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國女人看過來的眼神很冰冷,甚至其中還帶了一絲殺意。
“你交代的事我們做到了,希望你也能遵守承諾,將我弟......達涅爾安全的送回來。”
杜玉霖聽罷深深點點頭。
“這你放心,既然奧爾洛夫總司令信守承諾,我們自然也是說到做到的。”
“那啥時候放人?”
“在安全將陶克陶胡送到奉天後,我就會放達涅爾回去。”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假話?”
“你要祈禱我最好說的不是。”
“哼。”
沙國女人再不情願,也隻能一側身將陶克陶胡父子亮了出來。
杜玉霖上前幾步,來到了陶克陶胡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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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這就是給外人做狗的下場。”
陶老爺現在有些淒慘啊,前襟、雙手都沾滿了努特克圖的血,看過來的眼神也充滿了迷惑與無助。
陶克陶胡不明白他正處在一個曆史的分叉口上,本該在沙國幫助下逃回外蒙的自己,竟在此刻被沙軍直接送到了巡防營的眼前,而這一切,都要從沙軍遠東總司令奧爾洛夫的兒子被巡防營抓住的那一刻說起。
原來,在杜玉霖意外抓到中東鐵路公司的特務達涅爾後,他便開始籌劃起了眼前這場“釣魚”行動。
先是讓蘇合派人去滿洲裡,與中東鐵路總公司那邊取得了聯係,再由他們傳話給奧爾洛夫,要求他在抓捕陶克陶胡這件事上務必幫忙,否則他就彆再想見到自己可愛的兒子了。
因為杜玉霖知道,曆史上的陶克陶胡最終就是在沙軍的掩護下安全逃走的,所以他一定會在最後關頭找沙軍幫忙。
事實也是如此,陶克陶胡真就按著劇本去求助了沙國,隻是沒想到這劇本後半段已經被這姓杜的家夥給改了,他舍棄了兒子、舍棄了五百老弟兄,最終換來了個自投羅網。
杜玉霖往身後看了一眼,額爾敦便立馬帶人過來,分彆將陶克陶胡和他兒子捆了起來。
這時,乃丹紮布也被一名尉官押了過來,隻是那軍官在推推搡搡走來的途中,嘴裡卻一直在不斷地嚷嚷,眼睛還挑釁地看向杜玉霖這邊。
可惜係統沒給個“沙語精通”的獎勵,所以杜玉霖隻能偏頭問向精通沙語的邱天明。
“那狗熊嘴裡是不是不乾淨啊?”
還真叫他猜中了,這尉官正是早上用刺刀紮死張作霖騎兵隊哨官的那個家夥,他一向都是夾著眼角看不上華國人的,可眼見著幾個人華國人在沙軍麵前耀武揚威,這哪能受得了啊?
隻是他軍銜太低,不敢違背上頭的意思罷了,可這嘴上就沒把門的了。
什麼“窩囊廢華國人”、“遲早殺光你們”這些話就一句句的從他的狗嘴裡吐了出來。
邱天明雖然聽著也刺耳,但他不想沒事找事就沒告訴杜玉霖,可如今被大人問到那還有啥好隱瞞的?也就一五一十的複述了一遍。
杜玉霖聽完,隻是點點頭沒說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邱天明跟杜玉霖的日子也不短了,他可太知道這就是自家大人要動手的前兆啊,所以趕緊往後挪了半步,免得過會蹦一身臟血。
就在那尉官將乃丹紮布推向一名彆動隊隊員後,杜玉霖“哎”的一聲喊住了他。
才剛一轉頭,杜玉霖的拳頭就到了,“砰”的一聲,尉官的臉就被捶變了形,身子也朝後麵栽去。
杜玉霖哪會如此輕易放過他,伸手就拽住了對方的手腕子,將倒退著的身體又硬拉了回來,朝著回來的大臉盤子就又來了一拳。
砰,砰,砰,砰。
打出去,拉回來,再打出去,再拉回來。
四、五個反複,這身材如毛熊般健壯尉官就被打得沒了人形,終於在第五拳後,口噴鮮血的倒在了地上,臉上有眼的地方都在流血,血沫子從嘴角拉著絲的流下來,同時淌出來的還有他那一口大黃牙。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沙軍士兵應激了,百十名沙軍士兵的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杜玉霖等人。
還是那沙國女人反應快,急忙過來下令讓士兵收起槍,然後蹲下身子檢查了那名尉官。
也算是萬幸,人已經死透了。
杜玉霖隻是甩甩手腕子,便大咧咧地扭頭離開。
“回去告訴你老子,華國不會再受你們欺負了。”
正所謂,
前有魯智深三拳打死鎮關西,
今有杜玉霖五拳滅掉大沙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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