐狸,已經聯係市局備案了,說什麼‘非法傳播精神病患隱私’,還說咱是‘綁架’,現在警方正調取沿途監控呢。”
“非法傳播?”沈知遙心裡冷笑一聲。
這幫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簡直堪比川劇變臉。
她透過車窗,看著外麵模糊飛逝的街景,路燈的光影像一幀幀破碎的膠片從眼前劃過,心裡卻突然卡住了一個問題:趙文山當時那麼急著銷毀證據,為什麼要特意拆卸錄像機硬盤帶走?
如果真的要斬草除根,直接一把火燒了不是更省事兒嗎?
這邏輯,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疼痛讓她悶哼一聲,但那點兒不適根本壓不住她腦子裡那股子直覺。
直覺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比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更可靠!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翻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微型讀卡器,那玩意兒小巧得能藏在手心裡,平日裡是她用來偷偷備份資料的。
她鬼使神差地,把磁帶側槽對著讀卡器,輕輕一懟。
“哢噠!”
一聲極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像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海。
果然!
就在磁帶金屬外殼的夾層裡,一枚比小指甲蓋還小的微型sd卡,悄無聲息地嵌在那兒!
好家夥,藏得可真夠深的,不仔細看,誰會發現這“小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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