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晚聽見霍傾的聲音時,立馬就調轉了方向,避免和他們撞上。
但霍傾還是眼尖地看見了她們。
她一眼就看見了陸晚胯下的白馬。
“站住!”
一聲厲喝,霍傾跳下馬車,一群打手更是迅速上前將她們團團圍住。
“這不是我霍家的馬嗎,怎麼會在你們的手裡?”
霍傾挑眉一看,立馬就認出了是陸晚和金枝:“原來是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偷我霍家的馬。”
“這位小姐,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什麼證據說這馬是你的,你喚它看它答應嗎?”
陸晚才不怕。
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讓家裡給嬌慣壞了的,說話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她認知裡的大家閨秀,是如魏明簌那般的存在。
一言一行皆溫柔大方,端莊從容。
不過這世上本來也就沒有規定女子就一定得是那樣的,但基本的教養還是得有。
不然那就真的很沒禮貌了。
霍傾怒了,指著白馬就說:“這分明就是我霍家的馬,賤人,還給我!”
她脾氣大,在霍家從來都是要什麼有什麼,就算是她不要的東西寧願毀掉也不會給彆人。
“住口!”
話音剛落,那鞭子就朝著霍傾抽了過去,饒是郭叔動作再快,也還是沒能快過金枝手裡的鞭子。
結結實實抽在了霍傾的臉上,那鞭子霸道得很,瞬間就在她臉上留下了紅痕,火辣辣的疼刺激著霍傾的大腦。
“你、你敢打我!”霍傾長這麼大,也隻是被父親打過,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無知賤民給打臉了。
“你再敢罵我阿娘一句,下次抽的就不是你的臉了!”
兩方人馬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弩箭刀劍都對準了母女二人。
“小姐!”郭叔也知道自家小姐那嘴的確是個不饒人的,這倆人一看也不是好惹的,可主子挨了打,當奴才的就得出頭。
“小兄弟,我家小姐無意冒犯,隻是這白馬,的確是我霍家之物。”
“哦?你說是你霍家的馬,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
那當然沒有。
畢竟這馬匹身上所有代表著霍家的東西都讓她給扔掉了,它現在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匹白馬罷了。
“這……”郭叔的確說不出來證據,因為這天底下又不止他們霍家才有白馬。
“說不出來?”陸晚撇撇嘴:“怎麼就隻允許你們霍家有白馬,就不許彆家也有白馬了?”
“郭叔,打死她,你給我打死她!”
霍傾自覺受了辱,捂著自己的臉疼得眼淚直掉。
她應該慶幸金枝是受了力道的,否則就金枝那一鞭子下去,能把她臉都給抽破,至少都是皮開肉綻的程度。
“傾傾!”青年上前來,拽住她往後拉:“回去!”
“哥,那賤民打我了,你沒看見嗎?”
“你是我哥,你快弄死那個賤民!”
青年咬緊了牙:“你再管不住你的破嘴,就該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