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吧,距離勝利,我隻差一步之遙了。」
真理醫生:「到現在還這麼嘴硬,真是佩服你的淡定。」
砂金:「我能說的就這些,忘了嗎?你已經背叛過我了,教授。」
「去你該去的地方吧,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司艦隊包圍匹諾康尼的樣子了。」
「你也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不是麼?」
「背叛?嗬…我可以承認,但前提是,這場背叛並非你所期待。」真理醫生不鹹不淡道。
思路敏銳的玩家,聽到這迅速察覺不對。
真理醫生劇情不算多,人設卻並不單薄。
從空間站劇情看,他不像會為一時眼前利益,就果斷出賣友軍的人。
鏡頭給到砂金,隻見他臉上掀起耐人尋味的笑容。
看起來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可不否認就等於變相承認。
“…砂金難道是故意讓自己被星期日下降頭的嗎?”
【不能吧,基石沒拿回來,有什麼好處?】
【反正我是沒看懂,可現在劇情的表現確實像故意的。】
【真理醫生的背叛,也像在他意料中的樣子。】
「可以啊,教授,既然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就挑明了吧。」
砂金臉上的笑容徐徐收斂。
「你其實知道受害者不止兩個人,更知道知更鳥死於誰手,對吧?」
真理醫生目光微凝,眼底湧出饒有興致的神色:「不賴啊,賭徒。」
「彆急,我猜還是星期日告訴你的,你可彆回答說不是,那樣我會很失望的。」
聽到這話,真理醫生看向砂金的眼神,終於變得凝重。
「何以見得?」
「我不是說過了嗎,星期日那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控製狂,神經病。」
這回輪到砂金抱著臂膀,語氣自信與篤定。
「他明明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那個無名客才是殺害知更鳥的人,可他做了什麼?」
「他沒有徹底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而是裝作對凶手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以為他為什麼對遇害無名客隻字不提,因為他忌憚、猜疑。」
「可彆忘了,這場需要站隊的鬨劇發起者並非家族,而是與之不和的鐘表匠……」
「家族內部並非一條心,他不確定無名客是否站了隊。」
「無名客若不站在他那邊,殺死知更鳥的動機來源可以是家族叛徒,也可以是鐘表匠。」
「處理被推到台前的無名客棋子,根本威脅不到幕後的大手。」
「所以星期日裝聾扮傻,將計就計,想要通過無名客的調查挖出幕後推手。」
「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覺得伶舟沒有殺害知更鳥的動機,定然是站了隊才動手。」
「也正是認定伶舟站了隊,才會認為他是捕食了蟬之後,被黃雀乾掉的螳螂。」
說到這,砂金嘴角掀起詭譎的弧度。
「那隻黃雀不是彆人,正是來曆不明的巡海遊俠…同時也是一位令使……」
「在這個節骨眼上,家族不敢輕易與一位未知令使翻臉。」
「原本旋渦中心會是伶舟,可他卻緊隨其後被令使殺了……」
……
要飯時間到,阿彌陀佛,貧道哈基幻,這廂有禮,道友可否施舍貧道些許為愛發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