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有冊籍,我們有耳朵!”陳皓感歎道。
為了徹底瓦解萬記酒坊的陰謀,陳皓決定親自出馬。
他前往鄰鎮,找到了王老板,希望他能夠出麵,召集其他的酒坊老板,共同對抗萬記酒坊的壓迫。
王老板聽了陳皓的來意後,有些猶豫:“陳掌櫃,不是我不幫你,隻是萬記酒坊的勢力太大了,我們鬥不過他們啊!”
陳皓笑了笑:“王老板,我知道你們有顧慮。但是,如果你們繼續忍氣吞聲,隻會讓萬記酒坊更加肆無忌憚。”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如果萬記斷了你們的水源,你們可願意共同挖一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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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沉默了。
“好,我答應你!”王老板咬著牙說道。
幾天後,在一個廢棄的磨坊裡,十二家酒坊的老板齊聚一堂。
他們歃血為盟,約定今後無論誰遭到萬記酒坊的打壓,其餘十一家酒坊,都會集體停業一日,以示聲援。
陳皓看著這些麵色各異的老板,心中充滿了希望。
散會前,他留下李芊芊,教他們使用“賬目暗碼”。
這種暗碼,以米價、柴重為代號,記錄真實的交易情況,以防止日後賬本被篡改。
夜幕降臨,張大叔坐在記事台前,蘸著墨汁,一筆一劃地寫著。
昏黃的油燈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堅定。
他抬起頭,望向窯洞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滿了希望。
當夜,張大叔在記事冊寫下:“廿六日,晴。窯洞燈未熄……”夜深如墨,張大叔一筆一劃,將陳皓的話刻在心間,也落於紙上:“廿六日,晴。窯洞燈未熄,溪水漂走第五葉。陳掌櫃說,曆史不是官寫的,是活下來的人寫的。”墨香未散,忽聽“砰”的一聲悶響,似有重物落地。
“誰!”張大叔驚呼,抓起一旁的燒火棍。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竄入,直奔記事台。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壯碩的身影猛撲而出,正是埋伏已久的柱子!
“吃老子一桶灰!”柱子怒吼,揚手潑出一桶石灰粉。
蒙麵人躲閃不及,被石灰糊了滿臉,踉蹌跌倒,麵巾滑落,露出驚恐的麵容——竟是府衙文書房的小吏!
“你……你是小劉?”張大叔難以置信,聲音顫抖,“你也是苦出身,為何幫他們毀證?!”
小吏跪在地上,涕泗橫流:“我……我也是被逼的!他們……他們抓了我娘……”
“哼,果不其然。”
黑暗中,陳皓緩步走出,麵色冷峻:“他們抓你娘,你就該來告訴我們,而不是助紂為虐!”
小吏渾身一震,癱坐在地。
陳皓蹲下身,拾起一片落在地上的竹葉,竹葉翠綠欲滴,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澤。
他輕輕拂去上麵的塵土,攥在手心。
遠處,第六片竹葉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尚未刻名。
他看著竹葉,意味深長的對柱子說到:“把人帶下去好生照看,用最好的藥,問清楚來龍去脈。另外,你告訴弟兄們...”
夜色沉沉,府衙偏院的窗戶裡透出微弱的燈光。
徐懷恩正被軟禁於此,心中焦急如焚。
外麵,萬老爺的笑聲傳來,不絕於耳,他似乎已勝券在握。
“哈,刑部左侍郎親自前來,這場勝局,已穩操勝券!”萬老爺得意洋洋地對師爺說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顯然是在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
師爺迅速擬好了一份參本,內容詳儘,羅列了徐懷恩“妄為、煽動民變”的種種罪狀。
與此同時,陳皓坐在窯洞內,與李芊芊、周文遠三人連夜整理“終極賬冊”。
油燈下,一卷卷賬本攤開,密密麻麻的字跡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陳皓的手指輕輕拂過那泛黃的紙張,心中已有成算。
“十年的糧價波動,強征、假契、飛鴿傳信、官員受賄……每一條,都要做到鐵證如山。”陳皓沉聲道,聲音雖然低沉,卻透出一股堅定。
李芊芊和周文遠點頭表示肯定,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陳皓拿起一管筆,蘸了蘸墨,字字珠璣地寫道:“三更不報天欲裂,一壇清酒記冤雪。”這不僅是釀酒的口訣,更是陳皓精心編織的暗碼,每一句話都蘊含著深意。
他將賬冊內容編成童謠,傳給十二酒坊的主人,讓他們廣為傳唱。
“三日之內,你們務必讓這童謠遍街傳唱,一傳十,十傳百,直到無人不知。”陳皓囑咐道,目光堅定而有力。
夜深了,趙九淵悄無聲息地來到城西,子時三刻,他緩緩抬起手中的木質更鑼,輕敲了七下。
這七聲更鑼,正是當年錯更的節奏,城中的百姓紛紛點亮屋燈,如星火燎原,一時間,整座城池仿佛被點亮了一樣。
在府衙外,徐懷恩被軟禁的偏院裡,薛烈悄無聲息地潛入密使的行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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