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的是司徒家的臉麵,轉頭又和司徒問風,司徒亦雲敘舊,這又算是怎麼回事?
更何況此情此景,也不是個敘舊之地,還是先不與他們說其他的了。
於是王守庸偏頭看向遠方,皇宮的巍峨建築在天際線處若隱若現,王守庸隨手抓起應半青,縱身就朝著那個方向飛去。
“我還沒講完……”應半青下意識說道。
“我都要走了,你還呆在司徒府前,當真要找死不成?”王守庸淡淡道。
聽到這話,應半青渾身便是一個激靈。
是啊,司徒烈也不是瞎子,是他和王守庸一起牽著司徒天元來的京都內城,還留在那裡當真是找死了。
司徒問風和司徒亦雲可沒有王守庸這麼大的臉麵,可以護住自己性命。
於是應半青便迅速冷靜了下來,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王守庸回答道:“皇宮。”
“你要自己認罪去了?!”應半青脫口而出。
王守庸卻懶得理會他,自顧自朝著皇宮飛去。
但這落在應半青的眼中,卻像極了他的猜測。
的確如同司徒烈所說,王守庸隻是個西北鎮魔將,頂了天有個一品尋魔使的身份。
司徒家沒有和妖魔勾結,更沒有謀權篡逆之舉,王守庸的所有動作都幾乎是僭越之舉,可沒有濫用私刑的權力。
陛下親寵王守庸,應當是不會有性命之虞。
但滿朝文武的反撲卻也是極為猛烈的。
到時候陛下頂不住壓力,王守庸至少也得落個削職處理……
想到這裡,應半青的麵色便變得蒼白起來。
隻聽他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王守庸的麵色很平靜。
“萬一陛下將你的西北鎮魔將一職削去,你豈不是……”應半青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隻覺得心中有愧。
“西北鎮魔將……?”王守庸想了想,道,“倒也無妨,反正西北已經無甚事務要做。”
“怎麼會!”應半青咬牙,隻覺得王守庸在嘴硬,於是麵色變得更加蒼白了起來。
偌大西北,依舊混亂不堪,就連那無命川之所,都是軍紀混亂,散漫隨意。
這叫西北無事務?!
一腔熱血涼下來之後,應半青都隱隱有了些後悔——早知道便在南郊就將司徒天元給斬了,也不至於鬨得如此大動靜。
正胡思亂想著,兩人便已經到了皇宮城牆處。
遠遠地,便看到兩個身著甲胄的護衛在城牆處鎮守。
“來者何人……鎮魔將大人!”
隻見護衛剛想攔下這兩個在皇宮前都敢飛空狂掠的賊徒,卻在一個瞬間看清了王守庸的麵目,連忙跪地行禮。
王守庸卻連停也沒停,點了點頭,便越過了城牆,直入皇宮。
留下兩個護衛麵麵相覷。
“王將軍不是去往西北了麼,怎得回來了?”
“莫非西北有戰事十萬火急?”
兩個護衛交頭接耳,卻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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