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奉命修建大明皇家講武堂,如今已經竣工,特地前來複命。”
江寧得知來人是鄧雲飛後,微微一愣,趕忙站起身迎上去,說道:“雲飛啊,你這是怎麼弄的?
讓你去督造大明皇家講武堂,又不是讓你去要飯,怎麼搞得跟個丐幫幫主似的。
幸虧你爹不在京城,不然看到你這模樣,估計得把你吊在大堂上抽一頓。”
鄧雲飛聽後哭得更傷心了,說道:“江叔呀,自從您把這差事交給小侄,小侄為了儘快完工,把事情辦好,整日吃住都在工地上,不僅指揮施工,還親自動手幫忙,所以才弄得這麼狼狽。”
江寧聽後不禁感慨:“人人都說勳貴子弟隻知犬馬聲色、花天酒地,看看咱們雲飛,完全繼承了定遠侯搞工程的優良傳統。”
說著,江寧讓鄧雲飛起身,隨後問道:“雲飛啊,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把大明皇家講武堂建好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就算你爹來乾,也沒你這效率快啊。
工程質量沒問題吧?
可彆到時候出亂子。”
鄧雲飛趕忙站起來,把胸膛拍得砰砰響,頓時屋內揚起一陣塵土。
江寧連忙捂住嘴,示意他好好說話。
鄧雲飛滿臉驕傲地說:“江叔,侄兒把皇家講武堂的地址選在了玉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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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原本有座寺廟,前段時間廠衛和禮部、戶部的人清查各大寺廟,把那些僧人都抓走了,所以小侄直接將原有的寺廟簡單修改後,就改成了大明皇家講武堂,因此工程進度比較快。
至於工程質量,江叔您放心,小侄可以用我爹的腦袋向您擔保,要是出了事,您隻管上奏陛下砍了我爹就行。”
江寧聞言,頓時咳嗽連連,臉色漲紅,心中暗道:“好小子,你可真孝順。
讓你修建大明皇家講武堂,你直接把和尚的寺廟給用上了,撿了個現成的。
這會兒交差還拿你老子的腦袋做擔保,可真是“大笑子”。”
但看著鄧雲飛滿臉高興的樣子,江寧也不好多說什麼,打算等鄧文明回京城後,再跟他好好聊聊這事。
於是笑著說道:“雲飛啊,你辛苦了,這次立了大功。
稍後江叔進宮向陛下複命,定會在陛下麵前為你美言幾句。”
鄧雲飛聽後更加激動,滿臉興奮地問:“江叔,您說陛下會不會一高興,龍顏大悅,直接把我爹的侯爵改成公爵呀?”
江寧聞言,嘴巴張得老大,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心中直呼:“臥槽,好小子,這事你都敢想。
你江叔我拚了老命,又是出差反貪反腐又是領兵打仗,到現在還靠著陛下的兄弟情分才混到個侯爵。
你就搞了一個工程,就想給你老子提到公爵,大明朝的爵位又不是路邊賣白菜的,哪有那麼容易。”
但為了不打擊年輕人的上進心,江寧意味深長地說:“雲飛啊,你隻管把差事乾好,你們定遠侯府的功勞,陛下都記著呢。
更何況當年你的先祖寧河王還是大明開國元勳,受封公爵隻是遲早的事。”
鄧雲飛一臉正色地點點頭,接著說道:“江叔,要不您跟侄兒一起去大明皇家講武堂視察一番?”
江寧剛想點頭答應,隨後看了看桌上堆積如山的公文,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這樣吧,你去找張之極,讓他跟你一起去視察。
視察完之後,讓他回來告訴我。”
鄧雲飛聞言點了點頭,隨後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看著鄧雲飛遠去的背影,高文彩略帶疑惑地說:“侯爺,您說定遠侯父子雖說忠於皇上、忠於大明,但他們想重現先祖榮光,封公爵之位,光靠搞工程恐怕不行吧?”
江寧清咳一聲,說道:“小高啊,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可彆小瞧了搞工程的。
任何一行,隻要乾到極致,都能出人頭地。
就像咱們大明開國之時的蘄國公康茂才,當年追隨太祖爺起兵抗元,他行軍打仗的本事遠不如中山王、開平王、岐陽王,但是人家種地是把好手,最初被太祖爺授予都水營田使,負責領兵屯田,結果給太祖爺種出了源源不斷的軍糧。
可惜最後英年早逝,要不然最後也不至於是追封公爵了。”
高文彩聽後一陣無語,但又不知如何反駁。
隨後,江寧拿起桌上批閱好的公文,對高文彩說:“小高呀,你把我剩下沒批閱的公文給陳侯爺和沈侯爺送去,讓他們先批閱,然後咱們一起入宮。”
高文彩心中直呼:“臥槽,無恥!
年輕人不講武德,坑害老同誌!
自家侯爺折騰了大半天,才批閱了不到十幾份公文,桌上堆著的最少還有幾十份。
也不看看陳侯爺和沈侯爺多大年紀了,一個六十七,一個六十八,侯爺居然能乾出這種坑害老同誌的事。”
但無奈,高文彩隻好將公文拿去給陳策和沈有容,隨後跟著江寧一起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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