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南越宮殤:樛太後出軌引發的古國覆滅記_嘻哈史詩看古今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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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南越宮殤:樛太後出軌引發的古國覆滅記(1 / 1)

第一章番禺城裡的漢家女

漢武帝建元四年的番禺城今廣州)暑氣蒸騰,樛氏盯著銅鏡裡的漢服曲裾,領口的茱萸紋刺得她眼睛疼。三年前,她還是長安的舞姬,被漢使安國少季當作“禮物”送給南越王趙嬰齊,如今卻成了這蠻荒之地的王後。

“王後,王上請您去偏殿。”侍女阿月的越語帶著口音。樛氏撫了撫鬢邊的金箔花——那是安國少季偷偷給她的,上麵刻著長安的朱雀紋。

趙嬰齊斜倚在竹榻上,把玩著漢廷賜的玉璋:“漢使說,天子想讓我們南越內屬,你怎麼看?”

樛氏跪下時,廣袖掃過案上的越式銅鼎,發出刺耳的聲響。“王上,”她故意讓聲音帶上長安腔,“長安的繁華,您是見過的。內屬了,我們就能用上漢地的鐵器、絲綢……”

“夠了!”趙嬰齊摔了玉璋,“南越自立百年,豈能向漢稱臣?你彆忘了,你現在是南越王後!”

樛氏低頭,指尖掐進掌心。她想起安國少季臨走前的密語:“樛姬,記住你的使命——讓南越歸附,否則你家人在長安……”窗外傳來越族長老的銅鼓聲,那是在祭祀他們的“雒越神”,樛氏突然覺得,這金碧輝煌的王宮,像個困住她的竹籠。

第二章漢使私會的宮牆恨

元鼎四年,趙嬰齊病逝,樛氏的兒子趙興繼位,她成了南越太後。漢廷派安國少季再次出使,名義上是冊封,實則密會樛氏。

“少季,”月夜裡,樛氏躲在荔枝林裡,抓住他的衣袖,“越族長老們都盯著我,說我是‘漢家妖後’!”

安國少季推開她,眼裡閃著精光:“太後彆忘了,你答應過天子,要促成內屬。趙興年幼,越相呂嘉手握兵權,你得想辦法除掉他!”

樛氏看著他腰間的漢式佩劍,想起當年在長安,他曾說要娶她。“除掉呂嘉?”她苦笑,“他是越族大姓,連趙嬰齊都讓他三分。”

“那就設宴!”安國少季湊近她,氣息噴在她耳邊,“太後以漢使名義設宴,我帶人埋伏,殺了呂嘉,南越就是你的了……”

樛氏的心跳得飛快,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彆的。她想起趙嬰齊臨死前的眼神——那眼神裡,有對她漢女身份的猜忌,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情。“少季,這樣做……對得起王上嗎?”

“王上?”安國少季冷笑,“他不過是你完成使命的棋子。”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樛兒,等南越內屬,我帶你回長安,做我的夫人。”

樛氏閉上眼,任由他吻下來。荔枝樹的影子落在兩人身上,像一幅扭曲的畫。她沒看見,不遠處的假山後,越相呂嘉正捏碎了手裡的青銅錐。

第三章鴻門宴上的刀光寒

宴會設在南越王宮的章台殿,樛氏穿著漢廷送來的“雲紋錦”,看著呂嘉帶著甲士入席。安國少季坐在主位,手按在劍柄上,給她使了個眼色。

“越相,”樛氏舉起玉杯,“這是漢地的葡萄酒,嘗嘗?”

呂嘉接過酒杯,卻不喝,隻是盯著她的袖口:“太後穿漢服、說漢話,倒忘了南越的規矩了?按祖製,王後需戴‘雒越神麵’。”

安國少季猛地站起來:“越相放肆!太後是漢家女子,豈能用你們的蠻夷規矩!”

殿外突然傳來銅鼓聲,呂嘉的親兵們湧了進來。樛氏看著安國少季驚慌的臉,突然想起趙嬰齊教她的越語民謠:“竹籠裡的鳥,想飛卻斷了翅。”

“太後,”呂嘉拔出腰間的銅刀,刀光映著她煞白的臉,“你勾結漢使,意圖出賣南越,當斬!”

安國少季想拔劍,卻被甲士按住。樛氏看著呂嘉眼中的怒火,突然笑了:“呂嘉,你以為我想做這南越太後嗎?從長安到番禺,我像個棋子被擺來擺去……”

“住口!”呂嘉一刀劈向案幾,葡萄灑了樛氏一身,“南越的土地,絕不能落入漢人之手!”

混亂中,樛氏看見安國少季被拖出殿外,他回頭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溫情,而是怨毒。她癱坐在地上,看著越族士兵們高喊“殺漢妖後”,突然覺得解脫——這該死的“間諜”身份,終於要結束了。

第四章樓船將軍的滅國戰

呂嘉殺了樛氏和趙興,立趙嬰齊的另一個兒子趙建德為王。漢武帝得知消息後,拍案而起:“好個呂嘉!竟敢殺我漢使、害我太後!”

樓船將軍楊仆奉命出征,戰船從豫章郡順流而下。他看著地圖上的番禺城,對副將說:“樛太後雖死,但她送出來的南越布防圖還在。告訴士兵們,拿下番禺,城裡的珍寶任取!”

漢軍分水陸兩路進攻,南越軍在珠江口布下的“鐵索陣”,被楊仆用樛氏標記的“暗礁區”繞了過去。當樓船艦隊抵達番禺城下時,楊仆指著城頭的越式圖騰:“當年樛太後說,番禺城北的‘馬鞍崗’是風水要害,給我猛攻!”

城破那天,呂嘉帶著趙建德逃往海邊,卻被伏波將軍路博德的騎兵追上。呂嘉被擒時,還在罵:“樛氏那個妖婦!若不是她出賣布防,漢軍怎會這麼快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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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仆踹了他一腳:“妖婦?她至少知道天下該一統!”他走進南越王宮,看著樛氏居住的“長樂宮”漢式命名),桌上還放著半幅未繡完的漢地山水,繡線已經發黑。

第五章未央宮闕的遺恨長

漢軍平定南越後,漢武帝在未央宮設宴慶功。楊仆呈上樛氏的遺物——那幅漢地山水繡和一封血書。血書上用漢隸寫著:“妾本長安女,誤落南越宮。願以一身血,換得九州同。”

“好一個‘換得九州同’!”漢武帝將血書傳給眾臣,“可惜啊,樛太後未能完成使命。”

主父偃在一旁嘀咕:“陛下,樛太後私通漢使,終究是失了婦德……”

“婦德?”漢武帝瞪著他,“在朕眼裡,她是促成南越內屬的功臣!傳朕旨意,追封樛氏為‘貞烈夫人’,厚葬於番禺城郊。”

多年後,司馬遷寫《史記》時,對著南越列傳歎氣:“世人皆謂樛太後因私通亡南越,殊不知她是漢廷安插的棋子。從長安舞姬到南越太後,她的一生,就是場身不由己的諜戰。”

考古學家在廣州發掘南越王墓時,發現了一枚刻著“樛”字的漢式玉印,旁邊還有塊越式“銅鼓形”玉佩,兩者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音,像在訴說那個曇花一現的嶺南古國,如何因一個女人的雙重身份而覆滅,又如何在曆史的塵埃裡,留下關於“統一”與“背叛”的永恒謎題。

第六章珠江潮起的古今歎

今日的廣州博物館裡,樛氏的那幅漢地山水繡被修複一新,繡線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常有參觀者盯著繡品上的“未央宮”紋樣發呆——那是樛氏憑記憶繡的,卻在角落多繡了朵南越的木棉花。

“媽媽,這個漢朝阿姨為什麼要繡南越的花?”小女孩指著繡品問。

媽媽蹲下來,輕聲說:“因為她心裡裝著兩個家啊。”

博物館的講解員聽到這話,想起史料裡的記載:樛氏死後,南越百姓曾在珠江邊為她立過一座“漢越夫人廟”,廟裡供著她的漢式衣冠和越式銅鼓。這或許是她最意想不到的結局——那個被雙方都視為“叛徒”的女人,最終成了漢越文化交融的象征。

珠江的潮水漲了又落,兩千年前的番禺城早已化作繁華都市。但每當夕陽照在博物館的玻璃幕牆上時,總會有人想起那個叫樛氏的漢家女子:她是漢武帝手中的間諜,是南越百姓眼中的“漢妖後”,更是一個在時代洪流中掙紮的普通女人。她的“出軌”背後,是兩種文明的碰撞,是個人命運的無奈,更是一個古國覆滅的導火索。

曇花一現的南越國,終究成了大漢版圖的一部分。而樛太後的故事,就像珠江水麵的漣漪,雖已散去,卻在曆史的長河中,留下了一圈關於背叛、使命與文明交融的永恒波紋。當後世的我們談論起嶺南開發史時,總會想起這個充滿爭議的女人——她用一生的悲劇,換來了南越內屬的開端,也為自己在曆史的天平上,留下了一枚沉重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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