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江兄上朝偷懶,被朕罰了半年俸祿,朕把這半年俸祿發給您,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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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虛子一聽,趕忙笑著說:“陛下,那個啥,其實貧道覺得自己還挺有空的,今後為娘娘診脈這些事,貧道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神虛子答應,朱由校笑著點頭。
一旁的江寧則對朱由校怒目而視,心中暗罵:好你個朱兄,良心都被狗吃了,拿我的血汗錢去收買我師傅,這種缺德冒煙的事你也乾得出來!
隨後,在場眾人各自散去。
對於方正化和方孝忠的處罰,老魏親自監督執行。
他既沒有徇私舞弊,也沒有公報私仇。
打完板子後,便讓人將方孝忠帶去洗衣局。
至於方正化,則被老魏親自扶回司禮監值房。
江寧則被朱由校叫到了禦書房。
此時,禦書房內空無一人,殿外有方大錘守著。
朱由校臉色陰沉,開口道:“江兄,如今隻剩趙蘭花這條線索,即便再往下查,恐怕也難有收獲。
你覺得此事會是誰主使的?”
江寧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江南。”
朱由校聞言,也點頭認同。
“這種事也隻有他們乾得出來。
如今整個大明北方經大力整治,儘在朕的掌控之中。
也隻有這些江南士紳,有這麼大能耐,把手伸到宮裡來。”
江寧歎息道:“都說鐵打的王朝,千年的世家,看來這些傳承已久的江南家族確實有些手段。
如今北方、西南已徹底在朝廷掌控之下,他們在江南還能鬨出這麼多事。”
就在這時,朱由校猛地一拍桌子,冷聲說道:“江兄,朕原本打算先擱置江南的事。
畢竟如今朝廷剛收複河套,趙率教還在緬甸用兵,北方清查衛所軍田也到了關鍵階段,朝廷不能再生事端。
按照朕的計劃,等河套城池修築完畢,派遣大軍駐守,屆時趙率教也差不多能將緬甸納入大明版圖,北方衛所軍田清查完畢。
再由你率領京營兵馬前往遼東,剿滅建奴,之後咱們再騰出手來收拾江南士紳。
但如今看來,必須調整計劃了。
攘外必先安內,家裡都不安穩,哪有精力去對付外敵?”
江寧點頭,心中表示認同。
朱由校歎了口氣,接著說:“但率領大軍前往江南,就等於和江南士紳直接攤牌。
若你前去,雖能一舉平定江南士紳,可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勢必會將你卷入其中。
所以朕打算年後調五弟回京,在派遣魏忠賢與你一同下江南,將那些不聽朝廷號令、陽奉陰違的江南士紳徹底連根拔起。”
江寧點頭,他心裡清楚,如今朝廷與江南士紳早已勢同水火,隻不過尚未徹底決裂。
講道理根本行不通,隻能動刀子,殺他個血流成河,才能一勞永逸。
至於殺人,江寧一點也不怕,到時左手有朱由檢這個小老弟,右手有老魏這個活菩薩,憑借這兩張王牌,足以殺到江南士紳斷根。
隨後,君臣二人又商議了許久,江寧這才起身告辭。
當晚,皇宮內掀起了新一輪的清洗行動。
老魏帶著受罰後仍堅持帶傷上崗的方正化,在宮中揪出了幾百名有嫌疑的人,並將他們全部滅口。
太醫院也有十多人被流放。
之後,老魏安排自己的心腹高明時擔任坤寧宮總管。
夜晚,朱由校正於禦書房專心批閱奏書,方正化一瘸一拐地走進禦書房,跪地請罪。
朱由校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歎息道:“方大伴,你身上有傷,本就該好好歇著。
今日之事朕心裡明白,怪不得你和方孝忠。
但這處罰必須得有,不然日後若被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小事也能鬨大,到時候恐怕會要了你們的命。
希望你們能明白朕的一番苦心。”
方正化聽後,感動得熱淚盈眶,哽咽著說:“老奴多謝陛下的愛護之情。
老奴隻恨自己無能,沒能把差事辦好。”
朱由校笑罵道:“行了,不就是朕讓魏忠賢打了你五十板子嘛,難道魏忠賢還公報私仇了?
要是真這樣,朕給你做主。”
方正化趕忙擦了擦眼淚,說道:“魏公公沒有公報私仇,老奴隻是感念陛下皇恩浩蕩,一時情難自禁。”
隨後,朱由校讓方正化起身,方正化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朱由校身旁,小心地為他研墨,朱由校則繼批閱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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