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夜勾結李少爺,兩人狼狽為奸,炮製了一封所謂的“血書”。
血書上寫著“陳皓勾結江湖匪類,共舉義旗”,字裡行間充滿了陰謀與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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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富貴計劃在“字祭”當日,將這封偽造的血書投於縣衙門前,徹底將陳皓置於死地。
更陰毒的是,他還派人混入講字台,四處散布謠言:“陳掌櫃要帶大家造反,官兵來了會屠村!”恐慌的情緒如同瘟疫般蔓延,原本充滿希望的“字祭”,仿佛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夜色中,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雨中艱難地奔跑著。
那是石頭,鄰村的孤兒,也是張春蘭的學生。
他白天在集市上無意中聽到了萬富貴的陰謀,心中焦急萬分。
“不能讓陳掌櫃出事!不能讓大家受騙!”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二十裡的路程,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難以想象的遙遠。
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衫,鞋子也早已爛掉,腳上磨出了血泡,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
“老師說……識字才能救命!我一定要把消息帶到!”
終於,他看到了皓記酒館的燈光。
然而,他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了酒館門口。
陳皓聽到動靜,連忙跑出來,將他抱進屋內。
石頭懷中的油布包完好無損,裡麵包裹著偽造血書的樣本,以及參與陰謀的奸細名單。
陳皓親自熬藥,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
“水……水……”石頭虛弱地說道。
陳皓連忙喂他喝水。
孩子醒來,第一句話卻是:“老師說……不能讓字變成刀。”
陳皓眼眶微紅,他緊緊握著石頭的手,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利用文字去傷害彆人。”
他將石頭安置在密室中休養,心中卻如同壓了一塊巨石。
清明將至,趙秀才提議舉行“字祭”。
祭祀的地點,選在了起源村的老槐遺址。
“不燒紙錢,而焚舊稿。”趙秀才對著村民們說道,“我們將一年來書寫的生活記錄,付之一炬,祭奠那些被遺忘的,被扭曲的真相。”
消息傳開,十裡八鄉的村民紛紛響應。
他們帶著自己一年來書寫的文字,從四麵八方趕來。
祭典當日,老槐遺址前,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片。
火焰升騰而起,映紅了每個人的臉龐。
人們輪流朗讀著自己的文字,訴說著自己的喜怒哀樂,控訴著這個世道的不公。
“我家今年收成不好,交了租子,就剩下幾口糧食了……”
“我兒子被抓去服徭役,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我婆婆病了,沒錢看病,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
一句句樸實的話語,卻充滿了力量,如同春雷般,震醒著人們沉睡的心靈。
最後,所有人齊聲朗誦《百家冊》的開篇:“我們認得這些字,所以我們不能被瞞。”
聲音響徹雲霄,久久回蕩在山穀之中。
徐六娘則將“紀事布”緩緩覆於火堆上方。
煙熏火燎,將布上的圖案永久定型。
這塊布,日後被稱為“煙銘帛”,被視為民間憲章的雛形。
它不僅僅是一塊布,更是一部活生生的曆史,是人民的聲音,是抗爭的象征。
祭典接近尾聲,夜幕緩緩降臨。
萬富貴站在遠處的高處,遠遠地望著祭壇上的火焰,
“陳皓,你休想得逞!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祭典當夜,陳皓立於高坡之上,俯瞰著山下跳動的火光和攢動的人群,他的神情堅定而平靜。
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夜風吹拂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
他緩緩地抬起頭,望向遠方黑暗的夜空,輕聲說道:“起風了……”
祭典當夜,陳皓立於高坡之上,俯瞰山下跳動的火光和攢動的人群,麵容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堅毅。
忽然,他敏銳地察覺到南方天際,一抹不尋常的火光隱隱衝起。
那火光妖冶而狂暴,如同黑暗中睜開的血紅眼睛。
“不好!”陳皓心中警鈴大作,一種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
不多時,柱子策馬狂奔而來,馬蹄聲急促而雜亂,打破了祭典後殘存的靜謐。
“掌櫃的!萬記酒坊……失火了!庫房全毀,燒了個精光!”柱子氣喘籲籲,臉上滿是驚愕,“據說……據說……是他萬富貴自己點的!”
陳皓眉頭緊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南方那片燃燒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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