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知道,你一定很害怕,很孤單……”那聲音繼續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輕輕撫摸葉雨馨的心靈,“但是,你要記住,鐘聲不是命令,是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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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馨的身體瞬間僵硬。鐘聲……呼喚?
“我們不是被選中清洗,而是被選中記住。”
記住?
記住什麼?
葉雨馨的大腦一片空白,但這個“記住”二字,卻像一顆種子,在她心底悄然發芽。
“小舟,你是媽媽的小寶貝,是你……”聲音頓了頓,似乎在努力回憶,又似乎在壓抑某種強烈的情感,“是你啊,激活原始中樞的關鍵。”
小舟?
葉雨馨猛地抬起頭,那雙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此刻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一絲難以置信的希望。
小舟……
原來,“小舟”是她真正的乳名,是母親留給她的,一個被埋葬了近三十年的名字。
這個名字,竟然是整個計劃的核心密鑰——隻有被喚作“小舟”的人,才能激活那個她一直以來都無法觸及的“原始中樞”。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徐墨辰,正站在他寬敞卻透著幾分疏離的辦公室裡。
指尖輕點著桌麵,他將那枚從匿名包裹裡得到的、散發著刺骨寒意的指紋芯片,與趙文山提供的、那份如同迷宮般的“守鐘人血脈圖譜”進行了前所未有的結合。
“滴——”屏幕上,一行行複雜的數據飛速閃過,最終彙聚成一個清晰的開門方式。
“兩人同時輸入生物信息……一名守鐘人血脈繼承者,一名y代幸存者。”徐墨辰低語,聲音裡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卻也更具有戲劇性。
他看著身旁的趙文山,這位一直以來都扮演著忠誠管家角色的男人。
趙文山低垂著頭,臉上是歲月沉澱下來的褶皺,和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
“趙叔,”徐墨辰的聲音突然變得淩厲了幾分,“你不是仆人,你是鑰匙之一。”
趙文山渾身一震,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隱忍和無奈。
“我以為,這輩子隻能看著彆人打破牢籠。”他聲音沙啞地說,仿佛壓抑了多年的沉重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在他看來,他不過是那個被遺忘在角落裡的棋子,而現在,他竟然是打開命運之鎖的關鍵。
而在另一個遙遠的地方,蘇淩月回到了她那個極儘奢華卻又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公寓。
她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文件,那些印著“靜音科”字樣的文件,帶著一股讓她不寒而栗的意味。
她麵無表情地將它們一一扔進壁爐,看著那綠色的火焰一點點將過去的秘密吞噬。
當最後一縷黑煙升騰而起,她走到房間最深處的保險箱前。
動作熟練地打開,裡麵除了幾份重要的文件,還有一樣東西——一個精致的兒童手表,表盤上刻著兩個稚嫩的名字:“小舟&小月”。
她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表盤,眼中第一次出現了那種名為“脆弱”的情緒,像一閃而過的流星,在冰冷的夜空中劃過。
“你說過,要帶我逃走的……”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一絲對過去的眷戀和對現實的無奈,“可你……先忘了。”
她將手表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信封,然後撕下一張便簽紙。
在寄件人一欄,隻寫了兩個字,字跡娟秀而帶著幾分執拗:
“姐姐”
她將信封投進街角的郵筒,看著它緩緩沉入黑暗。
另一邊,周醫生回到了她那簡陋的地下診所。
空氣中彌漫著陳舊書籍和藥劑混合的味道,讓她感到一種久違的熟悉。
她迅速地將所有泛黃的紙質檔案付之一炬,火焰舔舐著過去的秘密,發出劈啪的聲響,如同那些被埋葬的記憶在熊熊燃燒。
待火勢漸小,她走向地下室最深處,那個藏著老舊保險櫃的地方。
她熟練地打開,摸索著,直到觸碰到最底層。
一張泛黃的照片赫然出現在她手中。
照片裡,三個年輕人並肩站立在鐘樓前,笑得燦爛而無憂。
中間的女子,懷裡抱著一個粉嫩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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