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門外,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將裴世桉等人團團包圍,鎂光燈閃爍不停,刺目的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
“請問裴二爺您對於妻子背叛家庭,與自己親弟弟廝混的行徑作何看法?”
“據知情人士透露,這似乎不是裴二夫人第一次在外偷情,對此您是否知情呢?”
“關於秦忠明提出對您兒子並非您親生的質疑,您有什麼想要反駁的嗎?”
裴世桉在保鏢的簇擁下,冷眼掃過這群咄咄逼人的媒體記者,臉部肌肉劇烈抖動,拚命攥緊拳頭,終是忍不住胸腔燃起的怒火,伸手砸掉懟到嘴邊的麥克風。
“問老子現在什麼感受的弱智,讓你老婆去跟你小舅子睡一覺,你踏馬就會知道老子現在是什麼感受!”
他的臉布滿陰霾,額頭青筋暴跳,眸中猩紅如血,渾身散發出暴戾氣息。
裴梨坐在邁巴赫後座,視線透過層層記者,冷漠的望向裴世桉狠狠扯住秦雅嫻頭發狼狽離場的方向,指腹不著痕跡的摩挲了下手裡刻有‘溫姿’名字的印章。
忽而眸光驟冷,嫣紅軟唇勾勒出一抹妖冶:“衣不蔽體被曝光在鏡頭下,秦雅嫻,你也有今天。“
想到媽媽是怎麼被他們折磨致死的,裴梨心中的恨意愈發濃重,雙眸漸漸染上寒霜。
秦雅嫻的醜聞爆出來之後,瞬間占據各大平台頭版頭條。
某豪門貴婦婚內出軌被丈夫撞破,當眾撕逼
裴家二夫人與弟弟通殲現場實拍,丈夫揭穿真麵目後惱羞成怒暴揍小舅子
油膩弟弟俏姐姐餐廳py
一堆新鮮又帶勁的標題吸引大批吃瓜網友圍觀,評論區炸裂般沸騰,熱議不斷。
這件事情的惡劣程度直接嚴重影響到了裴氏集團的股價。
裴世宗坐在辦公室,愁容滿麵看著短短十分鐘內狂跌百分之零點六的股票數值,煩躁的揉捏著眉心。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到屏幕亮起,劃過接聽鍵,電話裡立即傳來林素焦急擔憂的聲音:“世宗,公司現在情況怎麼樣,沒想到秦雅嫻會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裴家的臉麵都被她丟儘了。”
“二房這兩個蠢貨,居然當著媒體的麵撕扯,現在外界已經開始質疑公司的信譽和形象,你趕緊吩咐家裡傭人彆在媽麵前說漏嘴,她老人家剛出院,不能再受刺激了!”
電話掐斷,裴世宗一改往日溫吞儒雅的做派,火速召集公關部商討應對措施。
與此同時,裴家老宅彆院。
裴世桉一腳踹翻沙發,拿著煙灰缸猛地朝秦雅嫻砸過去,“賤人!你踏馬讓整個裴家顏麵掃地,還有臉說冤枉?”
煙灰缸擦著秦雅嫻的鬢角落在她身後牆壁上,哐啷碎裂成渣。
女人妝容全花,臉頰紅腫,嘴角周圍泛著淤血,看上去憔悴又疲憊,哪兒還有出門時的光彩照人。
她跪伏在男人腳邊,奄奄一息的抓住他的褲管,死死咬住不肯承認自己與秦忠明的齷齪關係。
“就算你今天弄死我,我也還是那句話,我和忠明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乾過,你沒有親眼看見我們做那種事,就休想誣賴我!”
“嗬,那麼多媒體都拍到了你倆衣衫不整,你還想狡辯?!”
裴世桉笑聲森寒,凶光畢露,彎腰一把揪起她的頭發,力道極大的將她拖出彆院扔進魚塘裡:“我給過你無數次機會,可惜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既然你執意找死,我成全你!”
冰涼刺骨的水從脖頸灌入,秦雅嫻渾身抖如篩糠。
她驚恐萬狀,奮力掙紮著撲騰,瞪著眼珠子尖叫咒罵:“裴世桉,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嗎!呸!孬種!懦夫!”
裴世桉嘴臉叼著煙,站在岸邊冷漠俯瞰她,淬了毒的聲音從嗓子裡擠出:“罵啊,接著罵,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力氣折騰!”
“裴世桉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這輩子就活該被老娘戴綠帽,活該生活在你大哥的掌控之下!”
魚塘四處皆是水草,腳下的淤泥使她整個身子越陷越深,鼻腔充斥著死魚的腥臭味,肺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她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裴世桉對她嘴裡罵的那些話置若罔聞,取下嘴裡的煙,抬起右腿用力一踹,直把秦雅嫻踹進魚塘深處。
嘩啦——
濺起大片水浪,掀起惡臭的淤泥,弄臟了裴世桉昂貴的皮鞋。
他嫌棄的吐了口唾沫,笑容猙獰地欣賞起雙臂死死拽住旁邊浮木,勉強維持呼吸的女人。
“你最好祈禱燃燃是我親生的,否則老子剁了秦忠明那個醃臢喂狗。”
秦忠明那句話的確把他給刺激到了,他和秦雅嫻當年是未婚先孕,兒子出生那天他匆匆忙忙接到秦家打來的電話,說秦雅嫻回娘家動了胎氣,可能要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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