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乾……乾什麼……謝遠川!”
許繁星用了最大的力氣將謝遠川推開,可也隻是一瞬,男人紅著眼睛,不滿足地再次覆了下去,牢牢地鉗住許繁星的雙手。
力道懸殊之下,許繁星也隻能由著謝遠川索取,很快便麵紅耳赤地軟了腰,隻能無力地掛在謝遠川身上,隨著他索取的節奏呼吸。
這一幕火熱的刺眼。
剛從下一層樓梯通道趕上來的記者瞪大了眼睛。
他收到的投送消息居然是真的!
真有人在樓梯間熱吻啊!還是兩個男人!
今天這種場合出現的不是明星就是圈內名人,這頭條他們拿定了!
電影首映禮樓梯間,男星激情熱吻!
記者帶著激動地心情已經提前想好了標題,掏出吃飯的家夥,對準目標鎖定,拍攝。
哢嚓——
快門響起的聲音在空曠的樓梯間格外明顯。
謝遠川瞬間警覺,停下動作。
意識到有人闖入,許繁星也立馬手忙腳亂地推開謝遠川,而當他看清樓梯下舉著攝像頭的人時,急促的呼吸驚到停滯,失聲喊道:“謝遠川!你乾的好事!”
這段時間他好不容易才通過劇場的一些表演給自己吸了一小部分粉,讓之前熱黑料熱搜過去。
他已經半隻腳踏進娛樂圈,馬上就是要當明星的人了,怎麼能在這個緊要關頭再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許繁星急了,見那記者反應過來轉頭要跑,攥住謝遠川的胳膊:“快攔住他!”
謝遠川反手按住許繁星,盯著他,冷聲說:“怕什麼?一個小記者而已,隻要他今天敢帶著相機出這個門,以後也就不用進媒體行業的門了。”
記者腳步微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涼王破’劇情嗎?
可他隻是一個弱小的八卦周刊記者啊!
死腿快跑啊!!
謝遠川仍然緊盯著許繁星,等待許繁星對於他剛才說的話給出反饋。
他和魏雲庭那個隻會做表麵功夫的老好人不同,隻有他能真正的保護許繁星。
“你……”許繁星瞪大眼睛,伸手:“他……他要跑了!你快點!”
謝遠川:“……”
好,好得很。
除了江敘之外,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不給他麵子的人了。
“許繁星,最後那幾個字,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在船上說。”謝遠川冷哼一聲,丟下這句話跨步下樓去追落跑保安。
許繁星反應過來,惱羞成怒:“……謝遠川!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跟我說這些!”
剛剛趕到現場,隔著一道門聽見對話的江敘:“?”禁止隨地大小黃。
謝遠川仗著腿長,三步並作兩步快速下樓,一把揪住拉開樓道門跑出去的記者,揪著記者證的繩把人薅了回來。
樓道燈應景的閃爍起來,襯得謝遠川麵色陰沉,他開口:“跑什麼?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記者害怕,但是一想到拿到頭版頭條的獎金,頓時被金錢賦予了勇氣,繞了個脖掙脫了掛脖子上的繩。
這也讓他看清了在樓道熱吻的當事人的臉。
這不謝氏集團的老二嗎?剛才拍的急,掏出相機對準就拍了,壓根沒來得及看人臉。
既然是謝遠川的話,記者心裡的勇氣就更多了點。
謝遠川前不久才陷入黑料風波,雖然現在網上討論他私生子身份的帖子,都被謝氏集團使用鈔能力鎖了,但廣大吃瓜人群也不是傻子,並不是刪了就等於他不是私生子。
他還聽小道消息說謝氏集團內部高層,都因為這個消息產生了一些分歧。
世子之爭,果然向來如此啊!
沒準哪天二世子就被廢黜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記者抬起臉:“沒、沒聽見啊,我耳朵有點瞎,聽不見,我就純路過,你拉著我乾什麼?還不讓人路過了?”
“裝傻?”謝遠川冷笑,捏住記者的肩膀,用力收緊,發出威脅:“我看你是想被我打傻。”
記者把相機藏到身後:“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你是有錢人,那你打人也是犯法的!”
謝遠川不耐聽這種話,臉色更冷:“少說沒用的廢話,把你剛才拍的照片刪了。”
“我沒拍,我……”
“謝遠川你快點!”許繁星追了下來,對上記者時壓下心裡的憤怒,保持禮貌狀態說:“不好意思,麻煩你刪掉剛才偷拍的照片,未經允許拍攝是違法的,侵犯了我們的肖像權。”
“呃……我沒拍到臉,難道我剛才拍到的是你們嗎?我隻是在拍樓道。”作為一個沒有什麼道德的非正規娛樂記者,狡辯的話張口就來。
許繁星瞪大了眼睛,剛要說話就被謝遠川拉到了身後。
謝遠川也不廢話,反手把記者壓到門上,他顯然是怒到了極致,眼中滿是暴戾計,扭頭看了眼許繁星。
“跟這種人廢什麼話?”又看回記者。
這一眼讓記者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危險,求生本能讓他立馬認慫,告訴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惹不過眼前這位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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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彆彆……”
記者高舉雙手,將藏在身後的相機奉上,“我就拍了一張,我……啊!”
對不可一世的謝遠川來說,這人已經惹怒他了。
他想要的東西,最終都是要落到他手上的,結果已知,那麼過程,自然是怎麼能讓他舒服,就怎麼來了。
謝遠川直接奪走相機,對準已經求饒的記者的頭,重重砸下!
這一下給謝遠川砸爽了,一整晚的鬱結都發泄在了這裡,不等許繁星回神,謝遠川低頭蔑視記者,冷笑:“給你機會你不要,這是你自找的,醫藥費我會結給你,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