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在旁接口道:“榮哥兒,要不今夜我去青州城裡探探?這般乾等著,也不是辦法。”
花榮卻麵露難色:“狐叔,您剛從梁山泊馬不停蹄趕來,侄兒怎好再讓您受累?要不,讓時遷兄弟去吧?”
花狐擺手笑道:“這點辛苦算什麼!青州城裡的密探都是我當年親手安排的,我去更方便搭話。”
喬道清忽然插話:“哥哥,依貧道之見,不如讓狐叔帶著時遷、馬靈二位兄弟同去——一來有個照應,二來馬靈兄弟善使‘神行法’,傳遞消息也快。
再讓袁朗兄弟帶些弟兄在城外接應,如此便穩妥了。”
花榮一聽,連連點頭:“這主意好!”
當即差人去尋時遷、袁朗來議事。
正說著,偏廳外忽然傳來陣陣喝彩,夾雜著魯智深的大嗓門:“袁朗兄弟,接灑家這杖!”
花榮幾人忙走出廳外,隻見演武場上塵土飛揚——袁朗雙撾一錯,左撾直撲魯智深心口,右撾斜掃下盤,兩柄鋼撾一上一下,竟如雙虎撲食。
這對水磨鋼撾在他手中極靈活,看著剛猛,卻藏著變招的餘地。
魯智深不慌不忙,禪杖往身前一豎,“當啷”一聲磕開左撾,手腕順勢一翻,杖尾掃向袁朗右腕。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袁朗忙收撾回護,兩人轉眼鬥了三十餘合:袁朗雙撾開合如電,時而並擊如猛虎搏食,時而單撾誘敵、另一撾偷襲,招式刁鑽;魯智深的禪杖卻如怒龍出海,每一杖都帶著千鈞之力,橫劈豎砸間,把周身護得密不透風。
雙撾碰禪杖,火星子濺得老高,“叮叮當當”的脆響在院裡回蕩,聽得人手心發緊。
又鬥十數合,魯智深猛地一聲斷喝,禪杖橫掃如鞭。
袁朗雙撾交疊去擋,隻聽“錚”的一聲,雙撾被震得往後彈開半尺,他虎口發麻,踉蹌後退兩步,拱手道:
“魯大師果然名不虛傳!小弟今日輸得心服口服!”
魯智深剛要收杖,旁邊看熱鬨的石寶忽然邁步進場:
“大師好手段!方才看二位比試,小弟手也癢了,不知大師肯不肯賜教?”
石寶話未說完,魯智深已提著禪杖笑道:
“石寶兄弟!灑家早聽孫安兄弟說你武藝了得,耳朵都快磨出繭子!
你不找灑家,灑家也要找你比劃呢!”
說著禪杖一揚,做了個“請”的手勢。
石寶掣出劈風刀,不似袁朗那般急攻,隻橫刀而立:“大師先出招!”
魯智深也不客氣,禪杖直搗黃龍。
石寶側身避開,刀隨身走,竟貼著禪杖削向魯智深手腕——這刀法快得驚人,又帶著巧勁,與袁朗的靈動、魯智深的剛猛都不同。
兩人一攻一守,轉眼鬥了五十餘合:禪杖如猛虎下山,劈風刀似靈蛇出洞,竟難分高下。
場邊時遷看得咋舌:“乖乖!
想不到石寶兄弟這武藝進步的如此之快!比之前收拾洪教頭時厲害的多了!”
又鬥十餘合,石寶忽然賣個破綻,轉身便走。
魯智深以為他要退,剛要停手,卻見石寶手腕一翻,一道黑影從袖中飛出——竟是流星錘!
“小心!”石寶又出聲提醒道。
魯智深反應極快,頭一低,流星錘擦著發髻飛過,“篤”地釘在身後樹乾上,入木三分。
他非但不惱,反倒大笑:“好!”
說著禪杖一挑,竟要去撥還沒落地的流星錘。
石寶忙收了錘,拱手笑道:“大師莫怪,方才是小弟唐突了。這般比試,大師已勝了。”
魯智深撓撓頭:“輸贏倒在其次!石寶兄弟這刀法又快又巧,灑家這胳膊都熱起來了!痛快!”
一旁花榮看著熱鬨,對杜壆笑道:“兄弟若和魯大師比試,能勝否?”
杜壆摸了摸下巴,沉聲道:“論步戰,小弟不及魯大師剛猛;若騎戰,小弟有把握接他百回合。”
喜歡花榮打造忠義新梁山請大家收藏:()花榮打造忠義新梁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