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
白清明和柳煙都是循規蹈矩的人,辦喜酒扯證之前肯定不會越雷池半步。
而白清明患病之後,恐怕那方麵也沒有興致,就算是有,恐怕也有心無力。
“白大哥,我不是因為這事兒不想拉幫套。而是因為我不想乘人之危,而且就算咱仨沒那碼子事,我也能保證護柳煙嫂子周全。”
白清明歎了一口氣,像是連珠炮一樣說道:
“建國!咱們從小玩到大,雖然你這幾天像是變了個人,但你還是你。我應該相信你,但是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心裡不安,就算是死了,也不瞑目。
柳煙重情重義,就因為口頭承諾跟我成家,毫不猶豫的跟我這個病秧子過了大半年,沒有半句埋怨。
現在農村什麼樣的風氣你也知道,寡婦就跟克星一樣,不招惹是非就燒高香了,還指望再找個好人家嫁了?
我不忍心把柳煙給坑了!”
張建國點點頭,白清明說的確實在理。
唾沫星子確實能淹死人。
不過讓他趁人之危,要了柳煙嫂子,他確實也做不到。
“白大哥,你讓我再想想吧。”
“唉!你模樣長得周正,身強體壯,現在又開了竅,來拉幫套確實委屈你了,但是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沒的選。”
“行啦,白大哥,我再想想!今天咱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安心養病。”
張建國跟廚屋的柳煙打了個招呼便回了家。
他一路走一路想,要是能搞到錢,讓白清明去大城市看病呢?能不能治得好?
但他肯定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21世紀要根治尿毒症,尚且隻有換腎這一個法子,就甭提缺醫少藥的八十年代。
還是趁著白清明還在世,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吧。
半斤散酒下肚,張建國渾身燥熱,正巧天也不是很冷,便直接從水缸裡舀了一大盆冷水,端到堂屋,脫的精光,擦身子。
好巧不巧,柳煙也正好躡手躡腳的端著一大碗豬油、一碗榨肉走過來。
倒不是她願意神神秘秘,實在是因為“男人癱在家裡,半夜去單身年輕小夥家喊門,萬一被人聽見,恐怕會被人戳脊梁骨。
柳煙占著雙手,想先看看張建國在哪,然後再用腳推門。
“這……”
難怪潘巧雲和白金蓮想賴上張建國,現在看來可不隻是想吃絕戶這麼簡單。
八成也想占點其他方麵的便宜。
但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到頭來還是隻把木訥張建國當成老黃牛,把常威當成種馬。
有些事情,實力是一方麵,技巧也很重要。
張建國套上衣裳,掃了一眼門口的黑影。
“誰?”
一陣慌亂的聲音過後,他打開大門,卻隻看見地上的兩個大粗碗。
“柳煙嫂子?”
張建國五味雜陳。
當天晚上,柳煙嫂子久久不能入睡,封閉的情感就像是瘋狂的野獸,不斷衝擊脆弱的籠子。
而張建國也同樣如此,不過,並不是因為柳煙,而是因為大窩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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