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要關門。
張有為趕忙用手抵住門,賠笑著說:“田大哥,您先彆著急拒絕啊。我們給您五十兩銀子作為報酬,您看怎麼樣?”
田騰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罵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五十兩就想打發我?趕緊給老子滾遠點,彆在這兒煩我!”
張有為繼續說道:“田大哥,一百兩!這已經是很高的價錢了,您就當幫我們個忙。”
田騰更是怒不可遏,跳著腳罵道:“一百兩?你拿這點錢來羞辱我?你知道老子以前帶的是什麼兵嗎?滾!再不滾,老子動手了!”
張有為依然不放棄,提高音量說道:“田大哥,三百兩!隻要您肯出山訓練這批民兵,這三百兩就是您的!”
田騰徹底被激怒了,擼起袖子就要動手打人,罵道:“你這小子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三百兩?你以為老子稀罕?再不滾,看我不揍扁你!”
老五叔見狀,趕忙拉住張有為,勸說道:“有為,算了吧,這人不識抬舉,咱彆在這兒自討沒趣了,走人吧。”
然而,張有為卻不為所動,大聲說道:“田大哥,三千兩!隻要您能把這批人訓練成才,打造出一支真正的軍隊,這三千兩白銀就是您的!”
聽到這話,田騰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揮舞的拳頭也停在了半空。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張有為,臉上的憤怒漸漸被震驚所取代:“你……你這話當真?”
張有為二話不說,立刻從懷裡掏出一千兩銀票,遞到田騰麵前:“田大哥,這一千兩是定金。隻要您答應,剩下的兩千兩,等訓練結束,我們絕不拖欠。”
田騰將信將疑地接過銀票,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確認是真的後,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有為說道:“你們到底是誰啊?居然願意拿出三千兩白銀請我當教官。要知道,這三千兩在咱這鎮上,那絕對是一筆巨款呐,就算是那些富裕人家,也得掂量掂量。你們究竟是什麼背景來曆?”
張有為笑了笑,說道:“田大哥,這三千兩白銀可不是那麼好賺的。剩下的兩千兩,前提是您能夠把我要給您訓練的人訓練成才,打造出一支能上戰場的真正軍隊。”
田騰收起銀票,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隻要是正常人,哪怕是最沒用的懦夫,隻要不是瘸子之類天生殘疾的,我都能把他們訓練成合格的軍人!”
回去的路上。
張有為和老五叔騎著馬緩緩前行。
馬蹄踏在堅實的土地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
老五叔側過頭,看著張有為,眼中滿是欽佩,說道:“老板,我是真對你心服口服了。我都說了花錢請不動田騰,你咋就這麼篤定,花錢能把田騰給搞定呢?”
張有為微微一笑,目光平靜地望著前方,說道:“老五叔,你想想,這世上大多數人,其實都是能通過花錢搞定的。要是搞不定,多半就是給的數字還不夠誘人罷了。田騰雖說性格怪異,但他總歸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隻要咱們給出足夠有吸引力的條件,就有機會打動他。”
老五叔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裡暗自嘀咕:“還真是這麼個理兒,我咋就沒往這方麵想呢?”
兩人一路交談,很快回到了各自的住處。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田騰就準時出現在了民兵隊的訓練場地。
他身著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腰間束著一條棕色繩子,腳蹬一雙黑色皮靴,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氣場十足。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民兵們麵前,銳利的目光掃視一圈,高聲說道:“從今天起,你們的訓練由我全權負責。都給我聽好了,彆想著偷懶耍滑,在我這兒,隻有汗水和拚搏,才能換來生存的本事!”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真有本事。
僅僅四天時間,那支原本像一盤散沙般的娃娃軍,就被他訓練得煥然一新。
此刻,站在訓練場邊望去,隻見民兵們分成了幾個方陣,正在進行著緊張有序的訓練。
在場地的一側,一排民兵手持長槍,正對著稻草人進行穿刺訓練。
他們喊著整齊劃一的口號,每一次出槍都迅猛有力,槍尖精準地刺中稻草人的要害部位,濺起的稻草碎屑在空中飛舞。
那專注的神情和熟練的動作,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幾天前還是一群毫無紀律的普通人。
場地的另一側,另一群民兵正扛著沉重的沙包,沿著劃定的路線艱難前行。
沙包壓在他們的肩頭,讓他們的步伐略顯沉重,但沒有一個人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他們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起,汗水濕透了衣衫,卻依然堅定地邁著步子,仿佛在與自己的極限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老五叔站在訓練場旁,看著這一幕,不禁嘖嘖稱奇,忍不住感歎道:“這家夥還真是個人才啊!我之前想儘了辦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把這群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訓練出個樣子來。可人家田騰來了沒幾天,就把他們調教得像模像樣,訓練得服服帖帖,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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