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三個字破唇而出時,我聽出了那份發自內心的真摯和孤注一擲的勇敢。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想退開。她卻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聲音帶著哀求:“你……你想對我怎樣都可以!但求你彆去招惹我妹妹!她純淨得像張白紙,我怕她受傷……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一旦投入感情就難以自拔,我怕她……”
“你怕我玩弄她?”聽著她的話,一股無名火倏地竄起,我不耐煩地打斷她,聲音陡然拔高,帶著被冒犯的冷硬,“聽著!我現在明明白白告訴你——沒興趣!我對她沒半點興趣!至於你?嗬,一樣!”
我準備甩開她的手離開,沒想到她猛地抓緊了我的手腕。為了不讓我掙脫,她用儘了渾身力氣,以至於身體都在打顫。
“聽我解釋……好嗎?”她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我心頭一軟,放棄了掙脫的念頭,語氣也緩和下來:“好吧,我給你機會解釋。但總不能一直這麼站著,黑燈瞎火的,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她聞聲鬆開了手:“我記得前麵不遠處有個遮陽棚,下麵有長凳,咱們過去坐一會兒吧。”
我和她並肩坐下。凳子靠背連著半弧形的玻璃鋼遮陽棚,將我們籠罩其中。從堤岸上走過的人很難發現棚裡坐著人。
更關鍵的是,夜色漸沉,堤上已不見行人。
彭曉惠解釋道:“自從媽沒了,爸進了監獄,我和妹妹相依為命。那時起,我就做好了犧牲自己、護她周全的打算。我拚了命去做,也做到了。在福利院,在龍庭會所,都是如此。”
我說:“你想表達什麼?讓我傳話給小敏,好讓她感念你的恩情?”我的話刺傷了她,但她並未動怒,隻是平靜地回應:“我從未奢求妹妹的回報。作為我唯一的親人,我隻願她平平安安,幸福美滿。所以剛才,我不是有意激怒你。因為你能給她很多,卻給不了她始終如一的安穩。”
說完,她在黑暗中仰頭凝視著我,仿佛能洞穿我的內心。
我心中對這姐妹倆湧起深切的同情,更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是動了情,還是單純的生理衝動?我無從分辨。
但無論如何,我實在不該用那些刻薄的話去刺激她。於是,我放緩了語氣:“小惠,你有沒有想過,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人生軌跡?你處處護她周全,這份心我從情理上都能理解。可她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規劃。你管得太多,對她反而可能是一種束縛。”
她聲音裡帶著哀怨:“這個道理……我何嘗不懂?可我就是放不下。”
我輕聲道:“試試把注意力多放回自己身上?人有時候,也需要那麼一點點自私。”
她喃喃重複著:“自私?去……追求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當然。”我語氣堅定地點頭。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像是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輕輕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夜風……好硬,我有點冷。”
一股強烈的保護欲油然而生,我毫不猶豫地脫下身上的t恤,套在她身上。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絲毫抗拒,隻是乖順地任我動作,甚至隱約透出一種享受。
“還是……有點冷。”她忽然又低聲說。
我立刻明白,這寒意早已無關體感,而是暗藏深意的撒嬌。
我沒有說話,手臂一收,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同時輕輕將她的臉頰按在了我赤裸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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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的肌膚緊密相貼的瞬間,彼此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洶湧的荷爾蒙衝擊著我,殘存的理智開始土崩瓦解。
她埋首在我胸前,喃喃低語:“你的心跳……好快啊。”
是啊,此情此景,若這顆心還不狂跳不歇,那便真是像木石一樣冥頑不靈了。
她的頭在我胸膛上輕輕摩挲,那細微的觸感如同火星濺落,瞬間點燃了我體內燎原的野火。
忽然,她直起身,雙手環住我的脖頸,下一刻,那滾燙的唇便不容分說地覆壓下來。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順理成章,沒有半分遲疑。
那一吻,仿佛抽乾了周遭的空氣,天地為之旋轉,連稀疏的星光都黯然失色。
她溫順得如同被馴服的小獸,任由我近乎瘋狂的擺弄,毫無絲毫抗拒。
蟄伏已久的渴望,此刻終於掙脫了理智的囚籠,化作一頭狂野的餓虎!它咆哮著,驅使著我……
曠野無聲,長夜寂寂。
隻能聽到我們彼此不受控製的聲音……
我雖然不是辣手摧花的狂魔,可此刻她也“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了。
電光火石之間,我腦海裡閃現出李白那句“列缺霹靂,丘巒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開。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
恰在“風住塵香花已儘”的瞬間,本來還星雲璀璨的天空,忽然雷電交加,傾盆大雨接踵而至。
我和她狼狽地收拾殘局,來不及品味剛才的臻美妙境,在匡古未有的新奇和暢快中攜手在雨中奔跑,雷雨聲中,傳來了我和她不羈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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