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隻是個青衣樓樓主,就總有人想要給他送女人。
以小見大,若是皇帝,那天下各個利益集團往皇帝身邊送女人的豈不是更多?
想到這裡,梁進也不由得感慨當皇帝的也不容易。
皇帝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但是卻都各自代表各自背後的團體利益,恐怕鮮有能心向皇帝的。
不過經過一夜苦修,梁進倒是感觸頗深:
“這《摩訶伽羅護法功》第一重修煉起來,竟然這麼容易?”
“雙修之道,竟有如此奇效?”
這才一晚上的時間,《摩訶伽羅護法功》梁進就已經練成了第一重。
這樣的速度,比起彆的武學可快多了。
而最奇特的就是這門武學的雙修,那是一種十分奇怪的修煉方式。
據說無量明王宗的雙修之法,就是來自於《摩訶伽羅護法功》的雙修法門。
也難怪無量明王宗的明王們,都喜歡找一些明妃來雙修。
這種雙休,能夠讓本來枯燥痛苦的練武過程,變得充滿了興奮和舒爽。
尤其這種雙休帶來的舒爽和興奮感,竟然比正常的男女歡好還要強烈數倍!
以至於讓人修煉起來,就感覺停不下來。
甚至梁進現在都還覺得意猶未儘,想要繼續再把小婉拉過來繼續雙休。
但梁進還是壓製住心頭的衝動,並且感到一陣奇怪:
“這功法,怎麼感覺有點邪門?”
“普通的武學,都講究清心寡欲,避免滋生心魔。”
“而這門武學,總感覺要讓人在欲海沉淪,不可自拔。”
“這樣修行,就不怕走火入魔嗎?”
梁進對此感到不解。
不僅僅他不解,就連柳鳶在傳授這門武功的時候,也提出過同樣的困惑。
柳鳶在武學上的見識遠勝梁進,她當時說過,即便是一些邪派武功,追求過快的修煉速度,也難免要承擔過高的走火入魔風險,所以難免要采取一些極端的預防措施。
而像《摩訶伽羅護法功》這樣,沉溺欲海卻無防範之法,實在太過詭異。
她還真沒見過類似的。
柳鳶當時猜測,要麼這門功法有殘缺,要麼……這門功法練到一定程度之後,修行者真的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範疇,變得猶如神佛一樣。
柳鳶也說過,在無量明王宗的秘典記載之中,古時候那幾位修煉成《摩訶伽羅護法功》的法王們,都已經一副佛的模樣,有著三麵四臂。
佛已經超脫於七情六欲,即便深入欲海,自然也不會為七情六欲所困擾。
柳鳶也不確定,這些古代秘典的記載的方式是誇張還是寫實。
所以柳鳶也曾勸過梁進,即便以後尋找到神龜之血,那也一定要慎重修行,一旦察覺不對就要及時停下。
梁進如今親自體驗了,確實不凡。
他原本決定讓其餘分身也找女子雙修,多個分身一同修行增加修行速度。
但是在對這門武功了解不夠深的情況之下,梁進還是決定先放緩這個打算。
很快。
青衣樓的隊伍繼續前行起來。
朝著雍州城繼續進發。
讓梁進沒想到的是,小婉居然睡了一整天。
看她的樣子,是因為過度的歡愉使得她的精神損耗比較大。
而梁進自己卻沒事。
對此梁進倒是沒有多少意外,他在【九空無界】之中鍛煉了這麼久,精神強韌程度已經遠超常人。
區區一夜放縱,還不至於讓他疲憊。
到了中午時分,丁先生找到了梁進。
梁進大致跟丁先生說了一下當時戰場發生的一些事情。
隻不過隱去了鎮雷是幽寰族和後續的一些事情。
丁先生聽完,沉吟道:
“雙方看起來目標是一樣的,都是要殺屠邪王。”
“但若是細細去想,這其中又千差萬彆。”
“鎮雷想讓我們背鍋,顯然是不想引發兩國爭端;王懷霜卻毫無顧忌,背後必有深意。”
“除此之外,怎麼殺屠邪王,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由什麼人殺,恐怕都會有很大不同。”
“最重要的,還是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屠邪王。”
“目前我們青衣樓剛踏足大乾,情報網還沒有組建起來,在這種情報不對等的情況之下,這場交易對我們而言根本就不公平。”
丁先生說完,無奈搖搖頭。
他儘管知道不公平,可是這件事對青衣樓來說卻又沒有多少選擇。
接觸的雙方,無論是哪一方,那都是大乾根深蒂固的勢力集團。
如今青衣樓在大乾的領土之上,很難同對方硬碰硬。
所以當初丁先生才會建議梁進先同其中一方合作,哪怕吃點虧,也先尋求一個強大的盟友。
梁進卻胸有成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不用憂慮,我們先去雍州城兌換現銀。”
“銀子到手,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裡。”
錢在誰的手裡,誰自然最有底氣。
丁先生聞言,卻依然憂慮十足:
“可這也是那王懷霜的一個難解計謀。”
“要麼,我們拿著銀票去根本無法兌換現銀。”
“可我們已經殺了霍韋,徹底站在了王懷霜這一邊。”
“即便沒有辦法兌換現銀,我們也已經同他們綁定,沒有彆的選擇。”
梁進對這話,隻是淡淡一笑。
誰說沒有選擇?
他的選擇,可太多了。
丁先生不了解大乾最近情況,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憂。
而梁進可以去長州同宴山寨的分身彙合,也可以去同正在朝著京城趕路的太平道分身彙合。
一旦雙方合力之後,他才不懼怕霍韋和王懷霜背後的勢力。
甚至當實在不行的時候,他還能退回西漠。
反倒是膽敢失信於他之人,勢必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丁先生繼續說道:
“要麼,我們能夠成功兌換到現銀。”
“可那畢竟是兩千萬兩銀子,我們根本沒辦法帶著它們到處行走。”
“尤其我們在大乾的組織結構尚未完全樹立,這麼多銀子也無法分流出去。”
“到時候,這麼多銀子依然還是隻能暫時存在錢莊之中,依然在王懷霜的掌握裡。”
說道這裡,丁先生一臉憂愁。
他似乎正在絞儘腦汁冥思苦想,妄圖尋找到破解王懷霜手段的辦法。
梁進聽到這裡,拍了拍丁先生的肩膀,神秘一笑:
“放心好了,若是能兌換到現銀,我自有辦法。”
丁先生詫異地看向梁進,可梁進並沒有解釋。
這讓丁先生會意,於是退出了車廂。
青衣樓的隊伍繼續前行。
隨著一座大城出現在視野之中。
雍州城,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